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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年節時必不可少的儀式。
向來只是走個過場,只是沒曾想,一件小玩意兒卻是讓這場盛事鬧了個不痛快。
“這是?”皇帝從侍從的手中接過一串手鍊。
大殿裡瞬間連一根針掉下去的聲音都能聽到。
也不知道是哪個沒有眼力勁兒的送了這麼個玩意兒。
“是誰的?”老皇帝隱隱開始發怒了。
殿內眾人誰還能吃得下飯去,一個個四肢伏地恐觸怒聖意。
“給我一個一個地查!”老皇帝砰的一聲將面前的桌子掀翻了,嚇得眾人都是一個激靈。
就算他老了,依然是許多年前掀起腥風血雨的皇帝,再老,心腸和手段還是一樣的狠毒。
德嬪悶哼一聲,笑了,看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一步步走下臺階去,沉聲問了:“是誰?”
“哦?沒有人敢站出來是嗎?”老皇帝眯起了眼睛,“不說,被朕查出來,那就是滿門抄斬的罪名!”
“哎呦”一聲,一個女子驚惶地撲倒。
眾人望去,這才發覺,座位末端一個看起來縮手縮腳的小姑娘不知什麼時候跌倒在大殿之上。
“你?起來。”老皇帝勾勾手指。
那小姑娘嚇得連站也站不起來了。
於是兩個身強體壯的宮人上前抓住了她。
“這是誰家的女兒?”
“智侍郎家裡的次女。”
“這是你帶來的賀禮?”老皇帝很不快地把手鍊丟在地面上。
力道之大,絲線斷開,珠子四散奔逃,一時之間奏起了大珠小珠落玉盤。
衛長陽哪裡不急,卻被自家母上一個眼神牢牢地按在座位上不敢動彈,這老皇帝的暴脾氣,誰不害怕呢?
“回聖上的話,這是臣女長姐的……”
“那她人呢?”
“長姐身體抱恙,不能前來。”智仲靈在心裡埋怨母親,明明智伯瑤已經不見了,卻還擅自以她的名義準備了一份禮品,早知道皇上是這樣一個脾氣,自己打死都不會答應的。
“身體抱恙?好一個身體抱恙,”老皇帝說這話陰森森的,智仲靈趕緊低下了頭去,不敢回應。
“既然如此,傳我的旨意,”老皇帝冷笑一聲,“將智府上下全部拖出去斬了。”
“是!”
禁軍領了命,便順手將殿上那軟做一團的小女子也拖了下去。
智仲靈慌得眼淚落下來,只怪孃親,大殿之上妄圖汙了聖上視聽,現在可好了,弄了這麼個下場。
衛長陽緊咬嘴唇,不敢作聲,一張臉陰沉著,眼神犀利的好像要殺人。
眾人不敢作聲,老皇帝已經十幾年沒有這樣發過脾氣了,不知道他是個什麼心思。
“這下好了,終於清靜了。”老皇帝信步邁回,“現在,歌舞繼續。”
一陣煙霧散開,一個女子曼妙身姿從霧中走來。
只見她身穿紅色紗衣,如同一朵盛開的花緩緩綻放於大殿中央。
雖然歌舞不錯,可又有幾人能看到心裡去。
樂章奏到一半,忽然之間轉了曲調。
從綿軟無力轉為慷慨激昂。
一轉眼那紅色紗衣變換成了褐色盔甲,一眾舞姬舉刀做拼殺狀,配上激烈的鼓點,倒還真是那麼回事兒。
“祝我成漢國泰昌盛,聖上萬壽無疆。”最後那女子捧著一方地圖,款款從舞臺上走下,跪拜在殿前。
“呈上來。”老皇帝看著對這年輕人頗為欣賞。
地圖並沒使用什麼貴重材料,只是特意標註的幾個地點讓皇帝眼前一亮,“這兩個地方,什麼時候也納入我成漢的疆土了?”
“回聖上的話,家父昨日傳來捷報,”小女子抿嘴一笑,“於是斗膽瞞下,給聖上一個驚喜。”
“這麼說,你是江家的女兒?”老皇帝問她。
江水寒抬起頭來,一雙眼睛極為澄澈:“臣女江水寒,拜見陛下!”
一番嘉獎,皇帝也賞賜了不少禮物,幾個娘娘也起了心思,若是能把江水寒籠絡到手,皇位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你可有婚配?”
江水寒怔住了,隨後面色一紅:“臣女已經有意中人了。”
“你只管講,朕為你主婚便是。”
江水寒抿了嘴,眼神快速地掃了一下衛永昌的位子,又迅速低下了頭。
她的小動作,哪裡能瞞得過皇上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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