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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劍航送給自己的玉玦,泛著春*色,是玉中少見的飄花,很是珍貴。佩戴在身上,卻是多日都習慣了,做個裝飾。可藍星辰是怎麼知道,這玉玦是哪裡來的?
回想起那日和白劍航在醫舍門口,被藍星辰攔下,領進醫舍,又說自己有眼疾的情形。他好像還說了句…“死人能救,眼瞎救不了…”
紀敏恍然大悟,“原來那日你是故意說我眼瞎!”
藍星辰道,“我的紀大小姐,你還真是後知後覺,那白劍航,日日裡領不同的女子,進去那玉魂閣挑玉佩,可不止十九個了!”
美人的目光投來,“神醫…你是說,表哥他送了許多女子玉佩?”
“玉魂閣就在我神鬼醫舍的對角,我醫舍開張以來,他便一日一換。再以前有多少個,我就不知道咯…”
美人又轉而,指著紀敏腰間那塊玉玦,問道,“敏兒,你這塊,也是他送的?”
紀敏低下頭來,默默承認,“上回相親的那個,便是他。”
“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那日在西城門外放紙鳶的時候,我見你和他,甚是要好。以為,他是真心對你的。”
美人聲音中幾番嘲諷,“呵呵,如若表哥真心喜歡我,這藥丸有何用?如若表哥不喜歡我,我用這藥丸硬生生將他綁在身邊,又有什麼意思?”
藍星辰道,“宋小姐,你想明白了便好。”說著擺了擺手,“這藥丸不過是瓶普通的窈窕丸,我只是看看宋小姐,過不過的了自己的心魔罷了。”
美人道,“多謝神醫提點。”
阿常端著茶水,從後堂走出來,見著三人這樣子。又看了看紀敏腳邊打碎的瓷瓶,“哎呀呀,我剛掃過的地板。”說著又忙活著進了後堂,拿掃帚去了。
紀敏對美人道,“那白劍航,好是可恨!害了美人,現在又招惹了思思。思思怕是還矇在鼓裡。”
美人點頭道,“嗯,我們得早些告訴思思。”
何家的二千金,包攬了青陽城大半邊的客棧生意,家中父親又是尚書,可謂有權有錢。所以何思思,從來都是欺負別人的,哪裡甘願這樣白劍航如此戲耍。聽得紀敏和美人所說,當日便叫人去白府送了信,說是次日要約白劍航,去醉仙樓吃飯。
醉仙樓的樓上,靠著窗邊的位置,何思思端著碗茶,小抿了一口。一手撐著下巴,一手用食指敲著桌面。不時扭著頭,看著樓下。
紀敏和美人,則坐在不遠處一張桌子,三個謀劃好的女人,就這樣,靜靜地等著獵物上鉤。
樓梯上來了一個熟人,卻不是那三人等候的獵物。
明明秋日,並不寒冷,藍星辰卻雙手攏在袖口裡,不緊不慢地上了樓來,環視了一圈樓上的情景,找到了紀敏的位置,緩緩走了過來,在桌前坐下,“敏敏,你們這可是在等那白劍航?”
沒等紀敏答話,美人對二人作了一個噓的口式,“噓,來了!”
只見那白劍航從樓梯上來,一眼便尋到了思思的方向。思思也正抬眼見了他,對他作了個微笑。
白劍航眉眼一鉤,也回敬了一個。二人似是十分和睦,白劍航在桌前坐了下來,“思思,本該是我約你的,卻讓你送信來我白府,真是我的不是。”
“劍航哥哥該是公務繁忙,只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也該要著緊才是。”
不想思思如此直接,白劍航面上有些驚訝,卻拍手道,“我就喜歡思思你這樣率真的性子。”說著,伸手過來,拉著思思的手道,“思思,卻是我疏忽了,冷落了你,今日,我們要好生相處。”
思思笑著,故作扭捏抽回了手,“劍航哥哥,你好壞呀!”
白劍航也笑著,拿起筷子,菜碟中夾了一塊魚肉,挑乾淨了魚刺,放到思思碗中,“思思,吃魚。”
思思也動起了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到白劍航碗中,“劍航哥哥,醉仙樓最出名的紅燒肉。”
二人正用餐愉快,順帶著眉來眼去。正該是美人出場的時候。
美人起身,走去了白劍航身邊,嬌氣道,“表哥,你怎麼在這兒啊?”
白劍航頓覺侷促,“美…美人。”說著冷笑了兩聲,“你…你怎麼在這兒?”
美人蹭在白劍航身邊的椅子上,緊貼著坐下,“昨天約你,不是說今日有公務要辦嗎?怎麼在這裡見別的女人?”美人說著,拿手帕捂了捂嘴,對思思道,“哎呀姑娘,我理解你,我家表哥就是這麼人見人愛,可是,他早就和我有婚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