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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道隱說:“你輕些,叫旁的人察覺便不好了。”
“我想你了。”
道隱遲疑片刻:“我也想你了。”
“你終於不在我面前自稱卑職了。”
道隱苦笑一聲:“因為時間不多了,才知道不能繼續耽誤。”
“什麼時間不多了?”
道隱說:“沒什麼,只是胡言亂語。”
“你有事瞞著我!”
道隱說:“娘娘以後就會知道這是什麼事。”
“是驚喜?”
道隱說:“不是,是一個壞訊息,所以要遲些知道。”
“你這番話說的我心裡慌慌的。”
道隱把額頭貼著智伯瑤的額頭,告訴她:“不用擔心,一切都會處理好的。”
“那就好。”
道隱說:“我在街角養了個唱的,真的,不騙你。”
智伯瑤問:“為何?”
“你抓在我身上的痕跡,叫旁的人見了,是要起疑心的。”
“所以你才在外面養了一個?”
道隱點點頭:“那女子身世悲苦,我救她出來,她為我做掩護,也算是各取所需。”
“她的嘴巴嚴實嗎?你敢擔保她不會出賣你?”
道隱說:“有時候,越是出身卑微的人,反而更知道情義二字怎麼寫。”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詞中有誓兩心知
“我時常在問,怎麼會有人長成這副模樣。”
道隱問智伯瑤:“哪副模樣?”
他們相擁著躺在床上,彼此緊緊地依偎著。
“這樣風流俊俏,眉間又帶著銳利。”
道隱說:“你如此誇我,倒讓我有些不敢當了。怎的你身上什麼脂粉都沒有?”
“你才聞出來?”智伯瑤嬌嗔著問。
“方才我把頭湊近你,才發覺,我記得你最喜歡桂花,怎麼最近不喜歡了?”
智伯瑤說:“依舊喜歡。只是花香味濃,怕沾染到你的身上。”
“只可惜……我太沒用了……”道隱說的含含糊糊,但智伯瑤知道他想要說什麼。
道隱有時會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自卑,他只是一個侍衛,給不了智伯瑤什麼許諾,連自己的性命也不能保住。
“人生在世,總是有許多無奈,這不是你的過錯,只怪我招惹到的人不一般。”智伯瑤摸著道隱的下巴,“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時候算不上喜歡,覺得你有趣。”道隱說,“那樣一個可人的女孩子,是怎麼有這樣的身手。”
“那後來呢?”
道隱說:“後來,說來慚愧,你在我臉上作畫的時候,我就動心了我也不知道這是怎樣一回事。那時候,你算作我的敵人,我是怎麼會對你有那種感覺的?”
“也許,這就是天定的緣分吧。”
“天註定,天既然註定,又為何不能給我們一個痛快?”道隱說,“若是這棟房子突然塌了多好,至少,我們生在一起,死也在一起。可我知道那樣是不好的太過殘酷。”
智伯瑤問:“抱歉,道隱。”
“為何突然對我說這個?”道隱說,“我可不認為你有什麼需要我原諒的地方。”
“我太沖動了,我將你捲了進來,有時候,我在想,”智伯瑤說,“如果我只是遠遠地看著你,而沒有讓你同我這樣親密,你就不會有這樣的煩心事。”
“情出自願,事後無悔。”道隱親了親智伯瑤的手,“一想到以後有失去你的可能,我就心慌。我沒有什麼遠大的志向,也沒有一份自己的產業,甚至都不是自由身,這樣的我,要怎麼給你幸福?”
“眼下快樂才是要緊,以後的事,讓以後再說吧。”智伯瑤問道隱,“你覺得我怎樣?”
“什麼怎樣?”道隱問。
“跟我在一起,你快樂嗎?”
“自然是歡喜的。”道隱說。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說,”智伯瑤在道隱的耳邊低語,“在床上的時候。”
道隱臉又紅了,點點頭。
“你是不是在撒謊?”
道隱說:“千真萬確,絕無半句虛言。”
“可你為什麼都很冷淡,除非我要,你才同我在一起?”智伯瑤說,“你從不主動提出,害我以為,我沒有讓你快樂。”
“我生來冷淡吧。”道隱說,“又或者,因為我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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