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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雖是個好主意,但似乎並不健康,“吃完飯?”
“所以在此之前,我們可以再做點兒別的。比如出去走走。”
這算是約她麼?
沈畫不知是該答應,還是該拒絕,“那個,你家主上應該快回府了……”
“那又如何?除非是你自己不願意。”蕭譽說這話時明顯有些嘚瑟。誰不知道他是老爹看上的備胎?是有特權的,只怕回去一說,老爹還會拍掌稱快。
不過他這話聽著和柴駿幾乎是一個味兒,啥意思?能讓她拒絕一回麼?
因為這句話將沈畫噎得出不了聲,蕭譽吃飯時咬著筷子偷笑的樣子很可恨。
吃完飯,沈畫憤憤地拒絕了與他一起練劍,只讓他送她出門,一起出去走走。
剛拐出側門外的小巷,便被他伸手拖到了另一條巷子裡。
“我們這是去哪兒?”沈畫有些不自在地問。雖然拖個手對她來說算不上什麼,但在這封建皇朝很容易給人有機會的遐想。
她暫時不想給他這樣的念頭,而且一旦兩人之間有了感情,很多事做起來反而會束手束腳。
可蕭譽滿不在乎地任由她掙了又掙,終於走過幾條小巷後,方停下來用另一隻手指著前面一間燈紅酒綠的雙層閣樓說:“來得正是時候。你可認識門前那人?”
沈畫之前就聽小白說他提起過青樓,定睛一看,還真是。而此時門前的確有一名衣著光鮮的貴族公子在與熱情的女子打情罵俏,但她並不認得。
此人相貌普通,算不上英俊,也不難看,但一看就是燕京城裡有些來頭的紈絝子弟。
“此人是吏部尚書最疼愛的小兒子,不僅不學無術,還很好色。據說他幾乎每日都會來此,卻從不需要自己掏銀子。”
聽見蕭譽的解釋,沈畫又仔細看了那人兩眼,“倒是挺會替他爹省錢!你既已查到什麼,就按原定計策,將這事透露給柴家便是。以後這樣的事不用告訴我這麼詳細。”
她自然會每隔一段時日來主動了解了解。
蕭譽忽然轉過頭,抿嘴一笑,“別的事,我自會自己拿主意。但唯獨這一件,我必須支會你。我來此除了查他,也是為了秋試。”
“秋試?”找藉口也不找個好點兒的。難不成秋試的題還會由青樓出不成?他可是經常徹夜不歸!
可一念閃過,沈畫頓時恍然大悟,“有人洩露考題?”
蕭譽笑了笑,“你很聰明。但也不是全部,自古文人多風流,要接近這些才子,我唯有犧牲一下自己。不過我什麼都沒做,只是與人飲酒而已。”
沈畫滿不在乎地拍了拍他的肩,“辛苦你了。盡力去做!查到什麼交給柴家去處理。還有,嚴氏剛丟了一個工部,必定會從別的途徑大補。秋試估計不會收斂,因為他們等不起。但也要防著他們從別處下手。”
他說沒有就沒有麼?誰知道呢!
……
這日午後沈畫用過午膳,又舒服地躺在院子裡曬太陽。小翠匆匆進來稟告說:“小姐,安寧公主剛派人送來一張帖子,邀您這會兒去她府上賞花。”
沈畫正睡得朦朧,咋聽見這名字實在想不起是誰,所以很是廢了一番精力才不確定問:“可是柴貴妃宮裡的那位?”
小翠隨即點頭,“正是。”
沈畫無奈懶洋洋爬起身子抱怨:“她怎的想起我來了?”
這安寧公主乃是柴貴妃唯一的女兒,也是柴駿的姑表妹。可自打進京她便與這些出身高貴的女子沒什麼往來,許是無人看得起沈家,自然也從未有人主動相邀。沈畫這人不喜歡送上門討好,也不會厚著臉皮與人交往。
只是想不到她這才將將與柴駿訂了親一個多月,便有人惦記了。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只怕往後這樣無趣的應酬遲早會接踵而至。
沈畫第一次體會到即將做貴婦的辛酸。至少不知有多少這樣美好的午後會被人打擾。
人家貴為公主,主動邀約。沈畫不大好怠慢,因此讓小翠梳妝,沒一會兒便出了門。
據她所知,這安寧公主燕婷年歲不大,今年也就十六,與自己同歲。但早在一年前便被燕帝賜婚給了禮部尚書家的嫡子,因此獨自開府在宮外居住。
她那處公主府邸正好在禮部尚書家的後面,距離沈府也就半個時辰不到的車程。若是別的什麼人,沈畫尚需考慮一下去是不去,但她是柴家的人,她只得應酬應酬,誰讓她如今是她未來表嫂。
一路來到安寧公主府,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