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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置了,沒個說法。怕是日後,都不會有人敢來我們黃花鎮了。”
昨日藍星辰在鎮尾,義診過的大叔,也站了出來,湊來歪臉身邊,勾著身子道,“狗爺,呂夫人說得沒錯。呂先生在世的時候,可是鎮上德高望重的教書先生。如若這事情,我們草率處置了,傳出去不好聽啊!”
聽得身後眾人沒了聲響,歪臉眼珠子轉了一轉,對韓靈犀道,“好,就讓你驗屍!”
韓靈犀手上的小摺扇一收,抱拳對著眾人道,“那靈犀就幫大家看看,鎮長是怎麼死的。”
在鎮長屍體前蹲下,只見得韓靈犀拿出一雙白布手套,套在手上,仔仔細細瞧了傷口,又從頭到腳,細細檢查。此後,拿出了些許銀針小刀。
紀敏看不清楚她在那邊的動作,驚魂有些未定,看著那具屍體,總覺得腥臭的味道湧進鼻子裡來,不自覺的,又往藍星辰懷裡縮了縮。
藍星辰手上的力道緊了緊,細聲道,“沒事了。”
半晌,韓靈犀從屍體旁站了起來,拖下手套,扔到一邊,拍了拍手,似是能甩掉些汙穢似的,對眾人道,“鎮長,確是被這匕首刺死的。”
眾人譁然,“果然就是這妖女!快抓了她!”
歪臉對身後大漢喊道,“還不將她綁了!”
正要湧上,韓靈犀卻忽地抬高了聲量,“不過,卻不一定是這位姑娘。”
眾人止步,韓靈犀道來,“鎮長血液中,有幻藥的成分,是先被人下了藥,導致手腳無力,不受自己控制,而後,才被匕首刺死。”
歪臉指著紀敏道,“那也肯定是她,先給鎮長吃了幻藥,讓鎮長沒了氣力,然後再用匕首殺了鎮長。這樣,她一個弱質女子,方才能對抗男人。”
紀敏爭辯,“我與鎮長從來沒有過過節,我為何要殺他?”
歪臉插著腰,“那慕百年是你們的同夥,他殺了鎮長的兒子,你定是因為慕百年,跟鎮長起了衝突,一言不合便殺了人。”
紀敏委屈,可道理卻說不明白來,只是辯解道,“我沒有!”
藍星辰道,“昨日阿常被你們帶走,我們便再沒有見過他。就算是共謀,也得有商量的時間。”
“哼,我們怎麼知道,你們用什麼方法相互通訊。”
韓靈犀卻走來紀敏身邊,話鋒一轉,“那紀小姐為何會出現在鎮長的房間裡?”
這話問得紀敏心中一驚,對,昨日明明喝了藍星辰給的藥湯,便睡下了。為何醒來會出現在鎮長的房間?這著實無法解釋。
見紀敏皺眉,藍星辰道,“敏敏,我昨日守了你前半夜,見你睡熟我方才離開。你好好想想,是怎麼來的這裡。”
紀敏的眉頭蹙得更緊,越想越是頭疼,怎的好像連夢也沒有做過?“我…我就是睡著,醒來,就在這裡。”抬眼撞上藍星辰關切的眼神,愈發地心虛起來,“會不會是我在夢裡,殺了他?”
被藍星辰一把攬進懷裡,“不會,想不起來就算了。”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安定的氣息,卻心中卻仍是安靜不下來,那血跡,還有那屍體,讓人著實難受。
藍星辰卻一把拉起紀敏的手腕,把了下脈相,聽得他奇怪道,“怎麼會?昨晚那碗湯藥,明明幻藥該是解了,可你的脈相,還是很亂。”
歪臉見勢,補上一句道,“你們聽,她都自己承認了,我們還等什麼?”
韓靈犀也上來,把了把紀敏的脈相,對歪臉道,“不是這姑娘殺的!”
歪臉不屑,叉腰走來韓靈犀對面,“你這女人好麻煩,她都承認了,你還要說什麼?”
韓靈犀從腰間,掏出一朵黃色的月光花來,在眾人面前展示了一番,問眾人道,“大家可認得這是什麼?”
眾人交頭接耳,紛紛小聲議論道,“這不是月光花嗎?”
歪臉氣急,“你又要玩什麼花樣,我們都知道,這是我鎮後的擎川才有的月光花。”
“這可不是一朵好看的花那麼簡單,你們雖然日日見到,怕是少有人知道這花的用處。”
歪臉道,“什麼用處,你又想做什麼?”
韓靈犀笑道,“這月光花,學名土羅羅,是上好的幻藥。我阿爹動刀與人治病之時,就常用它來讓人迷幻,病人便不知痛楚。”
歪臉嘲諷道,“哼,你少胡扯,就算它是幻藥,和她殺人有什麼關係?”
韓靈犀道,“村長是中了這幻藥,可我方才與這姑娘把脈,她也是中了這幻藥。如若這姑娘也是中了幻藥,該是手腳無力,只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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