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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智老頭也忍不住,拆開那信看了一眼,不過是個地址,但他還是記下了,差人著手去查。
“瑤瑤,”智老頭拿著那封信,推門進去了,“你可算回來了,把爹爹走急壞了。”
智伯瑤躺在自己的床上,還是在發燒,臉上一點兒血色都沒有,兩隻眼睜著,但是眼神卻很渙散。
“只是永昌王給你的信,要不要拆開來看看?”智老頭獻寶一樣把信拿出來。
但是智伯瑤連眼珠子也沒有轉一下。
智老頭心裡犯了嘀咕,難道這兩個孩子不是自己想的那種關係?這瑤瑤怎麼聽到有信,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不管了,先放在這裡,這種事情急也是急不來的。
“那爹爹先出去了,信呢就先放在這裡,記得把藥喝了。”智老頭使了個眼色,音希趕忙端了藥上前來。
智伯瑤也不知道愣了多久,總算是回過神來,把那信拆開來,看完之後,雙手都在顫抖,在這裡就能找到師父嗎?師父,你把我養大,我只有你一個親人,可是為什麼他們一出現,這一切都變了,你扔下了我,就像當初我的親生父母所做的那樣,是嗎?
“你說,是不是假的?”智伯瑤自言自語。
一邊端藥端得手都麻了的音希以為是主子在問自己話,哪裡敢不回答,可是主子這話也問的奇怪,音希只好支支吾吾回答了一句:“是不是假的,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嗎?”
“問一問?”智伯瑤輕蔑地笑了,笑著笑著,忽然不笑了,“也對,沒有別的法子,就只能問一問,把藥給我。”
音希遞上碗。
智伯瑤一口氣就把藥喝了個精光,要去見師父,肯定不能是這幅病殃殃的樣子。
“主子,這茶都涼了,我再給您換換。”道隱立於衛永昌身旁,說了一句。
“哦,涼了嗎?那你去換。”衛永昌看著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道隱心裡升起了幾分擔心,主子這是怎麼了,魂不守舍的,一連幾天了能不讓人擔心嗎?至於衛永昌為什麼反常,道隱猜得出幾分,不就是一個智伯瑤嗎?主子你何須如此?
出了門,道隱越發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但是又不好擅作主張,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師兄,你怎麼看著如此心神不寧?”一個頭從橫樑上垂下來,正好對上道隱的眼神,道隱捂著心口倒退了一步。
“懷慕,你怎麼回來了?”
巫懷慕從橫樑上翻身下來,一頭烏黑秀髮被高高紮起,看著倒是很有精神:“執行完任務了,就回來了,主子他還好嗎?”
“你說主子?”道隱眼珠子一轉,“這裡有個任務要派給你……”
“怎麼去了這麼久?”衛永昌揉揉自己的太陽穴,問道隱。
道隱恭敬地站在他一側:“智姑娘看著已經好了很多,剛才她去找方無隅了,她……”
“啪”的一聲,茶盞碎了,是衛永昌扔出去的。
“我好像沒有讓你彙報她的行蹤吧,你怎麼敢擅作主張!”
道隱垂頭跪倒:“屬下知錯,甘願受罰。”
“你……”衛永昌看他如此乾脆利落地認錯,倒也不好說什麼了,道隱能這麼做,也是自己表現的太明顯了吧。
“你看出來了?”衛永昌問。
“只是自從上次之後,您一直心神不寧,屬下沒辦法,讓師妹去跟著她。”道隱如實說。
“那方無隅那邊呢?”
道隱:“他早些時辰已經離開了,說是為您處理一些事務。”
“他這算無情嗎?智伯瑤可是他一手帶大的徒弟。”
道隱:“屬下不敢猜測。”
衛永昌眯了眼睛,道隱不敢猜,是因為心中有了定數,智伯瑤不過是方無隅手裡的一枚棋子達到了目的就不再珍視,可智伯瑤卻渾然不覺已成棄子,一心以為師父是對她最好的人。
“派人看緊她吧。”
“是。”
智伯瑤在門口徘徊了好久,才終於有勇氣推門走了進去。
院子裡的陳設很雅緻,看得出來是師父的風格。
智伯瑤緩緩走著,腳下的雪“嘎吱嘎吱”響著。
身後又走來一人,也踩出了一行腳印,來人紫袍高冠,一身狐裘,看著貴氣逼人。
“姑娘也是來找方先生的嗎?”
智伯瑤回頭看了一眼:“我們認識嗎?”
衛長陽:“從今天起,就算是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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