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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番唇舌。
因此沒好氣看向柴駿,“所以你是打算撒手不管?”
柴駿聲色不動地搖頭,“夫人誤會了。本侯只是覺得此事你應該親身體會一番,往後才有不給為夫找麻煩的自覺。”
原來如此,他睚眥必報連她都不能倖免。沈畫實在無語,捂著頭深刻體會到,這輩子莫與他真的作對,否則日子難過。
正端著小二剛奉上來的茶解渴,卻聽見隔壁傳來說話聲。
這間飯館的雅座很特別,並非一間間的屋子,只不過隔了層雅緻的屏風而已。因此若要在此間談什麼機密事是斷斷不可的。
好在此二人議論的並非什麼朝廷機密,而是商業機密。
只聽一人道:“聽說中央大街的鋪子又要升價了,租金逐年見長,就這兩年便翻了兩番,生意實在沒法做了。”
另一人嘆了口氣,“可不是。再這樣下去,怕是要挪地方了。”
之前那人似乎深有同感,只是對一件事頗為好奇,“你說我倆一個經營珠寶玉石,一個賣的最為名貴的綾羅綢緞,怎的竟做不過一間賣點心的鋪子?”
沈畫遂想了想,那長長的中央大街上,賣點心的鋪子僅有自家那間一品軒。可她從未聽管家提過鋪位漲價一事。兩年前她租下時便覺得自己撈著了便宜,沒想還真如此便宜。
當時沈畫初到燕京,人生地不熟,要尋間地段好,又便宜的鋪面開店很不容易。幾乎走遍了東、西、南三處地方,愣是沒尋到一間合適的鋪面。她家窮啊!哪付得起昂貴的租金?她自力更生的打算差點兒就此擱置,直到有一日終想起去中央大街碰碰運氣,機緣巧合地遇上了這檔子好事。
簡直猶如天上掉餡餅,不偏不倚將她砸個正著。她甚至懷疑自己那日出門時踩了狗屎才這麼走運。
一品軒的店面位於中央大街最繁華的地段,鋪面雖不大,卻很是當道,且比起其他三處地方更為便宜,其實很不合理。但當時沒仔細推敲過當中的細節,覺著是房東家裡銀子花不完,沒多想便佔了這便宜。
可如今聽著這兩人的話,沈畫也蹊蹺上來,不經意瞥見身邊之人淡淡飲茶的模樣,隨即笑了上來,“莫非這兩年我一直深得你照拂?”
柴駿想必也聽見了隔壁的那番議論,緩緩放下茶盞,輕描淡寫道:“後知後覺。”
兩年來,沈畫除了那次當面與人家交涉鋪租的事宜,再未親自與房東打過交道。每月鋪租均由管家負責,從未想過自己為何如此走運。原來竟然是事出有因?
“所以中央大街上的鋪面都是你柴家的?”沈畫有些不敢置信。
“非也。”柴駿一本正經表示自己並非無良房東,“僅此一間。兩年多前見到一小財迷遍尋不著合適的鋪面賣她那些奇怪的小點心,因此花重金買下一間。算起來,你的確欠我不少銀子。想想如何報答我。”
對他公然與她索取報酬一事,沈畫是這麼看待的。這分明是他覬覦她多年的鐵證,她沒向他收取偷窺費已十分寬容。但她的的確確欠他銀子,也欠他的情,如今還不想將一品軒結業。未免他覬覦得不是那麼愉快,還是應該給些甜頭人家回味一下。
“我答應你以身相許還不夠麼?你是不是可以不用收鋪租了?”沈畫大著膽子問。
柴駿淡然答曰:“你本來就是我夫人。”
何來以身相許一說?
秋日的陽光自窗欞灑進雅間裡,暖暖的。他異常俊逸的容顏上洋溢著一抹略顯玩味的笑意,分明是等著什麼。
當初那兩年之約是他親口定下的,且前些日子還被她親口提及,他說不會主動與她有夫妻之實,但從未說過不願意,想來這段日子他不過是在溫水煮青蛙,自是不願由他親口反悔。說白了,就是要她主動答應。
沈畫深深吸了口氣,笑道:“小侯爺應該明白我所指。我的確是你夫人不假,但對於那個你親口許下的承諾,如今已沒再當真。必會給你一個真真正正的洞房花燭夜。”
“一言為定。”柴駿噙住一抹微笑,似乎很滿意,對她如此大膽的言辭也好似習以為常,“有些等不及。”
嗯嗯,沈畫岔開這兒童不宜的話題,“你是不是該如實交代當初是如何看上我的?”
柴駿看了一眼窗外秋日朗朗的碧空,沉沉的聲音略微帶出一絲悠遠綿長,又意味深長地說:“我一直都知道你將會是我的妻。”
這話說得很是自戀,又很是耐人尋味。
顯然沈畫之前在獵場的那番猜測不能成立。若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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