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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衛琨毫不猶豫跳進湖裡。
怎麼上的岸他已不記得了,再醒過來時,他慶幸地將蟠龍玉佩抓在手上,明珠,白光灑落,令他想起他那皇弟,白如月光的脖頸,一背的好皮肉。破爛發黑的布料包不住他血肉模糊的傷口,指套裡露出的手指將腐肉蹭落在珠子上。一粒一粒圓潤的燭光,他一閉眼,眼前便現出隱忍的臉龐,那人也曾將他緊緊擁著,拼盡全力地喚他一聲“好哥哥”。
珠子捱上嘴唇,衛琨乾裂出血,髒汙不堪的嘴唇碰了碰手裡的珠子,脫力地躺在黑漆漆的夜裡。
天上,一輪蒼涼孤高的明月,銀光照著他安然入睡。
三兩個弱氣的少年,將醉醺醺的衛琨自椅中扶起,他順勢將其中一個攬入懷,側低頭吻了吻他的耳朵,低聲喟嘆:“小云兒。”
少年們手忙腳亂,衛琨喝醉了極是不安分,這個脖子裡親一口,那個腰上摸一把。
到得他院中,兩個少年已被撩撥得不住喘息,衛琨乾脆扯過一個按在柱子上,扯腰帶脫褲子地摸了上去。
“為什麼?”他咬住了少年的耳朵,那一下極重。
少年痛叫了一聲,衛琨近乎粗暴地一口一個血印,沿著他光滑的脖子親過去,齒尖啃噬那喉結。
“元帥……進屋裡……別……別在這兒……”少年一聲尖叫,雙目圓睜,口微微張著,青筋暴起的手背被衛琨抓著按在柱子上。
倏然一排五支短箭飛射而出,衛琨猛一個重重頂入,以迅雷之勢,將少年向旁一帶。
死死釘在柱上的箭仍顫動不已,少年來不及驚慌,雙目失神渙散,沉溺在難以自拔的慾望之中,渾身汗珠滴落。
空氣中隱約有了血氣,衛琨渾身一震,驀然間一聲內勁充足地嘶吼,無情地自前一刻尚親密無間的少年身上抬起,將褲帶拉起,扯過長袍,便似什麼都未曾發生。
“出去。”衛琨冷冷命令道。
三個少年忙屁滾尿流地爬了出去,一瘸一拐的那個回頭看了眼衛琨,他頗為高大的身軀猶如一頭與敵人靜靜對視的雄虎,他在袍子上擦淨了手,目光掠過屋頂,望著飛簷上那人。
夜色幾乎與那坐著的身形融為一體,他一隻腳踏在翹起的麒麟頭上,一手搭在膝上。
姜松閒散的聲音飄下屋頂——
“大帥好興致,好月光,想必別有一番滋味。”
衛琨勾起一抹冷笑,自屋內取出一柄長劍,彼時姜松已落地,掂了掂手上射空的弓弩,隨手一拋。
“憑你,也想殺我?”衛琨眯著眼,食中二指並起,拭過長劍,振臂甩開,拉開雙腳一掃,劍尖斜指向地面。
“不過也是好事,這麼多年,手下人中,獨你最懂本王的心思。”衛琨不無遺憾地活動了兩下手腕,“能死在本王劍下,你也算功過相抵,算不得冤枉。”
姜鬆手貼著腰,嘆了口氣:“屬下也不想。”
“你與袁歆沛勾結已久,朝堂上鬥不過,便使這手段。”衛琨嗤道:“也不怎麼高明。”
姜松懶怠地看了看天,直視衛琨,“屬下只是混口飯吃,大帥,得罪了。”
別院中,少年輕聲呼痛,趴在榻上,同伴正替他上藥。
叩門聲響。
“誰?”上藥那人警惕地坐起身,被另一人抓住手腕,掙扎爬起,“我去。”
門外站著一身黑袍的東子,他自懷中掏出錢袋,給了那人,繼而離去,話也未說得一句。
“這是什麼?”一身薄衣褲,手上拿著藥瓶的清秀少年走來,拿過錢袋,扯開看見全是金子。
“五十兩黃金。”屁股還疼得緊的少年嘴唇腫著,含糊道。
“咱們贖身的錢?”驚喜的聲音。
“是,有了這,咱們找個機會出京,找個沒人的地方,便能……買兩間宅院,你還想著娶媳婦,都給你存著當老婆本。”
話聲漸弱,東子一路放倒通往衛琨那院路上所遇親兵,防不勝防的黑色身影遁在夜色之中,窺到間隙,便一擊敲暈,倒提進角落。
姜松激烈一聲咳嗽,啐出一口血沫,血中帶著顆後槽牙,腳步一錯,閃身險險避過衛琨橫掃而來的長腿。
勁風撲面,不及穩住重心的姜松肚子捱了劍柄一頂,斜飛而出,後背撞在獸頭青銅大水缸上,連人帶劍沉入水中,渾身袍袖鼓脹。一擊間的沒頂之災,姜松頭被死死按住,衛琨微睨著眼,臂上幾道被割破的刀痕全然不算什麼,他一手握劍,另一手將姜松掙扎不已的身軀按在水中,手在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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