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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袍子,心裡便一分分冷了下去。
“屬下願意前往……”巫懷慕自告奮勇要前去。
衛永昌猛地一拍,整張桌子都碎掉了,害的跪在地上那兩人把頭埋得更低不敢作聲。
“不必找了,不必了!”衛永昌失聲道,“假若她躲著我,那我又何必……”
話說到一半,卻是說不下去了,衛永昌揮揮手,讓巫懷慕退下去了。
道隱跪著上前:“主子,天寒,早些歇著吧。”
衛永昌恨恨地嘆了口氣,這才恢復了往日的溫文爾雅,他低頭看一眼這忠心耿耿的下屬,只說了聲:“今天的事,是我魯莽了,你先起來吧。”
道隱哪裡敢,把頭叩得砰砰響:“能為主子分憂,是屬下的職責。”
“外面江姑娘來了,您看見還是不見?”管家敲敲門,因著知曉主子在發脾氣,也就沒敢推門上前,自從主子遇著這智姑娘,脾性大改,還是一貫的寬厚,只是常常陰晴不定,別看現在主子好像一點兒都不掛唸了,管家用腳趾頭都猜得到過不了兩日,主子非要回心轉意。
“她來了嗎?”衛永昌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神色如常,仿若方才那個打砸東西的惡鬼根本不存在於他的體內,“那我們走吧。”
步入前廳,江水寒已經等在那邊了,聽到腳步聲,她便笑意盈盈回頭看,雖然丫頭提醒她“永昌王那個呆子,小姐你對他笑的再多,可他眼裡還是沒有你”,但是江水寒不在乎,她認定的事情,豈是能輕易改變的。
不出所料,和猜測的一樣,衛永昌沒有注意到江水寒換了新的妝容,也沒有注意到她換了新的耳墜,更不知道她腰間繫著的荷包上面紋著的圖案是什麼寓意。
衛永昌只淡淡一句:“江小姐如此心繫家國大事,倒是巾幗不讓鬚眉。”
“只是會做些從家裡偷出名單的小事,跟你這樣做實事的王爺比起來,終究還是差遠了。”江水寒抿嘴笑了。
不知為何,衛永昌覺得江水寒的笑意是如此的拘謹,與眼前的一個笑影重疊,卻又遜色許多。
“江姑娘請稍候片刻。”衛永昌衝道隱招手,“先前跟你交待的那件事,你去辦。”
無需多問,道隱心下便明白衛永昌說的是那件事,應了聲便退下去了,馬不停蹄地調動部分人馬趕往春雨教眾聚集地。
從衛永昌的眼神裡,江水寒何曾讀不出什麼,可是她只是笑笑,什麼也沒有說。
兩人商討許久,基本上確定下這次動亂的規格和叛軍可能進攻的路線,並隨之想好了應對的計策。
衛永昌親自出門送了江水寒上轎:“江姑娘玲瓏聰慧,江老將軍若是知道……”
“我爹爹若是知道我胡亂跑出來,揹著他跟你見面,恐怕是要狠狠責罰我一頓。”江水寒反手握住了衛永昌的手腕,一雙眼睛裡的柔情化作春水要湧進衛永昌的心裡去。
衛永昌只是低垂了眼簾:“姑娘幫了京都百姓一個大忙,避免了一場禍事,我替各位百姓謝過姑娘了。”
江水寒鬆手,只嗤嗤笑了:“替京都百姓道謝,王爺這話說的大了。”
看著江水寒的轎子離開了,衛永昌深一腳淺一腳走回了王府。
“小姐你看那呆子,方才你同他講話時,他都不正眼瞧你,”江家姑娘的丫頭一邊跟著轎子走,一邊替小姐不值得,“這永昌王有什麼好?說起來我就生氣,也不知道他心心念唸的那位智姑娘有什麼好,一天到晚只會舞刀弄棒的,哪像小姐你,能幫王爺分擔……”
“你這小丫頭,再胡說,我可就要把你的嘴巴縫上了。”轎子裡的江水寒面上浮現了紅暈,忙制止了多嘴的丫鬟。若說為什麼喜歡永昌王,大概因為見他那一眼便誤了一生。
江水寒曾隨著母親回外祖家,路上卻遇到了流匪。
一家人出行時本為低調,也沒有遣多少人跟著,一時間江水寒還以為再也無緣活著見到外祖。那地方偏遠,知縣又是個不管事的,真個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半路上殺出了一支軍隊將那流匪打得節節敗退,江水寒撩起簾子想要瞥一眼,卻被孃親厲聲喝止。
於是江水寒只能隔著簾子,隱約看到一個看起來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從馬上跳下,少年的英氣,便深深地刻在她的腦海裡,要嫁人便當嫁這樣的人才是。
智伯瑤這邊,正忙著做傀儡,被人抬了出去。
殿前聚集了不少教眾,見到智伯瑤仙氣飄飄地出場。
教眾們忙跪了下去,行三拜九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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