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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害自己亂了陣腳,不過那又有什麼所謂呢?只不過露一張臉就把他迷得七葷八素,果然這世上的男人,除了師父,都是廢物。
還沒登頂,智伯瑤老遠就看到頂峰一襲白衣飄飄,提起自己的裙襬跑了過去。
那人是她的全部,是師長,是義父,她的一顰一笑如果不是對他,那麼笑都是一件浪費體力的事情。
“師父!你怎麼在這?”
風不大,連他的衣角也不曾吹起,方無隅只盯著自己手中的書頁,並未抬頭:“伯瑤,你又去哪裡惹事了?”
“哪有惹事,師父你總是這樣,我已經十七歲了,可不是小孩子了!”智伯瑤氣鼓鼓地說道,世上沒有什麼人,沒有什麼事能讓她生氣,除了一人,這人名叫師父。
“前兩日,聽說未央和成漢邊界發生了一起劫案,不知伯瑤你知不知道?”
智伯瑤眼珠子一轉,抵賴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邀功似的從袖中掏出那把花哨匕首:“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師父!”
師父,聽說這匕首兩個湊做一對,等我把另一個拿到手,我們一人一柄。
方無隅搖搖頭,重重地合上書本:“為非作歹打家劫舍?”
看著是真的動怒了,智伯瑤被吼的多了,反倒不害怕了,她大著膽子可憐巴巴站在一旁,小聲辯解著:“那根本不是商隊,那本就是一夥匪徒掩人耳目之舉,我這叫大義凜然為民除害!”
“胡鬧。”方無隅撫摸著書脊,眼睛望向別處,不過三十出頭,他看著很年輕,側臉如同刀斧雕刻出來的一般俊朗,青色的胡茬給人以可靠的感覺,長眉入鬢,劍眉星目,只是眉頭間堆出了一個川字,讓人忍不住想要撫平。
智伯瑤上前去,伸手,卻又縮回來轉而給他捏肩:“師父,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師父您說!”
“去保護衛永昌,讓他一路上免受不必要的麻煩。”
智伯瑤一張小臉拉了下來:“那個傢伙?”
“去吧。”
方無隅向來寡言,丟下這話,便負手離開了。
智伯瑤看著他離去,卻只能用自己的目光追隨,從記事以來,見到最多的,不是這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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