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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宴暘倏地站起身來,“這都行!?”
屈不揚嘴角一提——棍一旦被奪了去,哪還有她撒野的份兒?
他下盤一定,運足內勁一拽,然而……沒拽動。
但見周沁咬緊牙關,一股陰冷真氣透棍而來,她卯足勁死死扣住自己的長棍,屈不揚心頭一震,一奪不得竟橫腿一掃,直攻而去。
周沁瞬間亂了方寸,好幾次險些被絆倒,饒是如此,她依舊不肯撒手,儼然是要將手焊在棒上的節奏。
屈不揚哪裡會給她脫身的機會,他順勢向前,逼得她節節後退,眼看就要臨近比武臺邊沿,不鬆手就要被推下去,鬆了手將兵器拱手讓人照樣必輸無疑。
東夏武生們眼看著他們一人持著棍的一端止在邊沿僵持不下,緊張地冷汗都下來了,長陵忽然站起身,高聲道了一句:“換刀!”
“換刀”是幾個意思,旁人自是不能會意,但見周沁手中的長棍喀地一旋,下一剎那,棍頭的那半截頃刻間分離而出,原本的拉拽之力在這一刻反噬到屈不揚身上,“嘩啦”一聲,西夏名刀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握著棍殼跌入湖水之中。
所有觀戰人:“……”
這看去弱不禁風的小丫頭竟然就這般勝了第一局必輸之局!
此時此刻,眾人看著周沁手中握著的棍蛻成了一柄寒芒四射的鋼刀,一時間都有些無言以對,就連符宴暘都忘了歡呼,而是訥訥問長陵道:“師、師父……你當時給小沁打造這根武器的時候,不會就是為了等這一天吧?”
長陵道:“噢,這個,純屬巧合。”
西夏武者們看自己第一輪的王牌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輸了,哪能服氣,慕容笙是氣得面紅耳赤道:“怎麼可以這樣……她、她這是使詐!”
“阿笙,坐下。”魏少玄開口道:“比武的規則中除了暗器不能使用之外,對其他武器並無限制,既然輸了,就該服輸。”
屈不揚從湖水中翻身而上,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中的半截鐵棍,繼而目光落回到周沁身上。
周沁有些心虛,站著離他三步遠,“呃,我知道你可能不服氣,不過……這一局結果已定,你就算不服,也該把我的兵器還給我。”
屈不揚不僅沒有露出什麼慍色,反而將那半截鐵棍遞上前去,道:“我是輸了,輸在以貌取人,輸在輕敵之上。”
周沁愣愣接過,“咔嚓”一聲收刀入鞘,待兩人回到岸邊,忽聽屈不揚叫住她道:“姑娘叫周沁對吧?以後有機會,希望還能和姑娘切磋一二。”
話畢,屈不揚已轉身回到西夏陣營之中,不等她回過神來,符宴暘奔上前來一把握住她的肩,直笑道:“你這一記悶棍敲得好,咱們今天贏定了,中午給你加個大雞腿!”
方燭伊冷嘲道:“後邊還有四場,你怎麼知道贏定了?”
原因自然不好明說,符宴暘賠了個笑,拉著周沁回座位去,悄悄扭頭問長陵道:“亭姐,下一輪你就上麼?”
長陵略略苦惱瞥了周沁一眼,道:“本來只想讓小沁佔他們一個高手名額,沒想到真的贏了……我們若是再贏一局,慕容飛必會提前上場,怎麼辦?”
“怎麼辦”三個字是問葉麒的,他笑了笑道:“想輸還不容易?”
符宴暘和周沁都聽懵了,“輸?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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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首輪失手,下一輪本當更為慎重,不想第二場居然也派上了一名面生的年輕人,姓譚名九,個子不高不矮,長得不帥也不醜,是個看多少眼都會轉頭就忘的路人型。
東夏這兒本就打算輸這一局,葉麒索性選了個資質居中的武生上場去,怎知鑼鼓剛剛敲響,那東夏武生就被直接撩到湖裡去了——大部分人甚至都沒看清楚譚九是怎麼出的手。
眾人統統傻了眼,這東夏的武生一看也是武學根基紮實之輩,譚九究竟使了什麼功夫居然能一招就把人給拍飛了?
舒老頭兒有些瞠目道:“此人的武功分明勝於屈不揚,但我們此前卻從未聽聞……”
“還好小沁贏了,”葉麒嘖嘖兩聲:“誰能想得到他們也養黑馬?”
長陵看西夏派臥虎藏龍,心中反倒一鬆——有實力的隊伍才有利用的價值,她偏頭道:“下一輪需要我上麼?”
“不急,就算你上去了,慕容飛只會先在下邊觀察你的深淺。”葉麒身子往前一傾,拍了拍王珣的肩道:“王公子,勞駕你上去一趟了,記住,一定要固守你的優良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