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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哪裡,不過是無用書生,不值一提,倒是這多年為官,到底是知道了些不該知道的事情,想著要找個可靠的人才敢講出來。”
衛永昌:“哦?那是什麼人,讓侍郎如此懼怕?難道連本王都收拾不動他?”
“這事兒,說起來,倒也容易,就是一些長陽王和他的黨羽一些見不得人的事罷了……”智老頭慢悠悠地說著,看到面前的衛長陽有興趣,便繼續講了下去。
“想不到竟然有這種事情,我皇弟犯下的罪也真是不輕,難怪侍郎如此謹慎,本王眼裡最是揉不得沙子,你說的這些,對本王來說,可真是雪中送炭,”衛永昌特意加了一句,“日後大事若成,可要好好重用你。”
“王爺言重了,”智老頭嘿嘿一笑,“我年歲大了,也就圖個安安穩穩,只是最近我那大女兒,染了風寒,久治不愈,實在讓人擔心。”
智老頭語氣之間是要結親的意思,但是他太過著急了,惹得衛永昌有些反感,他仰頭一笑,讓身旁的人捉摸不透。
告別了智老頭,衛永昌坐了轎子回府,腦子裡想的只有智伯瑤,他戀慕她不假,他也真的是為她茶飯不思,可是人家擺明了不喜歡自己,有什麼意思呢?倘若真能攜手共度一生也是極好,但若是不能呢?
智老頭也有些鬱悶,王爺你看小女都跟了你,你還不認?這有些說不過去吧?
不過,智老頭的眼底閃現一絲寒意,再等等看,若是智伯瑤讓衛永昌忌憚,那就殺了她,若是兩人真的是情比金堅,再提婚事倒也不算晚。
正文 第十九章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宮商
智夫人這兩日一直難以入眠,想了許久,還是不妥。
智伯瑤跟人廝混,智夫人一直想要把這事兒傳出去,只是轉念一想,壞了智伯瑤的名聲不要緊,就怕落一個家風不嚴的名聲連累了靈兒,不能坐著等智伯瑤顯懷了,自己要先行一步。
“你說這女子最怕什麼呢?”智夫人一邊坐著女紅,一邊自言自語。
屋外傳來了一陣女人淒厲的尖叫,就算智府高牆大院,那聲音還是傳了進來。
“去看看,出了什麼岔子?驢叫一樣,惹人心煩。”智夫人遣了自己身邊的丫鬟前去檢視。
不多時,那丫鬟回來了:“稟夫人,街角的劉二在打他家婆娘。”
“劉二?每天來送菜的那個?”
丫鬟點點頭:“是的。”
“那小夥子看著老實本分,兩人不是一直好好的嗎?”
丫鬟壓低了聲音:“夫人你有所不知,劉二他婆娘偷漢子了!”
“咦,這種事情可不能瞎說。”
丫鬟瞪大了眼睛:“這可不是我瞎說,姐妹們都知道的,以前就聽人傳過風言風語,我還不信,那劉二也不信啊,可這次不一樣了,那婆娘跟她的野漢子正在炕上幹那事兒呢,被劉二撞個正著,那婆娘衣服都沒穿呢,就被劉二扔出來了,還有她那野漢子,兩人赤條條的,被大夥兒圍著打呢!”
“被抓個正著啊!”智夫人喃喃自語,忽然計上心頭,既然你智伯瑤的漢子不露面,那我就給你找個漢子來,捉姦拿雙,到時候你可就是不走也的走,到時候看熱鬧的都是自家人,把嘴巴堵得嚴實點倒也容易。
“是啊,兩人乾的那動靜,那叫一個蕩,劉二還沒進屋呢就聽到了,一腳把門踹開,兩人竟然還沒發覺,您說說這荒不荒唐!”
“行了,小小年紀的,嘴裡說些什麼呢,也不害臊。”智夫人一拍桌子,“我們智府,可跟外面那群粗人不一樣,以後誰也不許說這件事了!”
“知道了,夫人。”
“你們都下去吧,我乏了。”智夫人遣散了下人,偷偷摸摸地從自己的頭上扒下簪子,開啟了床下一隻箱子,裡面裝著些銀票和碎銀子。
“這些年我的積蓄可都全在這兒了,”智夫人撫摸著小金庫,到底還是咬咬牙,狠下心來,“可要找個合適的人才好。”
大家夫人,再怎麼足不出戶,手上也總有些旁門左道的法子,當年趕走智伯瑤她娘曾用過一次,沒想到如今因為智伯瑤,還要再冒一次險。
智夫人特意囑咐中間人:“找個身手好一點兒的,動作要利落。”
中間人不耐煩:“夫人若是信不過我,去找別家就是。”
“哪裡是信不過你,就是想要多提醒兩句,”智夫人說,“小心駛得萬年船,那丫頭習武,身邊帶著一把非明刀,那刀有半個人高,嚇人的很,雖然她最近身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