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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后的?”
眼見衛永昌不肯輕易罷手,道隱決心自斷生路為智伯瑤求得一線生機,“咚”地一聲叩首道:“卑職該死!娘娘對卑職無微不至,可卑職卻……”
“你喜歡上了她對不對?可是朕的皇后不理你對不對?”衛永昌說,“那輔食丸,是你送的,對不對?”
“什麼輔食丸?”道隱搖頭。
“到了現在,還在給朕裝傻?”
“那是長陽送我的。”智伯瑤脫口而出。
“長陽?”衛永昌眯縫起眼睛仔細思量,他從前確實忘記將衛長陽考慮在內,衛長陽雖然現在身份尷尬,可他到底有淑太后在背後撐腰,有一些不登記在庫的東西也屬正常,“那你怎麼從前不說?”
“我看你吃醋,瘋狗一樣隨便亂咬,心裡高興,想看出好戲,便沒有說,”智伯瑤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只是如今,你都咬到自己身上去了,咬紅了眼,我實在沒有了看戲的興致。”
“那說說看,你又充當了個什麼角色?”衛永昌問道隱。
“卑職,只是遠遠看著娘娘,娘娘肯跟卑職說一句話,那卑職就心滿意足了。”
“一句話就心滿意足?”衛永昌不肯接受這個回答。
智伯瑤知道道隱現在是要把過錯都攬在他身上,不免有些焦急。
道隱看自己放出的話並不能令衛永昌滿意,便加重了砝碼:“有時,卑職會趁娘娘睡著了,來……”
“你趁她睡著了要做些什麼?”衛永昌聽到這裡,怒不可遏。
“卑職知道娘娘靠助眠藥粉入睡,睡著了便不易驚醒,所以,卑職……卑職偶爾會同娘娘睡在一張臥榻之上,也會從娘娘這裡偷拿些小物件帶回去……”
“道隱!”智伯瑤急忙喊他的名字,要他不要再把自己往死路上推。
只是這一聲在衛永昌聽來,卻是智伯瑤又羞又惱,急著要興師問罪。
“你竟敢做到這種程度,是朕小瞧你了。”真正從道隱嘴巴里聽到“事實”,衛永昌反而鎮定多了,“你把朕瞞在鼓裡,是要把朕當傻子一樣戲弄!”
“卑職不敢,卑職只是……”
“只是什麼?情不自禁?”衛永昌上下打量道隱一眼,忽而大笑起來,“跟在朕身邊太久了,朕險些忘了,你是個工具之外,竟還是個男人,想女人了不是?”
道隱俯首不答。
“那依皇后來看,這事兒應該如何處理?”衛永昌好生歹毒,將這個皮球踢到智伯瑤這裡,智伯瑤若不下狠手,怕衛永昌要加倍懲罰,可要智伯瑤親口處罰道隱,她自己無法原諒自己。
“他是個忠心的,留著吧,犯了錯誤的,用著才知根知底。”
衛永昌沒料到智伯瑤如此大度,搖搖頭陰測測笑道:“道隱,你還不趕快謝恩?看娘娘對你,是多麼留情!”
智伯瑤衝道隱使了個眼色,要他叩首謝恩,也算是順水推舟。
“慢,你不必急著把頭磕得砰砰響,朕只說留你性命,”衛永昌話鋒一轉,“看到地上的刀了?拿起它來,自己把那孽根斬了去,朕也心安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智伯瑤氣的都坐不住,站了起來。
“朕當然知道朕在說什麼。”衛永昌拿出一塊帕子來,要給智伯瑤捂到眼睛上,“汙穢,你別看,或者,我叫他出去辦事兒,也是可以的。反正他不過是一把刀,一個影子,要那玩意兒也是無用,不如直接廢了,否則日後他還要再見你,而你又護著他,這叫朕怎麼安心?”
“你是不是氣瘋了?”
一貫沉默的道隱打破僵局,他拿起匕首來:“卑職出去,恐汙了聖聽。”
“不許去!”智伯瑤急了,一把衝到門口,奪下匕首,狠狠將它扔到地上去,“他發瘋,你也跟著他一起瘋?”
“瑤瑤,我這怎麼能叫發瘋?”衛永昌道,“我這叫防患於未然!他都敢趁著你入睡摸上你的臥榻,膽子可真是大得很!”
“趁我睡著了,摸上我臥榻的人,也不止他一個,你怎麼就可著他一個人為難?”
衛永昌道:“哦?還有誰?朕把他們一塊兒辦了。”
“還有你,你敢說你沒有?”
衛永昌說:“朕怎麼能算?你我是夫妻!”
“夫妻?那你為什麼不敢聲張,不敢出聲,甚至只叫我以為那是夢境?”智伯瑤伶牙俐齒頂得衛永昌臉色泛紅,“你承認了吧,你跟他們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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