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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就是又找到藉口出去吃一頓了。
吃完就滿足地回家看電視……
☆、042
沈畫無力望了望四十五度上方的浩瀚蒼穹,捏著那把長弓轉身就走。男人啊!才是這世上嫉妒心最盛的生物。
再不走便要被幾道奇怪的目光生生碎成幾大塊。要知道以柴駿的性子,平時一定很少對人微笑,方才他不僅笑了,還對她施禮,說出來的話更是……
招、人、恨!
不過將將走了幾步,沈畫便聽這吃軟飯的妒夫冷著聲在身後道:“你跟來做什麼?”
鑑於沈畫與他所處的方位絕用不上跟這個字,想來這話他是對連嶽說的。
果然,那貨立馬便跳腳了,“我們一組,我為何不能跟著?多個人拿東西不好麼?再說小畫妹妹可是我請來的。”
只聽柴駿漠漠然道:“本侯深思熟慮,方才已決定與你再次絕交,且老死不相往來。”
他倆的交情還真是兒戲。
連嶽問:“為何?又是小畫妹妹說的?我怎麼沒聽見?”
“想來她正有此意。世子請回。”柴駿一點面子沒給他留。
連嶽即刻跑到沈畫身側與她並肩而行,這樣就夠不上跟著某人了,一張臉卻愁苦極了,“小畫妹妹,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是。我騙你的確不對,但也是為了他好。你不會看不出安寧之所以跟來是為了什麼吧?他忘恩負義也就罷了,實在太無情無義了。可你得謝我呀!”
沈畫伸手拍拍這坑貨的肩,長嘆:“你確定不是想看我倆好戲?”
她特地將那倆字強調地異常清晰。雖不願這麼快與柴駿為伍,但眼下的確有些同仇敵愾。
連嶽一邊臉抽了抽,“這個只是順道。再說當著彼此的面表明不是更好?我可是幫了你倆呢!”
其實沈畫實在不太明白,他貴為公主之子,又是駙馬東郡王的世子,何以一定要堅定不移地給柴駿做跟班。
但凡事必然有因。
沈畫問他:“他都對你這樣了,你這又是何苦呢?”
若換了她有這麼個重色輕友的兄弟,必定會鄭重其事地與他割袍斷義。即便她承認財迷,也絕不會為了省下這點銀子繼續與這樣的人交往下去,了不得找件舊的。
連嶽惆悵狀長嘆一聲,“你不懂。與他作對沒什麼好下場。”
顯然,他這句話僅限於口頭,並未真正領悟到其中精髓,否則又怎會三番五次與柴駿作對?
許是見沈畫依舊不懂,坑貨壓低聲同她講述了一段頗為辛酸的往事,“其實太學時一開始我也對他不大友好,時常與燕皓一起捉弄於他。好在我比燕皓聰明,幾次未果,且均未吃到好果子之後便大徹大悟。只有跟著他方能省下不少腦子不說,還有得賺。當然,這是一開始的想法,日子久了便知道,我這決定忒英明。他其實有情有義。”
原來如此。
不過柴駿那腦子確實不是普通的精明,這點,沈畫已察覺到了。而這坑貨雖是個見風使舵的角色,眼光卻不錯。知道早早為自己找棵正在茁壯成長的小樹苗搬好椅子站隊,坐等眼下乘涼的好光景。
聽他這麼說,沈畫非常體恤他當年的一番努力,需知道要與柴駿做朋友估計本就不大容易。且不說他未必看得起你,即便真將你看上了,又有幾人能忍得他的一番寒徹骨?況且坑貨還是化敵為友做上的朋友,想必定是經過了一番真金紅爐火的考驗。
可未免這坑貨將來又來坑她,沈畫拍拍他的肩,“想我替你美言幾句也行。但你得保證將來坑誰也絕不能再坑我。如何?”
連嶽即刻停下,指著當下陽光明媚的蒼天發誓:“我保證,此生我就算坑他也不會再坑你。否則……否則你讓他與我割袍斷義,老死不相往來。”
這貨雖信誓旦旦,沈畫卻不大敢真信,再說今兒他就坑過她一回,她尚未大仇得報。因此覺得應該坑他一次,才算互相扯平。
正打算再碰他一下,身後卻傳來沉沉兩聲輕咳。沈畫遂轉過身,打算看清某人臉色再動爪子,卻一下子愣住。
一路走來,她與連嶽只顧著說話,竟沒發現除了他們四人只有一人手握著一柄鏟子跟來。方才那一票出來打醬油做苦力的御林軍竟然一個不剩。這是要將他們這一隊人趕盡殺絕麼?何必呢?
柴駿淡定自若,負手在身後徐徐且風姿翩翩地邁步,彷彿全沒當回事。
小翠便更不消說,即便她當了一回事,也沒她什麼事。
沈畫呵呵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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