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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又能放任衛長陽而沒有使用手段讓衛長陽元氣大傷!”
“只是不知道那位夙的兒子,如今流落到什麼地方,”智伯瑤惋惜道,“人心還真是複雜,我曾見過江將軍,他是個極其溫和的男人。”
“江將軍,溫和?”李不言側過頭來問智伯瑤,“你確定?戰場殺神,你竟然說他是溫和的?”
“他在戰場上是個什麼樣子我不知道,可我見過他和他夫人相處的模樣,舉案齊眉,琴瑟和諧,真是羨煞旁人,他與夫人的姻緣可是京中的一段佳話,”智伯瑤說,“也只有這樣的家,才能養出江水寒這樣的女子。”
“誰還沒有一點兒往事?”李不言翹起腳來,“我倒希望看看江將軍和淑太后單獨相處的模樣,不知道兩人會不會餘情未了!”
“我該慶幸自己早已經抽身離開那算計人心之地嗎?”智伯瑤笑笑,慨嘆自己運氣真好,從那樣的宮闈之中全身而退。
“離開當然是好事,我只怕那人不似你這樣決絕,怕他還要跟你藕斷絲連糾纏不清。”
“說起來,這兩日我竟然夢到了他,”智伯瑤只是提到夢,自然不可能告訴李不言自己做的是一個春夢,“我又何曾是冷酷無情的。與他相處這麼些時日,早就有了情感,哪裡能說斷就斷!”
“我原以為你的心腸是鐵石一樣堅硬,沒想到也不是。”
“但總會是的,”智伯瑤說,“記憶是會騙人的,久久地不提他,以後自然就能忘個乾淨。我只想知道,在長陽郡兵變的時候,春雨教又做了什麼,教主又是怎樣殞命的。”
“要知道這件事,我想恐怕高景行這位遠親會知道一些。”李不言說。
“你怎的知道這樣多的事情?”智伯瑤心裡不是沒有懷疑,“是去黑市上花了多少銀子才打聽到這些訊息?”
“花的不是銀子,花的是力氣,賣家說要什麼,我就去取什麼,”李不言說,“天上的星星,地上的石頭,皇帝老兒宮裡面的枕頭,只有他們想不到的,沒有我拿不到的。”
“好了,別貧了,”智伯瑤問他,“快跟我說說看,為什麼你認為要去問高家的老太爺!”
“你注意到門口的上馬石了嗎?”
“上馬石?”智伯瑤來此地之後踩過兩次,只覺得那塊石頭打磨的真是精細,沒有發覺這塊石頭有什麼不同。
正文 第八十六章水落石出摹難工
“那石頭朝地下的一面有字。”李不言說。
“你這人可真奇怪,這你都能知道!”智伯瑤感到驚奇,“難道你見了別人家的桌子椅子什麼的都要搬起來檢視一下?”
“不過是直覺,”李不言笑笑,“東西擺放的位置,都是人花了心思的,你只要仔細去琢磨,看得久了自然知道些門道。”
“我只看得出高家這遠親雖然窮的叮噹響,倒是屋子大得很,除了這點異常,倒是沒發現別的。”
李不言說:“這就是重點,你竟然抓到細節所在。從這宅院木頭的老化程度還有他們所用的碗筷,我就看得出雖然東西精巧,卻已經很久沒有添置過新的,說明建造屋子的時候,就是高家起勢的時候。”
“這房子大概有二十年?”智伯瑤問。
李不言點點頭:“不錯,而且高家那個二太爺一天到晚神神道道的,你猜他信的是哪門子神仙?”
“要麼佛,要麼道,還有別的嗎?”智伯瑤這句話一出,瞬間想到了什麼,“難道你說的是……”
“那傢伙案臺上擺著一尊觀音像不知道你見過沒有?”
智伯瑤搖搖頭:“我又不像你,不會隨便走進別人的屋子,我又怎麼會知道?”
“那就讓我告訴你罷,那觀音像有蹊蹺,觀音的面容跟我們平日所見有所不同,甚至,”李不言頓了頓,“甚至有幾分像你。”
“不過是木頭雕刻出來的,單憑這一點,不可信。”
“那上馬石下面刻著‘春雨不肯晴,春雲與地平’什麼的,太長了,我也記不住,”李不言說,“那雕像下面也有字……”
“是不是‘往日雖莫挽,來日豈無程’?”智伯瑤揪住了李不言的衣領。
“你怎麼知道?”李不言驚奇道。
“我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重點是現在我們可以去找高家二太爺問個明白。”
李不言拉住智伯瑤:“你也別衝動,雖然我認為高家二太爺是春雨教的信徒,可現在是衛家的天下,春雨教早已經成了禁忌,你這樣冒冒失失去找他,他未必會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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