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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意思?丟人現眼而已。”
“既然您也知道他什麼都沒做,又何苦將自己弄成這幅模樣來尋短見?”見小翠已找回柴小狗,沈畫在樹下尋了處空地坐下。
韓真看了她兩眼,許是放下心中防備,也找了處地方坐下歇氣,“心中不甘。說了你或許會笑話,不過這些話我也沒別的人可以說。死前有人明白也是件好事。”
還沒放棄呢?沈畫搖搖頭,靠在樹幹上問他:“你在此輕生考慮過這棵樹的感受麼?往後幾十年,甚是上百年,它均要為自己成為一棵殺人兇樹,受人指責,難過不已。正如柴駿,他什麼都沒有做,卻要揹負著您的一條性命過日子,實在對他有些不太公平。”
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沈畫只不過是替柴駿說了句公道的言辭。儘管知道以他那性子未必會真當一回事,但道理是這麼講的。
韓真悵然苦笑,“其實我認識他十幾年,從太學時便知道他是個什麼人。心眼不壞,就是不愛說話。這事的確怪不得他。安寧喜歡他已不是一兩日的事情,那時她便時常來太學偷偷看他,我早該想明白。但偏偏……偏偏一道聖旨,我還是與她綁在了一起。說實話,娶她時我曾暗自慶幸,也暗暗發誓,即便我比不上他,也會給安寧幸福。可安寧從不接受。甚至……甚至在新婚之夜便……便拒絕與我同房。我以為順著她,終有一日她會被我感動,但一年了,一年過去,她雖有召我去她府裡就寢,均是做做樣子,我倆依舊分房而眠。我甚至……甚至連她手指頭都沒碰到過。你說我窩囊不窩囊。”
“確實夠窩囊的。”
許是沒想到沈畫會這般直接,韓真微微一愣,忽又笑了,“確實。也難怪寧陽君這般看我。前日在獵場,你也見到了,我倆哪像是夫妻?她曾對我說,她給我兩年,這兩年她可以繼續與我做夫妻。若兩年後我不肯解除婚約,她大不了再等上五年。屆時她會去求我父親,以燕律上七年無所出便可休妻為名,讓我寫下休書放她離去。呵呵!你不覺這是奇恥大辱麼?”
沈畫暗暗替燕婷算了算這筆賬,七年,燕婷也不過二十二歲而已,的確尚青春少艾,豆蔻之齡,還真是盤算地相當精細。
不過她這算盤,也是她自己的打算而已。
“我相信柴駿不會娶她。”沈畫肯定道:“別說她嫁過人,柴家不會認這門婚事。即便她未曾嫁過,也不可能以公主之軀嫁入柴家做小。皇上與貴妃娘娘會同意麼?您覺得呢?”
這對柴駿而言又何嘗不是侮辱?沈畫雖不一定會與他一生一世,但為了眼前這人,她姑且先給他些活下去的希望。
韓真果然又是一愣,彷彿想通了這點,不過沒一會兒又頹然上來,“有何用?她這輩子恐怕心裡也只有柴駿。”
沈畫笑了笑問:“你可曾為她做過什麼?可曾給過她機會去喜歡上你?還是隻懂得默默守著,等她心裡愛著別人?若你什麼都沒做,不曾證明過自己便這般怨天尤人,的確活著也沒什麼意義。不妨告訴你,女子通常愛的都是能替她撐起一片天的錚錚漢子。哪怕他手無縛雞之力,只需要頂天立地。既然尚有六年,為何不給自己機會去證明?到最後輸了再考慮死不死也不遲。”
韓真被沈畫說得目瞪口呆,好一陣回過神,竟激動得起身向她跪拜,“寧陽君今日令我茅塞頓開。救命之恩,韓真無以為報,日前還對你那般無禮,實在慚愧,請受韓真一拜。”
沈畫被他嚇得即刻起身,將他生生拖了起,扶額道:“駙馬爺這又是何必呢?沈畫受不起您這番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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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好不容易安撫好韓真,沈畫心事重重地領著小翠回到別院,卻見到小九站在內院。
見沈畫打後門進來,他趕緊上前小心秉道:“小姐,小侯爺來了。在前院等了有一陣子了,臉色不大好。”
柴駿素來臉色就不大好,沈畫全沒當回事,略微思忖了一下才出去見人。她昨兒做了些不利於團結的事,可他居然絲毫不在意,她或許是應該好好對他說聲對不起。
柴駿此時負手立在沈家前院,背對著後院方向,聽見腳步聲才緩緩轉了過來,一臉冰涼。
“那個……”
沈畫尚未那個出所以然來,卻聽他冷冰冰打斷道:“本侯找你三件事。一,那日你教本侯的法子,我已教給蘇力青,因此溫多娜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