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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要求不高,可面對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人,不喜歡的確天理不容。
猶記得初初遇見他時,還擔心往後日子難過,卻不曾想,他也有有趣的地方,且已深深將沈畫吸引。
柴駿很博學,會的東西挺多。小五也的確很用功,因此三個月下來小五的學業大有進步。他對小五的授課並非如沈畫想象中那般古板教條,完全沒有一絲一毫從前見過的私塾模樣,偶爾也會帶著他倆出去體驗生活。當然是小五體驗生活,沈畫與他藉機散步、聊天、耍耍花腔、調調情,增進感情。
沈畫時常在旁看著水榭中那抹修長好看的身影垂涎三尺,差不多就跟母狼見了獵物一樣貪婪,總想方設法挑引於他。可每回均未撈著便宜,反倒被他弄得十分痴迷。
尤其是他領著小五背書時,柴駿握著書負手,小五跟在他身後的小模樣令沈畫生出一個十分可怕的念頭……將來或許應該替他生個大胖小子。長得與小五差不多模樣,然後便可以袖手旁觀看他帶兒子,就如眼下這般情形。著實可以滿足她遲到的少女心,實在太有男人味了。
需知道上輩子就覺得會帶孩子的男人超有魅力。
這念頭之所以可怕,是因為沈畫決計生不出小五這般模樣,要生出來,恐怕她與柴駿也就完了。
這念頭最可怕的地方是沈畫竟然被老爹說中,還真有那麼點兒慈母的傾向。可她畢竟不是孃親,要親手替大胖小子做衣裳,豈不是要重新拿起繡花針自殘?
因此很快便將這念頭趕出了腦海,可沒幾日又自動跑了回來,這令沈畫非常糾結,看來是真中毒了,且中毒頗深。
因時常被這些念頭困擾,沈畫的腦袋差點被柴駿敲出幾個大包。
前幾日他又一次虐妻之後問:“又想什麼呢?”
沈畫終於鼓起勇氣問他:“將來不要孩子好不好?”
就當為了她的芊芊十指著想。
儘管沈畫儘量讓自己顯得期盼一點兒,楚楚可憐一點兒,可柴駿原本尚算溫和的俊臉還是猶如瞬間布了層寒霜一般冷了下來,涼涼地將她看上許久,好似在問:你覺得呢?
沈畫終於在他這足以凍死人的目光下低了頭。
很顯然答案是不好。別說大燕皇朝有條七年無所出便可休妻的律法,即便沒有,只怕兩三年生不出個孩子,他便可以名正言順納妾。即使他不急,他爹也會替他急,指不定柴家一家子都會替他急,嫡長怎能無後?除非他自己有問題。
但即便是他自己有問題,在這大燕皇朝,醫療條件匱乏的大環境下,恐怕也得經過無數女子的獻身方能證明。
因此沈畫覺得這事十分悲催,她絕不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也唯有她自己努力地去證明。
且他曾對她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因此將來沈畫必須為了實現他這個遠大的目標努力造人。可回頭一想,這莫不是他打算以此日以繼夜的耍流氓?想著就有點兒心慌。
但怎麼看,柴駿也不太像好色之徒。
因為最近他想正事的時間反倒比想他倆的事多。估計是人不需要哄了,便開始用正當理由開小差。
嚴氏三月來,勢力被柴家或壓制或取代了不少,隨著朝中一輪又一輪換血,嚴氏那方面也恐怕急了。幾次政事上的反撲均被柴西詞強勢壓下,或者栽在了他父子二人的計謀之中,倒成了四兩撥千斤,就如之前朱林那件事一般。
畢竟嚴氏權利雖大,卻缺少真正如這父子二人般精於算計之人,沈畫漸漸從中發現了一些端倪,只怕他父子倆這十幾年都在籌謀這件事。加上燕帝有意偏幫,一直隱瞞著銅礦之事,嚴氏方面一開始就沒有防備,恐怕還以為是手下之人真出了問題。沈畫與蕭譽也在暗中幫了不少忙,想翻身的確有些難。
可沈畫卻越來越擔心。這是從前從未有過的感覺,莫名其妙有種奇怪的心慌,因此前晚柴駿離開之前,她便揪住他叮囑:“晚上睡覺記得將門窗關好。夜裡風大。”
這絕不是要柴駿防著有丫鬟看上他美色半夜爬他的床。
柴駿無言看她良久,又在她腦門上磕了一下,“你見過大冬天睡覺不關門窗的麼?”
沈畫清楚記得上回他提醒她多加小心時,也是這麼對她說的,為何輪到她,他卻嫌她笨?可她再笨也是相對他而言。他竟然不懂她的暗語!
許是見她有些淡淡的憂傷,柴駿將頭微微一揚,“莫非你夜裡不關門窗?”
呵呵,沈畫說:“只不過是提醒你多加小心。”
這都不懂,默契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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