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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怎麼辦?”長陵低聲問道:“需要把他們趕出去麼?”
“暫時不需要。我倒覺得明月舟的出現,對我們而言,是利大於弊……”葉麒想了想,倏然抬眸道:“要拆穿他們,只是撕下鬍子的事兒,但對他來說,想繼續呆下去,就得確保不能讓人察覺……從你發現他的那一刻起,他的把柄就已經落在你的手中了,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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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時分,長陵依約到了小樹林內,剛坐下等了一小會兒,便見明月舟現身,天魂天魄止步於五步之外。他左顧右盼,見沒有其他人,不覺有些詫異道:“就你一個人?”
長陵淡淡道:“你不是約我單獨見麼?”
明月舟赧然撓頭道:“我以為你會將此事告訴賀瑜……”
“我告訴他了。”看明月舟面上一沉,長陵不置可否地一笑,“但我們沒有抖出你身份的意思,畢竟在大昭寺的時候,還欠你一份人情,現在將你推出去讓你陷入困境,也非朋友所為……”
明月舟愣了愣,“朋友?你……當我是朋友麼?”
長陵奇怪看了他一眼,“難道你當我是敵人?”
“不,當然不是。”明月舟連連搖頭,“我若視你為敵,當日也不會將鎏金戒贈……託你保管……”
“說到這個,我還想說一聲抱歉,當時我出大昭寺後受傷昏迷,醒來以後就被五毒門主所擒,後來她將我身上的物件都拿了去,包括你的鎏金戒,我逃走時太過匆忙,也沒能奪回來,所以無法還給你了。”
明月舟倒不介懷,只問:“難怪八妹說你會扮成南絮,原來你被她抓走過……不知她有沒有對你下毒?我妹妹也是出自五毒門,若是你有中毒不妨直言,她可以解的。”
長陵聞言,心頭倒是浮出了一點兒暖意,“我沒什麼事,不過你我畢竟立場有別,你是大雁當權的王爺,總不能是為了湊熱鬧才到逍遙谷來的吧?”
“來逍遙谷,確實是有我的理由,但我可以保證,我不會傷害到你……”明月舟略略低下頭,“要是我說我只是來查一些事,並無侵犯中原武林的意圖,你肯信麼?”
長陵見他語氣真摯,點頭道:“我信。”
明月舟抬起頭,眸色一亮,“當真?”
“我也不瞞你,今日來這兒見你,是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長陵附耳同他說了幾句話,隨即問道:“不知三王爺可願考慮這個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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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九,武林大會正式召開的前一日,凡是江湖上叫得上名號的門派幾乎都已經到齊了。自古盛事皆有儀,武林盟十佬在這一日將眾人集結到了比武場中,一來讓諸位英雄正式打個照面,二來安排一下對決的抽籤,好讓大家為第一輪比武做點準備。
這比武場設在山下瓊湖之畔,正是逍遙穀風光最盛之處,而在湖水中搭建了五個長寬數丈的比武臺,懸浮其上,臺上錦旗招搖,於岸邊一目瞭然,頗具陣勢。
岸邊座位分為五個方陣,每個方陣所對一個比武臺,屆時以中籤為序號而坐,各派首座也可臨近觀摩賽事。
不過這會兒尚未分列,眾人以名門大派在前,小嘍囉自覺在後,兩國的朝廷派自是當仁不讓坐在最正前的座位——門派再多,也都讓這一東一西明晃晃地分隔成了兩大陣營。
舒老頭兒辦事趕早不趕晚,許多人尚未到齊就已經讓武生們就位完畢,倒是西夏陣營空座大半,連武林盟的長老們都齊全了,都遲遲不見人影。
被太陽曬得熱烘烘的周沁低聲對符宴暘嘀咕道:“這西夏的門派架子可真大,讓所有人都等著,也不怕被人詬病。”
符宴暘看她熱的慌,揮開扇子共享著同一股清風,“反正都看對方不順眼,遲點來說不定能多曬倒幾個對頭,對他們也是有益無害啊……欸,來了。”
這時,從斜後方走來一隊人馬,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但見幾個風華正茂的青年步於當前,跟在身後的武者也都是胸脯橫闊,威風凜凜。
長陵轉過眸,一眼便看見了那頭戴玉冠,一身玄紋的青年男子。
“他啊,就是魏少玄。”符宴暘低聲對周沁幾人解釋道:“是魏行雲的兒子,今年不過二十五歲,就已手握十萬軍馬,率西夏八府重兵。”
葉麒倒不怎麼關切西夏的人,他看長陵微微變色,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長陵微微一笑,輕聲道:“我沒事,只是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