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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多麻煩一人正好可以讓她歇會兒。再說如今還不知道柴駿是真生氣,還是沒生氣,有這機會正好,看他如何躲她,除非他敢抗旨。
不過這待遇著實令沈畫汗顏,莫非就連燕帝都覺得他二人一個只能做保姆,一個可以當老師?
“還有,”燕帝轉頭看了一眼門外,一聲長長的嘆息,“太子與你的事朕一早知道。朕從未考慮過將你安置在東宮。你應該明白,與他在一起,對你將做的事沒有絲毫益處。切勿被他所作所為感動,也不可再對他動心,失了分寸。”
沈畫低頭領旨,生生忍住蹙眉的衝動。怎麼感覺他好似在防著自己的親生兒子?
從書房出來,沈畫正好遇上尚在門外候著的燕謹,忍了半宿,還是忍不住叮囑他:“殿下,曾經的確是我對不住您。您真真不用為了這麼個自私之人傷心。少飲幾杯。保重身子。”
沈畫有些不忍心,不忍心將燕帝在防著柴氏的同時,也在防著他的話說出口。儘管知道或許他心裡明白,但面對這樣一個曾經毫無保留愛過的人,這樣殘忍的話,她說不出口。
燕謹別開臉,忍住心中陣陣難受的痛楚,僅略顯憂鬱,長長出了口氣,“好!本宮答應你。但你也答應本宮保護好自己。”
他在她眼中看到憐憫,看到擔憂,甚至看到心痛,卻獨獨沒有從前那麼清晰的眷戀。莫非他倆註定有緣無分?可她不知道,他可以失去一切,卻執拗地不想失去這唯一見過的純粹。
沈畫點了點頭,遂帶了燕圖在姜凱的陪伴下回別院,如此一來沈家竟然也有了一隊御林軍看門。姜凱擔心這群人不可靠,更是命了五城兵馬司的城衛前來把守。一時之間,沈畫覺得自己好似被軟禁了一般。
只不過回到別院,太醫來折騰了半個時辰後,沈畫便開始犯難。柴駿送了柴小狗來佔半張床位,可燕圖又死活不肯去與老爹或是姜凱睡,非要賴在她床上不肯走。
更離譜的是一人一狗大半夜談判起來。
只聽燕圖叉著小蠻腰道:“你是隻狗,狗不用睡床。還不滾地上去。”
柴小狗受命於原來的主人,十分盡忠職守,被人佔了位置惱火得很,隨即嗷嗷兩聲。還好沈畫知道這傲嬌狗的本性,不會咬人,才不至於擔心燕圖被它咬上一口。但再這樣糾纏下去即便是兔子也會咬人,更何況是最近沒怎麼吃上牛肉的柴小狗。
沈畫有些後悔那天嘴饞,竟將柴駿給她拿來餵狗的牛肉乾吃了不少。眼下沒有存貨,還真是頭疼的緊。
正想著,卻又聽他倆繼續吵道。
“這是我小畫姐姐的床,誰讓你上來的?”燕圖一副三頭身王者之姿。
柴小狗不甘示弱,又嗷嗷兩聲。
沈畫唯有趕緊指著自己替柴小狗請罪,以免小祖宗將它宰了,眼下她尚未獲得它家主子原諒,若再得罪它,豈不是罪上加罪:“五殿下,是臣女讓它上的床,它已經習慣了。”
“哦!原來是姐姐自己同意的。那好吧!我只能給你一丁點兒位置。你晚上記得乖乖的不許動。否則我便命人將你拖出去斬首。”燕圖終於寬宏大量地不與柴小狗計較。
沈畫哭笑不得,“五殿下,它恐怕聽不懂您說什麼。且小狗一向忠誠,若您好好待它,它將來定會十分喜歡您。您還是早點歇著吧。”
免得浪費口水。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3000。第十三天。
一向勤勞的香香求包養。O(∩_∩)O
☆、054
未免這兩位半夜打起來,鬧出一單皇子咬狗的大燕奇聞,被史官記下輝煌的一筆,沈畫勉為其難睡了中間,將他倆隔開。
可半夜睡著睡著,胸口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她竟被這小祖宗打了一拳,頓時生無可戀。只怕往後別想再有好覺睡了。因此大半夜坐在床頭思量如何治治這小破孩兒,卻聽他小嘴裡猛叫救命,額頭上更是冷汗直冒。
沈畫一時心軟便將這可憐的小祖宗抱在了懷裡安撫,好不容易才讓他安靜下來。看著那張熟睡的小臉,不覺唏噓。
想起今晚被燕圖逼得面聖的事,其實心裡已很明白。燕帝由始至終就沒考慮過讓她嫁給他自己的兒子。理由很簡單,他既要利用柴氏,又不大信任他們,因此必須有一個他目前尚算信任的人去替他監控柴氏的真實動向。無疑,身為忠臣沈成業的女兒,又是這盤棋中舉足輕重的佈局,她是最好的那顆棋子。他豈能讓這顆棋,死在兒子的手裡?
所以,即便當初沈畫依舊執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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