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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嬪與他父皇明明該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恩愛,卻偏偏弄到了墓穴才能表露心跡的地步。
他母妃表面上看著溫柔賢淑,唯有在他父皇彌留之際表現出來的狠辣才是她深宮幾十載最真誠的面孔。
他父皇一世梟雄,可能至死都沒有想到,兩個他摯愛的女人聯手要將他的皇位讓給別人。
居高位者,身邊的東西總會一樣接一樣的變質。
而衛永昌深信,智伯瑤是不一樣的,他們可以守著誓言,走過一輩子。
道隱來報智伯瑤回到府上的訊息時,江水寒正在為衛永昌磨墨。
聽到她會來,江水寒的手抖了一下,她分明看到衛永昌的眼睛裡有光閃過,那是她不曾見過的。
衛永昌卻沒有立即跳起來,他只責問道隱:“看不到我這邊在忙嗎?這種無足輕重的小事,就不用來跟我彙報。”
道隱心知自家主子是在心裡生悶氣,也就識相地退出去。
衛永昌便繼續與江水寒商談朝堂的局勢以及不日登上大殿之後所能採取的措施。
他以為自己很投入,卻被江水寒一句話戳中了。
“王爺您要是心思不在這,我們改日商談也不遲。”江水寒慢慢奪過他手中的筆,為他捏著肩膀。
衛永昌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今晚,我便歇在你那裡。”
正文 第五十章男兒重意氣
紅羅帳,怯春寒,香霧雲薄,銅雀影闌珊。
衛永昌立於江水寒的房內,拘謹得仍似一個外人。
“呀!”一聲嬌呼,江水寒幾乎要摔在地上。
衛永昌一個上前去將人摟在懷裡。
江水寒嬌嗔著責怪自己的侍女:“她們竟敢推我,衝撞了王爺,真是不該!”
那兩個闖禍的小侍女便嘰嘰喳喳雀躍著掩面跑掉了。
“你說這次夫人和王爺能成了好事嗎?”
“要不我們去偷聽牆角?”
“我看,我們還是遲一些再去吧,也許能看上好戲……”
兩個沒有嫁人的小侍女嘰嘰喳喳說著,不知不覺兩人都羞紅了面龐。
“王爺……”江水寒要從他懷中掙脫出來。
衛永昌卻不許,抱緊了她:“我們也是夫妻,不該如此生分。”
江水寒面色微紅,以為今晚要春風一度。
兩個人和衣在床上躺著,相擁著。
江水寒的額頭蹭到了他的下巴,她的身子靠在他的懷裡,背後是他強壯有力的心跳聲,窩在他結實的臂彎裡,直教人覺得安心。
江水寒見衛永昌遲遲沒有動靜,便扯了扯他的袖子:“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歇息吧。”
“你說得對。”衛永昌答道,於是他下床吹熄了燭火,對江水寒說,“早點歇息。”
兩人躺在一個被窩裡面,江水寒起初還有些害羞。
只是見到衛永昌神色如常,江水寒便知是自己太急了,哪有這樣的女兒家?
“王爺怎麼睡不著覺?”江水寒將腦袋枕在衛永昌的身上,問著。
“你怎知我沒有入眠?”
江水寒的指尖便順著衛永昌的手臂上的肌肉線條滑動:“哪有人睡著了還繃著全身的?”
猝不及防的撫摸,細膩的肌膚,皆讓衛永昌心頭一驚,他的喉頭不住地顫動了一下,翻身便將江水寒壓著。
“王爺……”江水寒輕聲喚他,藉著月光,仔細地看著他的面龐,她只覺得衛永昌身體似乎有千斤重,如同九月的日光那樣火熱。
他微微喘著,似乎身體中什麼東西得不到平息。
衛永昌越是強迫自己專注,他的神識反而越不能專注。
他的眼前浮現往日與智伯瑤在一起的情景,他的耳邊似乎迴盪著曾經對智伯瑤說過的情話“一生一世一雙人”。
如果自己今晚當真對江水寒做些什麼,那可真是一個敗類。
於是衛永昌蹭的一聲從床上坐起,穿上鞋子要推門而出。
“王爺……”再次遭受冷遇的江水寒終於顧不得羞怯,問了出來,“可是水寒哪裡做的不好?您說出來,我改便是。”
“不是你的過錯。”衛永昌雖然覺得這話可能傷人,卻不能再拖下去了,“是我的過失,我有了真心喜歡的人,本不該再將你牽連進去。”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江水寒也跳下床來,擋在門前,橫在衛永昌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