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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方無隅,是春雨樓的主人?”衛永昌聽完了道隱的陳述,神色變得複雜了。
“屬下親眼所見。”
“當天晚上,智府出現兩個人,一個是春十一,那另外一個呢?是春雨樓派來的嗎?”
道隱:“這屬下就不知了。”
衛永昌:“你跟他動過手,自然對他的瞭解要多一點。”
“身法詭異,看不出來路,多半是江湖上的旁門左道。”
衛永昌不說話,看向道隱,似乎不信他的話要把他看穿不可。
道隱以頭搶地,額頭上滲出鮮血:“屬下所言句句屬實,還請主子明察。”
衛永昌敲擊著桌面:“瞧瞧你,慌什麼?許多年來,你一直忠心耿耿,我會不信你?”
道隱能做的,就是再一次叩首。
夜色無邊,屋內燈火通明,將這一主一僕的身影映照在窗子上。
正文 第二十二章提攜玉龍為君死
“出來吧。”智伯瑤見屋內沒了別人,淡淡地說了一聲,“再不出來,別怪我不客氣。”
一身黑衣的巫懷慕從橫樑上翻身下來,頭髮紮成一束,懷中抱著一把劍。
“誰讓你來的?”
巫懷慕:“我家主子永昌王擔心姑娘安危,特意囑咐我寸步不離。”
“寸步不離?昨晚上一個小小的採花賊都搞不定,你不離有什麼用?”智伯瑤輕笑一聲,“我的身體已經康復的差不多了,你可以離開了。”
“抱歉,我只聽從主子的命令,姑娘的要求,恕難從命。”
智伯瑤莞爾一笑:“暗衛,是不能愛上主子的,這個你都不懂嗎?”
“姑娘,不要做無端猜測。”
“罷了,你就留下來吧,因為我也想看看,愛上主子的暗衛會是一個什麼下場。”
巫懷慕急忙辯解:“不是那樣。”
但是話一出口,巫懷慕就後悔了,越是急著辯解,越是顯得蒼白無力。
於是巫懷慕索性又藏入暗處,不再多言。
智伯瑤吹熄了燭火:“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話說的可對?”
“這話從何說起?”屋外響起一人的聲音。
智伯瑤抬手就把非明刀從牆上摘下來,背在背上就一腳踹開了房門:“誰?出來!”
“我。”衛永昌從暗處走出。
智伯瑤:“你們永昌王府的人可真有意思。”
“這話怎麼說?”
智伯瑤:“從你還有你派來的暗衛出現之後,我就平白惹上了許多麻煩。”
“姑娘的意思是我親手設計了這一切嗎?”
“正是這個意思。”智伯瑤拔刀朝著衛永昌走去。
衛永昌站著不動:“這許多天來,在下對姑娘的心意,姑娘敢說全然不知?”
“你住口!誰稀罕你的心意,拿回去吧,帶著你的人滾!”智伯瑤把刀橫在衛永昌的脖子上。
衛永昌不退,把脖子靠近她的刀鋒:“殺過我一次,你就能再殺我一次。”
智伯瑤把刀收入刀鞘:“我不會上當。殺你,只會讓師父討厭我。”
“我這裡有一個訊息,不知你要不要聽。”
智伯瑤:“不聽,王八唸經。”
“昨天晚上那人是你師父派來的!”衛永昌說。
智伯瑤不樂意了,轉身走到衛永昌面前抬手就要給他一個耳光:“師父不是那樣的人!”
衛永昌抓住她的手:“我說的是不是實話,你自己心裡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
“就算是師父做的又怎麼樣,我……”智伯瑤痛苦地閉上眼,壓下喉頭的酸楚,“那是我師父,他把我養大,我只有他,無論怎樣,我都會原諒他,都會原諒他……”
“現在,有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你嫁我,這樣,你的師父不會動你,你也可以每天見到你的師父。”衛永昌說。
智伯瑤嘲諷他:“我沒聽錯吧?一個怎樣的男人會允許自己的妻子喜歡別的人?”
衛永昌:“因為我喜歡你,想要保護你,這還不夠?”
自然是沒有人回應,只有呼呼的風吹動院內的枯樹。
“主子,兩人都是春雨樓派來的嗎?”道隱問。
衛永昌:“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那您方才……”
衛永昌:“大家都認為是,那就是。對我而言,那人是誰派來的,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