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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隱找到了一個還算完整的,遞給了衛永昌。
“這是?”
“我看,有幾分像您。”道隱斟酌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衛永昌本來氣惱滿目狼藉,此刻卻笑出聲來,麵食捏的自己,摸著還燙手,鼻尖上一點墨跡,身後裝了條尾巴,掰開來,熟悉的香氣,“胭脂?”
道隱接過去,聞了聞:“很普通的脂粉,查不出由來。”
屋子裡櫃門大開,像是被人翻過了,牆壁上用脂粉留了一行字:“備好匕首,明日來取。”
“肯定是那智伯瑤,”道隱眉頭一皺,“守衛森嚴,她能帶著東西進來佈置許多機關還不被發現,此人身手不凡,要不要加強守衛?或者全國緝拿?”
“不,當然不用,不要擅自行事。”衛永昌擺手,“她既然說了明天來,我張好網等她便是。”
“那我先退下了。”
“慢著。”衛永昌叫道。
“您還有什麼吩咐?”
“這個,”衛永昌把手裡掰成兩半的人形麵食遞了出去。
“我馬上叫人扔掉,把這些都打掃乾淨。”
衛永昌瞪著道隱:“誰讓你扔掉了,撿起來,能修的都給補好了,好好儲存。”
“我只是覺得蠻有意思的,有幾分精巧。”末了,衛永昌補上了一句。
“是。”道隱一邊應著,一邊狠狠踩了腳下的麵食娃娃,誰看不出來您是念著那姑娘?主子您這是中了來自異域的巫蠱之術?
智伯瑤心滿意足回到智府,音希那丫頭還在廚房裡忙活。
管家聽得聲響,去書房稟報智老頭:“大小姐出去了一會兒工夫,剛回來。”
智老頭問:“去哪了?去見永昌王?”
“這個,”管家面露難色,“大小姐身手了得,我們哪裡跟得上,怕被發現,也不敢追,您看要不要聘幾個能人來?”
“這事兒以後再說,你們只要告訴我她何時出門,何時回來,別派人去盯著她,就你們那兩下子,鐵定是要被發現的。”智老頭吩咐。
“怎麼,還沒有弄好?”智伯瑤走進小廚房,斜倚在門框上。
音希垂手站在一旁,臉上沾了些麵粉胭脂,很是委屈:“您一下子要蒸上千個,這小廚房也沒有那麼大。”
“算了。”智伯瑤說道。
音希原以為主子不稀罕這些玩意兒了自己能歇著了,卻聽得智伯瑤又發話。
“慢慢弄,總是可以弄完的,”智伯瑤打個哈欠,“早上醒來,我要看到。”
畢竟別人房裡的丫頭,給她吃些苦頭才好用。
神志不清地走到房門口,智伯瑤暗淡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
就算不留痕跡,她就是看得出師父來過,他那白衣,曾在這院子裡飄搖,他曾經踏足這片土地,留下一些東西,她就是知道。
推門進去,空蕩蕩的,但是桌上放著一個瓶子,在夜色中泛著幽幽的光。
智伯瑤走上前去,把瓶子握在手中,捧在心上,彷彿那就是師父。
掀了蓋子,裡面壓抑不住的香氣便跑了出來,暗紅的粉末,是極寒之地一種無名之花,百年沉寂,一朝盛放,大紅色半人高的花瓣只有在全盛的時候被摘下來才能有用,錯過盛開瞬間,花瓣迅速枯萎,凋零隻在一瞬發生,散落進雪間,最終不見蹤影。
採摘下來的花瓣製成香料,能讓人安然入眠。
還是師父貼心,智伯瑤就那麼立在原地,想象著師父也曾立在這裡。
她自幼難以入眠,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讓她從夢中驚醒,但每次醒來,都能見到師父坐在自己床邊,輕輕合上被子問她:“又做噩夢了?”那雙手很熱,莫名讓人心安。
說起家,有人掛念爹孃的嘮叨,有人掛念家裡一碗熱面,智伯瑤對家,只認為該有一雙溫暖的手,在無數個驚雷響起的夜裡為她蓋上薄被,拭去汗水。
“師父,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總是躲著不見我,但我肯定找得到你!”智伯瑤狡黠一笑,因為這瓶子,她認得,也知曉師父有在某個時辰喝一杯熱茶的習慣。
甩脫了鞋子,智伯瑤一個翻身把被子蓋好,明天,要見師父了!
皇帝召永昌王入宮,但這也不能耽誤衛永昌設定陷阱的閒情逸致。
“把匕首放在桌子上,機關的佈置就交給你了。”衛永昌看了道隱一眼,“務必要把人給我抓到。”
正文 第十一章鏡裡朱顏原一瞬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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