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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些什麼,突然被智伯瑤捂住了嘴巴:“噓……”
“怎麼?有敵人?”
“不是,有歌聲。”
高景行揹著智伯瑤也不再多言,只是用心去捕捉風中傳來的歌聲。
隨著他越來越靠近木屋,他終於也聽清楚了那歌聲正是從小屋裡面傳出來的。
“春雨不肯晴,春雲與地平。柯山數椽屋,晝夜傾簷聲。”
“花時不得出,風雨掩柴荊。自我學道來,萬事一羽輕。”
熟悉的歌聲,熟悉的調子。
智伯瑤情不自禁接上最後一句:“潤多宜土脈,落久驗溪流。往日雖莫挽,來日豈無程。”
她哼唱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屋內的人聽到了。
“誰!”
高景行聽到屋內似乎有人翻身而起,傳來一聲警惕的問。
“是我,景行小弟。”高景行答道。
“原來是你呀,快進屋,快進屋!”一個身長八尺有餘的虯髯大漢出門來。
智伯瑤看他已過鬚髮花白,卻依然中氣十足。
“這位是?”虯髯大漢問高景行。
“我的結拜兄弟,姓智。”高景行說。
“姓智?”虯髯大漢倒退幾步,眯縫起眼睛打量智伯瑤。
智伯瑤從高景行背上爬下來,站定了,讓那虯髯大漢看個仔細:“有什麼不妥嗎?”
“一切都很妥當從,除了你的姓!”虯髯大漢拎起了剝皮刀,“我這裡不歡迎你,滾!”
“孫叔你這是何意!”高景行也不明白出了什麼岔子。
“景行小弟,我願意做你的忘年交,卻不代表我能讓你的朋友也踏入這間屋子。”
高景行急忙說:“這位公子不是本地人,並不是孫叔你所恨的那個智家後人。”
“我不管,姓智,就是不能!”虯髯大漢一生氣,他脖子上的青筋也暴起,看上起頗為��恕�
“給我個理由,”智伯瑤站定,“我自問清清白白做人,平日不敢有一絲懈怠,你趕我走可以,告訴我為什麼。”
“因為姓智的都是忘恩負義之人。”虯髯大漢怒道。
“天底下姓智的人多了去了,負你之人又不是我。”智伯瑤說,“你這樣偏執,又住在山裡,我看你是縮頭烏龜,被人騙了一次,就縮在山裡不敢出去了。”
“智兄,你別多話,我來說服他。”高景行一聽智伯瑤不善的語氣,害怕惹惱了孫叔,叫智伯瑤打住。
虯髯大漢說:“住在山裡,不過是為了躲避俗世紛爭,可不是你所說的害怕,我若是害怕,就不會在當年……”
說到一半,虯髯大漢打住了擺擺手:“罷了,說了你也不知道。”
智伯瑤一聽,覺得這老伯可能知道些什麼,自己必須露出點真本事要這老伯看看自己和他也可以做忘年交。
“老伯,你方才唱的,可是跟幾十年前一個春雨教有關?”智伯瑤說。
高景行想要捂住智伯瑤的嘴巴,卻已經來不及了,要知道春雨教這三個字都已經是禁忌,智兄怎麼敢光明正大地講出來!
“小弟本來不姓智,但是聽說了春雨教教主和智家的淵源之後,就欽佩不已,所以在外行走,都稱自己姓智!”智伯瑤想到了一招,叫做欲擒故縱。
“欽佩?”虯髯大漢不解,“智家主那樣的人品,你說欽佩?”
“從我聽到的故事當中,智家主都是一個有勇有謀的人!”智伯瑤說。
“一派胡言,那種傢伙!”虯髯大漢一想到那個人就頭疼。
“難道傳言有誤?”智伯瑤捂住了嘴巴,“孫叔,你不會在框我吧?”
“你進來,我倒要好好跟你說道說道!”虯髯大漢悶哼一聲,“外面那幫傢伙,總是把黑的說成是白的,我最看不慣,不知道在那些文人墨客筆下,姓智的攬了多少功勞。”
高景行看到此處,方才明白他這孫叔中計了。
他扶著智伯瑤進屋,小聲說:“智兄果然足智多謀,技高一籌!”
“哪裡哪裡,不過是些騙人的話術練得好,不是什麼能擺得上臺面的東西。”智伯瑤說。
在孫叔的屋子裡,智伯瑤看到了那張自己熟悉的畫像,一個女子一手拿書,一手持劍。
“這位是春雨教教主?”智伯瑤問。
孫叔點頭:“看來小兄弟你確實知道一些往事,但不知你為何這樣感興趣。”
“前些日子,聽說朝廷和一個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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