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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盤,只是搖了搖頭,叫母親不要輕舉妄動,免得落人口實。
立儲一事終究沒能成。
衛永昌從殿內走出來,正看到一個人單薄的背影在風中凌亂。
去,還是不去?
還沒等他心裡想明白,那日思夜想的人兒早已經笑意盈盈向他走來。
往日裡臉兒相依,徹夜說著情話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今日見面,卻彼此都是有意疏離。
智伯瑤喊他:“永昌王爺。”
他便應了聲,回敬:“智姑娘。”
“王爺果真是國家棟梁。”
衛永昌垂眼:“姑娘謬讚。”
“你瘦了。”智伯瑤將話題一轉,有些突兀,卻又在情理之中。
衛永昌一個愣神,看著面前人兒凹陷下去的面頰:“你又何嘗不是?”
“今日你怎麼會來?”衛永昌問。
智伯瑤:“怎麼的,不想要看到我?”
衛永昌沉聲:“這件事兇險,自然是不希望你來的。”
“本來,姑娘我病好之後已經拍拍屁股走人了,可是沒曾想,你派了一條尾巴跟在我身後我很是煩惱……”
“你說的可是巫懷慕?”衛永昌說,“你孤身在外,我無論如何也放心不下。知曉你喜歡打抱不平事,卻又擔心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還望莫怪,巫懷莫是自幼養在府裡的,為人是靠得住的……”
智伯瑤目光移向別處:“說這些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衛永昌道,“沒曾想還能再見到你,一時間有些語無倫次。”
“我去找你了,遇到了江姑娘,正巧,你們那個萬無一失的計劃出了紕漏,我就去湊了個數,朝堂上面的事,還真是不好玩,不如鄉野之間來的自在。”
衛永昌:“那今後……”說到一半,卻是支支吾吾不肯多言。
智伯瑤:“今後什麼,你倒是說。”
“今後,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正文 第三十八章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你這話,是不想見到我了?”智伯瑤昂起下巴倔強地問。
衛永昌越看她的樣子越覺得歡喜,如遠山一樣深邃的眼眸,如山脊一樣高聳的鼻子,柳葉一般的細眉,他想要用手撫摸面前的可人兒,可是末了還是把手放了下去,攥緊了衣袖:“是的,我不想再見你了。”
智伯瑤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反手就是一個巴掌:“這話,你再說一遍。”
“我歡喜的是江家小姐。”衛永昌深呼吸了幾口,“從今往後,我再也不要見你。”
“啪!”智伯瑤又是一個巴掌:“你再說一遍。”
她神色如常,甚至嘴角盪漾淺淺笑意,可這話語聽到衛永昌的心裡面就像刀割一樣。
“我稀罕的是江家的兵權。”衛永昌說,“從前,就當我衛某對不住小姐,有什麼需要,金銀財寶,衛某一定不吝嗇。”
“哦?”智伯瑤伸手去摸他紅腫的面頰,“剛才是不是打得重了?”
“不重,衛某人應該的。”衛永昌語氣之間生分得很。
那天淑妃正與江水寒一路走著說些交心的話。
“水寒,你這孩子,有勇有謀的,我看著就喜歡。”
江水寒抿嘴笑了:“淑妃娘娘言重了,臣女不過是……”
話還沒有說完,江水寒便怔住了。
淑妃本還好奇為何她這樣一個大家小姐做出如此失禮的舉動,順著江水寒的目光,正看到智伯瑤在衛永昌的臉上結結實實抽了兩個耳光。
淑妃暗地裡牙齒都要咬碎了,但是到底在深宮多年,早就練就一身不喜形於色的本事:“那位智姑娘現在是原形畢露了,早些日子,我叫永昌那孩子去斷了那智姑娘的念想,偏偏那孩子心軟,怕傷著人家。現在我可算是見識了智姑娘的手段,這樣的人,我是不認的,她也休想高攀!”
江水寒不好說什麼,只淡淡地垂下眼簾:“宮裡剛遭遇變故,我可隨著父親做個幫手。”
“好孩子,你去吧。”淑妃摘下手腕上的一個鐲子賞給江水寒,“這鐲子對我意義重大……”
“這萬萬使不得!”江水寒推脫。
淑妃板起面孔佯裝生氣:“把手伸出來。”
江水寒再也無法推辭,乖乖將手伸了出來。
淑妃親自將鐲子為她戴上,面色這才緩和許多,拍拍她的手背:“這就對了,你是皇上親自指婚給永昌的,板上釘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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