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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飛刀……三寸長,柳葉狀的飛刀……
武思芳盯著潘毓,眼神卻從臉頰挪到了潘毓的胸口,剎那間,凌心說過的話和她比劃過的手勢從她的腦海裡蹦出來了,……。上次潘毓將一支簪子釘在樹上,這次是將一條蛇穿透釘在樹上,這樣的手法定是勢如破竹,快如閃電了。江湖上不乏高手,發小而朱雲從前跟她說過,百步之外,暗器使得例無虛發的人,根本超不過十個,那麼像這樣連出手都看不清卻刀刀致命的手法,試問這世間有幾人能夠做到呢?
…。。不過是一念之間,武思芳突然想起了初夏時節京都那場驚天動地的大案,想起了那個武功高強,胸前捱了一刀卻又逃之夭夭的刺客,那人據說也是一把小飛刀當場扎死了晁大人…。。
。她竟是很想知道,這姓潘的…。。胸口會不會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呢?類似……。於……刀傷的那種。
柴火堆燃燒的很旺,發出嗶嗶啵啵的聲響。武思芳吃著牛肉,喝著小酒兒,卻是心不在焉。她看似平靜,心裡早已是波濤翻滾……。
幾個月前,她的酒窖旁邊發現了血跡,讓她至今都窩在心裡。龍武軍大鬧小酒店,潘毓及時出現,然後撤的一乾二淨。…。。他當時是什麼樣子呢?現在回想起來,是不是那臉色過於蒼白了些?說話聲音虛了些?精神頭兒差了些?走路的姿勢好像也不太穩當吧?……他們之後見過幾次,他似乎會把手放在胸口上呢。。…。。事發的前一天傍晚,她正與人連番暢飲,潘毓好像心事重重的進來,見她那樣,一句話沒說轉身又走了,她當時還以為自己哪裡做錯了,得罪了人家呢,……。還有那……。那酒窖裡是不是真有什麼神秘的東西,他自己下去拿走了?…。。
武思芳一邊想,一邊直甩頭,真是越想越離譜了…。這怎麼可能?當胸一刀怎麼會站起來還能走那麼遠來她的小酒店?……。。
“娘子在想什麼?”潘毓看著武思芳空洞的眼神和奇怪的動作,覺得無比好笑,這小娘子不會魔障了吧…。。
“潘大哥你喝酒麼?”武思芳回過神來,問了這麼一句。
“不喝。我一喝就醉。”潘毓還是那句話。
“…。。這是果子酒,這都能醉?”武思芳明亮清澈的眼睛裡充滿了疑問。
“…。。差不多吧,我通常也不喝…”潘毓有些不好意思。
“哎…特別想有人陪著喝,。。…。一個人喝真沒趣。”武思芳放下酒罈,嘆了口氣,她起身走到洞口,橋下水流潺潺作響,山間冷風嗚嗚的,夜晚雲霧倒是散開許多,天上的月亮躲在雲彩後面,就露出小半個臉來,連星星也稍顯暗淡。
“我很難相信,居然有人一喝就醉。”武思芳小聲地哼哼了一句。
“娘子不信?我向來不與人同飲,即便是陛……。”潘毓的話說道一半,又急急地剎住了,“……莫要站在洞口,小心著涼。”
“嗯…”武思芳折過身來,“潘大哥見諒,我的確不信,許是我自己太能喝的緣故,就覺得別人和我都是一樣的……”她笑了笑,但那笑容不怎麼自然。
“…。。也罷!”潘毓彷彿下了什麼決心似的,鄭重地看著武思芳,“你若一定要人陪……我便陪你喝。……若是醉了,少不得麻煩你。”
他笑了笑,站起身來,將那一罈酒拎了過去,在武思芳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咕咚一聲”美美地灌了一口。
“…。。該…你…。了……”潘毓將酒罈遞給武思芳,那俊美的面孔慢慢地覆上了淡淡的玫瑰色,他直愣愣地盯著她,露出傾世一笑,身形開始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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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逗比劇場:
武思芳:臥槽,旁人暈車,我暈鳥
潘毓:你要是暈鳥,那我以後豈不是沒幸福了?
看懂的妹紙們,乃們都素壞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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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潘喝大了,咱們是不是該討論一下收藏與肉花花的關係了呢?哦呵呵呵呵
☆、醉誘
武思芳不由得看痴了,眼前的潘毓如同霞光環繞著的明珠一般,耀眼奪目,她恍恍惚惚地去接酒罈子,而另一個搖搖晃晃地去遞,“啪”的一聲之後,空氣中果香四溢。
酒罈碎了,而潘毓也是醉倒在地上。
果然是一喝就醉。
怎麼辦?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