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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實施。
王宮高深莫測地想著,又瞬間變得溫和從容,“本宮可以給你一個管教她的機會,你可願意?”
聞言,侯夫人猛地抬頭,直勾勾的盯著王后,不管是否合禮數,“王后此言有深意,需要臣婦做什麼?”
王后是要除了弋凰天,她也有此意,目的相同,便不需要過問原因直接達成一致。
她這般識相王后自是高興,在她耳邊輕聲低語,越聽越心驚,她雙眸擴大,隱藏著猶豫。
王后不容許她拒絕,已經知曉這個秘密,要麼執行,要麼死。
“這也是陛下的意思,陛下只想要弋凰天的命,至於其他,事後陛下一道恩旨,自會還安平侯清白。”
思來想去,也是對王權太信任,她同意了,從此步入萬劫不復之地。
入夜後,安平侯爺剛從府外來,見一個鬼鬼祟祟地身影在書房門前轉悠,看守書房的侍衛不見蹤影。
“誰?”他施展輕功飛過去,抓住那個人影。
“侯爺,是妾身。”
他鬆開手後,藉著走廊上微弱地燈光才看清,有詫異有不悅,“夜深了夫人怎麼還未休息,來書房找我有事嗎?”
“妾身只是想著夫君日夜操勞,擔心夫君身體,故來看看!”她笑著解釋,溫柔體貼。
“有勞夫人操心,天色已晚,為夫送你回房吧!”溫柔地抓住她的手,為剛才的魯莽道歉。
他手心的溫度傳來,讓她回憶起曾經一起走過的溫柔歲月,對接下來她要做的事,她默唸一聲對不起。
“侯爺,不得了,夫人……夫人突然發瘋,傷了好幾個丫鬟……”
“快隨我去看看,管家,去請大夫。”正在練劍的他扔下寶劍急匆匆地跑向後院,管家則奔向門口,跑得太急,差點摔了個跟斗。
“你們要害我……要害我……我要殺了所有人……殺光光就沒有敢害我了……”
侯夫人衣衫髮飾凌亂,握著一把剪刀在園中發狂的嘶吼,虎視眈眈地瞅著丫鬟婆子。兩個受傷流血的丫鬟跌倒在地上抽泣,其他人都不敢靠近她,生怕受傷。
“夫人,你怎麼了?別怕,沒有人要害你,趕緊把剪刀放下別傷到自己。”侯爺及時趕來,剛想靠近她,她突然發瘋。
“別過來,你是壞人,壞人通通都去死。”
一邊說,一邊揮舞著剪刀,眼神渾濁茫然,一夜之間就像中邪一樣,太詭異了。
管家領著年邁的大夫匆匆而來,安平侯聽從大夫之言,隔空點穴讓她安靜下來。
大夫把脈問診後只說病情詭異,暫時不知起因,須回去研究之後才有定論。
安平侯親自送大夫離開,原本昏迷地侯夫人睜開眼,清醒無比,將什麼東西塞進貼身嬤嬤手中,示意嬤嬤離開後又裝作昏迷。
“信已到手,請遵守諾言!”
“當心!”
夜太黑,伸手不見五指。
次日,燕王突下御旨至安平侯府,宣他進宮。
此時的王宮,已經佈下天羅地網等他。
“拿下!”他剛踏進宮門,重重侍衛撲上來將他五花大綁壓至天牢,望著陰森黑暗的地牢,他一頭霧水,他很想問,他到底犯了什麼罪?
可惜嘴被布條束縛,他有口不能言,稍安勿躁吧!
安平侯下獄的訊息傳到弋凰天耳中,她強忍著劫獄的衝動,派聽風出去什麼訊息鬥打探不到,像是被人刻意封鎖。
以爹爹在燕國的地位,一般人不敢下手,必是大殿中那位燕王了。
但爹爹已不掌兵多年,兵符也上交給燕王,究竟為何還是遭受燕王忌憚?
“今夜做好準備去天牢走一遭!”
有些事必須搞清楚,還沒等到去天牢倒是等來一場刺殺,對方個個武藝高強,出手狠辣要人命,雙方激烈打鬥,傷亡慘重。弋凰天又遭人冷箭身重劇毒,雪上加霜。
“紅竹,留活口!”
弋凰天強撐著阻止,紅竹的劍才沒有插入敵人胸口,但卻一腳踹在敵人下巴,打得他吐一口血,牙也碎了。
死士刺殺非同小可,到底是誰的手筆?是燕王還是夫人?
“紅竹,即刻去侯府將侯夫人帶來,不死就行。”弋凰天冷笑著,低語“這瘋病趕上好時機,天底下怕是沒這麼巧的事兒。”。
“是!”
紅竹拖著受傷的身體領命而去,侯府,剛巧有人慾趁夜將侯夫人接走,紅竹血洗馬車,大開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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