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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再說吧。”智伯瑤起身,“我乏了,你先回去吧。”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智伯瑤有些惱了,智仲靈雖不知道為何,卻又不好繼續留在這邊,只好匆匆離去。
智伯瑤回到屋內,看著滿滿當當一屋子的禮品盒子,一個個拆開來看,想看看會不會有些意外發現。
“大小姐,您在找些什麼?”音希在一旁看著著急,“您說說看,奴婢來幫你找。”
“不必了,總有些事,是要親自去做才有滋味。”
一屋子的禮品盒子,足足拆了一天,金銀首飾綾羅綢緞被智伯瑤扔了一地。
滿目狼藉,滿心荒蕪……
“大小姐,您就別找了,歇會兒吧。”音希端上一杯熱茶好言勸著。
“給我做一盤點心來。”智伯瑤將音希支開,她知道此時巫懷慕正在跟她主子稟報事情,此刻,就是跑出去的最佳時機。
“大晚上的,你來做什麼?這次樓主是真的不在!”茶樓的人沒能攔住智伯瑤。
她一路暢通無阻進了密道。
方無隅果然不在,智伯瑤送他的料子做出來的成衣孤零零地扔在床頭。
智伯瑤開始翻找方無隅的東西,試圖找出些蛛絲馬跡,文字書信什麼的是找不到的,依照方無隅細心程度也不會將這些東西留存下來。
智伯瑤翻找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副畫像,被藏在深處,那捲軸上已經落滿了灰,看樣子很長時間沒有人動過了。
開啟畫卷,上面有一女子笑意盈盈,穿著華貴衣衫,站在如同神仙台一樣的地方,四周煙霧繚繞。那眉目間竟能看出幾分智伯瑤的影子,女子神色平靜,目光卻不知瞟向何處,左手拿著一本冊子,右手正欲拔出腰間的寶劍。
“難道,這是我娘?”
嘴上說著不眷念,可有哪個孩子不想知道自己從何處而來。
智伯瑤撫摸著那女子的面容,不自覺流下淚來。
畫像看得出來有些年頭了,絹面有些發黃,右下角寫了一行小字,卻因著年代已久,字跡模糊而無法辨認。
智伯瑤索性將這畫卷揣進懷裡,在遠處胡亂塞了個空白畫軸,偽裝成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退了出去。
春雨樓不是尋常百姓所能夠知曉的,可在江湖上春雨樓的名號可是響噹噹的,盯著他們動作的可不止一人。
在黑市上,智伯瑤用了一錠金子的代價買到了春雨樓樓主的去處,她又尋了熟人來幫她鑑定這畫上的字跡。
這熟人算是黑市上的老人了,大風大浪什麼不曾見過,在見到她這畫像時,卻是倒抽了一口涼氣:“你這畫從哪裡得來的?”
“這你便無需操心,只要告訴我這上面的字跡究竟是些什麼。”
熟人將畫收了起來:“此地人多眼雜,若被旁人見到了,怕是要惹禍上身。一月之後你再來吧,屆時我將結果告知。”
智伯瑤放了一錠金子:“有勞。”
正文 第三十三章樓頭曲宴仙人語
此刻,回到智府上的巫懷慕發覺智伯瑤不見了蹤影,氣的連連跺腳,一會兒的功夫怎麼這人又不見了。
馬車上的智伯瑤打了好幾個噴嚏,心裡只道:“不知誰人念我。”
她從那黑市出來之後,便直接動身前往情報中方無隅的所在地。
她生性要強,一天沒有事做就讓她渾身癢癢,何況看方無隅和衛永昌的樣子分明就是有大事要做可都對她絕口不提,這讓智伯瑤好生氣惱,她可從來不是嬌滴滴的小姐,她也可以是戰場上的助力,她會叫他們後悔的。
山路著實顛簸,走了一天一夜之後,車伕說什麼也不肯往前。
智伯瑤冷笑一聲:“好大的胃口,一錠銀子不夠,那再加一錠如何?”
車伕賠笑:“這位貴人,這可不是錢的問題,不管您為了什麼原因,且聽我一句莫要向前了!”
“為何?”智伯瑤不解。
車伕:“前面,就是春雨教的地盤,哪個敢進去送死?”
“春雨教?”智伯瑤似乎想起些什麼,“你說的難道就是二十年前那個一夜屠城的邪教?”
“可不是嘛?”車伕豎起一根手指示意智伯瑤小聲些,“祖宗哎,您可別這麼大聲說,小的心裡堵得慌,怕得很。”
“不是二十年前已經被滅了嗎?”智伯瑤笑他,“你怎麼怕成這幅樣子。”
“您要是執意往前,那小的可陪伴不起了。”車伕怕急了,驅車就要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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