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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來處處如履薄冰,草民如何不知,此次前往封地,小心是應該的。”
道隱真的不知該如何解決,便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轎中之人,希望主子能告訴自己該怎麼做。
“老先生如此關懷,倒是讓王爺受寵若驚了。”不等衛永昌阻止,衛長陽一臉不爽地踢開轎門,“那不如來看看,誰才是王爺。”
衛永昌這下沒招了,只好按下衛長陽,闊步走出:“我才是長陽王,你為何這樣眼拙,將我的侍衛當成我,令人氣惱!”
蔡老爺一看來人,器宇軒昂,身上有一種王霸之氣,再看看自己手上抓著的這個年輕人,畏畏縮縮,不像是個發號施令的,方才覺得自己可能認錯了,忙跪下賠不是,只是他心裡卻泛起了嘀咕,怎麼會認錯!
弄出了個大烏龍,這讓衛永昌心裡很不爽,不過連日趕路他也是厭倦,正好有個地方歇歇腳也好。
“這麼大的宅子都是你自己蓋的?”衛永昌心裡泛起了嘀咕,雖然他知道老太監出宮會有一筆銀錢,但絕不夠買這樣的大宅院。
“出宮前得了些德嬪娘娘和淑妃娘娘的賞賜。”蔡老爺點頭哈腰。
“哦?”衛永昌心裡的疑惑更重,“每個內侍,她們都這樣慷慨?”
“只是因為草民在宮裡頭的日子比較長吧。”蔡老爺現在話不如方才那樣多了,也許是因為之前鬧了個大笑話,覺得丟臉。
衛永昌卻在心底裡對這個回答不屑一顧,多麼明顯的敷衍之詞,從二十年前就在冷宮裡當差,對於身處後宮的德嬪和淑妃來說,這個蔡太監絕對幫不上她們什麼,可是她們為什麼要這樣優待他!
對了!二十年前!正是衛永昌他父親從未央回來那段時期。
可惜,由於他父親下令修改史書,所以對於那一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衛永昌不得而知。
也就是說這個蔡太監可能知道些前朝的事,衛永昌想到這裡,就覺得自己該在這裡多待幾天,把秘密從他嘴巴里套出來才好。
突然外面有了些騷動,一個家丁過來在蔡老爺耳邊說了些什麼。
蔡老爺衝他們拱拱手:“請先隨意走動,我府上有些要事處理。”
“請。”
看著蔡老爺遠去的背影。
衛長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個太監應該大有來頭才是,不然那二位怎麼會如此重視,許給他大量的財物。”
“我更關心,為什麼他那個家丁身上有火藥的味道,很重的火藥味。”衛永昌說。
“像是軍隊使用的火器。”道隱說出自己的判斷。
“一個老太監,有這樣的財力,甚至有不算單薄的武裝,真是有意思。”衛長陽說,“不過我更好奇他為什麼會一看咬定道隱就是長陽王,這讓我心裡很是不滿。”
“王爺您蘭芝之姿,是那老太監眼拙。”道隱忙垂下頭,不欲與衛長陽起了衝突。
“你緊張什麼,我說那老太監眼睛不好,又沒有說你。”
衛永昌抬頭看了一眼,晴日當空,可他的心,卻一直懸著,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揪著。
府外,那家丁小心翼翼告訴老爺:“人逃了。”
“宸妃逃了?”蔡老爺眯起眼睛,動了怒意,他原本是春雨樓的人,多年前自從進了冷宮,他還以為自己成了一枚棄子,可沒曾想,就在他告老出宮之後,發現收到了現任春雨樓樓主給他的一張畫像,要他務必除掉畫上的人。
能讓方無隅盯上的人,想來不是凡品,蔡老爺嘆口氣,一入春雨,再無寧日,他若是不能完成任務是死,完成了怕也是死,唯一的寬慰就是能見到長陽王,只是情形似乎與他所想大有不同。
“姓智的掉下懸崖落入水中,她的小廝不知所蹤,高家的小公子被炸死,高景行本人也跳下懸崖。”
“給我派人搜,一定要找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蔡老爺說。
“是!”家丁快步走遠了,去執行蔡老爺的命令。
“蔡老爺,我家主人有事叫你進去商量。”道隱來請他。
蔡老爺看四下無人,一把抓住了道隱:“讓我好好看看你!”
道隱不解,但也只能站好了讓他端詳。
“像!實在是像!”蔡老爺盯著看了半天,眼淚突然窸窸窣窣地落了下來,隨後自己用袖子擦去了,“讓你見笑了,真是為難。”
“無妨。”
蔡老爺看起來對道隱很感興趣,一直拉著他問東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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