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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佩無比。“……厲害!那這回的對手是誰啊?”
“花花道長。”
“……。好像……沒聽過?”
而朱雲嘿了一聲,“就是那個風流道長花一無,自稱紫胤真人的首席弟子,去年她跑去夏國,在半道上讓我給劫了,還繳了她的流雲劍,…。。瞧見沒,就是我現在揹著的這一把。……。。誰知道後來她跑脫,說辦完了事再找我算賬,約了我在京都比試。你別看她一肚子花花腸子,其實吧,……。她就是個傻子!”
武思芳噗嗤一笑,……。花一無,這人聽著怎麼那麼耳熟?……。哦,…。或許她不只是傻子,…。。。。還是個騙子。
“出發!”而朱雲揮動手中馬鞭,一行人策馬飛馳,只餘殘陽如血,塵土肆意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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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而朱雲正式登場,感謝親愛的風中奇雲友情客串。感謝親愛的ivy客串花一無。
作者有話要說: 有話說,陰謀啥的真心不擅長,因此這一卷開的不順手,所以撒潑打滾求收藏,求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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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馬?
路上快馬加鞭行了幾日,進了城門,武思芳和而朱雲二人便分道揚鑣了。京都和從前沒什麼兩樣,除了不能載歌載舞,依舊繁華榮盛,她的小酒館也是生意興隆,日日酒客盈門。這回出來辦事,底下人得了信兒,已經提前置辦了新宅子給家主,掌事是武家大宅裡撥過來的舊人,見到武思芳,忙點頭哈腰地將人迎進去。才安頓下,武思芳就帶著人馬不停蹄上潘府拜訪去了。
從外面看,潘府和從前也沒什麼兩樣兒,朱漆鎏金銅釘的大門,上面還懸著太宗皇帝御筆書寫的門匾,威嚴肅穆。可走進去之後,總透著一股蕭索破落之氣。武思芳沒有料到如今掌家做主的人居然是潘毓的叔父張氏,好在兩人從前就見過,再怎麼看不上彼此,面上都能應付幾句,一番不疼不癢的寒暄之後,武思芳耐不住性子了,心急火燎地打問潘毓的情況。
果然出了事兒,難怪潘府有了頹敗之感。潘家的老主父黃氏,還有小家主潘姝剛判了流刑,已經被押解出了城門,在前往刺配滄州的路上了。唯有潘毓還在牢獄裡關著,等著宣判結果。
和齊國爭奪了幾十年之後,望月十六州總算被去年派出去的四路兵馬全部攻下了。潘氏將門世家,主父黃氏和小將潘姝自然少不了要隨大軍出征。潘家人驍勇善戰,治軍有方,曾率軍單獨攻下其餘五州,偏巧此時昭德太后的親兄弟燕承秀求功心切,想一鼓作氣將齊軍趕盡殺絕,結果出師不利,自己又被敵將拿住,重新將燕齊戰局陷入被動狀態。潘毓不忍搭上諸多兵士的性命,命大軍暫時撤退,遭到其他兩路將領的反對,認為無論如何該將燕將軍救回來,雙方堅持不下,潘毓只好帶一小隊人馬獨闖敵營,留下潘姝父女守著潘家軍,暫且按兵不動。
就在這個窩裡起鬨的當口兒,齊軍突襲,打了燕軍一個措手不及,十萬石糧草被燒個精光,燕軍士氣低落,三路人馬守城失敗,丟了四州,鎩羽而歸,戰事重回僵持不下的狀態。而潘毓這邊一番血雨腥風之後,去的三百號人,死的一個也不剩了,回來的只有滿身血痕的潘毓和燕承秀的屍體。
此次偷襲造成燕軍死傷多半,本就傷了元氣,這一回基本耗盡了燕國能夠支撐的人力,財力和物力。皇帝收了戰報,心裡無比失望,下令大部隊回朝休整,並打算跟幾位將領“算算總賬。”
燕承秀已死,剩下兩路將領為求自保,將責任都擔在了潘家頭上。兩個先發制人,狀告潘毓好大喜功,不聽軍令,延誤戰機,所以才連累燕將軍命喪黃泉,在狼牙谷一役中全盤皆輸,損失兵馬糧草,導致燕軍後來無力反擊。緊接著潘家便遭御史彈劾其擁兵自重,目中無人,一時間朝臣附議人數多過反對者。皇帝還算公道,著刑部重查,畢竟軍中不能團結也是導致失敗的原因之一。於是,幾路將領多半都判了流刑,刺上“囚”字發配到礦山勞役去了。
張氏將情況大致講了一遍,潘家此次連遭御史彈劾,或許也不排除皇帝存心打壓的意圖。原本能為潘家說兩句好話的太后薨了,皇帝與潘毓關係再好,也頂不住樹大招風帶來的壓力。她目前唯一做出的決定,就是在多數朝臣反對的情況下,否決了刑部遞上來要求問斬的摺子,準備先將人押著,再做打算。張氏亦是無可奈何,到了這一步,能站在潘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