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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柴駿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沈畫的決心。可見燕帝的的確確冷血無情。
柴駿自然不會傻到將他引去那處,一切聽天由命。
原來燕皓其實早已劣跡斑斑,可謂自作孽不可活。不僅在封地便這般荒淫無道,即使燕京、他父皇眼皮子底下,也從不知收斂。
不得不說他的確罪有應得,沈畫不過是順手做了件拯救黎民於水火的事罷了。若他真坐上那把龍椅,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會被他毀了。
之後便是沈畫聽說過的,柴駿四處尋她訊息,幾乎將燕京與京郊都翻了個個。可心裡也明白,燕謹沒回朝,她多半是跟他走了,且應該是她自己決定的。加上嚴氏殘餘勢力的垂死掙扎,極力掩蓋燕謹離京的痕跡。
因此一次又一次失望後,在岳父的授意下,他才用岳父為名,命人四處張貼那張僅僅只有六個字的尋人啟事。
因為他與沈成業都知道,沈畫捨得下誰,也捨不得那風采不減的老頭。
他這善後事宜,的確做得不錯。如此一來,即便燕帝有所懷疑,也拿不出證據證明這事與沈畫有什麼關係,也間接替燕謹脫了罪責。
說完這些,柴駿冷冰冰看她一眼,“還好你倆尚知道不能一起回來。不過太子失蹤,始終是件大事。他可想好自己該如何收場?”
沈畫小心翼翼說:“我倒是有個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起來她偷偷跑出去與燕謹住了半年,柴駿居然一點兒不介意,還替自己的情敵著想,這胸襟著實令沈畫有些佩服。
可不介意歸不介意,人家臉色不好,也確實可以原諒。因此他接著臉色不好道:“說。”
沈畫故意往他身邊挪上一挪,表明自己的立場,“哪!他母后被打入冷宮,沒幾天便一命嗚呼了。他雖為了大燕社稷,不得不接受這個結果,但喪母之痛還是人之常情。一時想不開,出去放逐一下。再加上點心灰意冷,灰上個一年半載也是有可能的。想通後修書一封,送到皇上跟前,你說皇上會怎樣?”
“你倒是挺了解他。挺會替他著想。”柴駿聲色不動。
可這話聽上去卻並不那麼心情舒暢,因此沈畫又往他身邊挪了挪,“哪有?哪有?只不過是平心而論罷了。再說你昨晚不是說要答謝他一個乾乾淨淨的天下麼?我是替你著想,不想你一直覺著欠了他什麼。”
“我欠他?”
沈畫頓時覺悟到自己說錯話了。他怎會欠燕謹什麼?當初雖是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與燕謹有了那麼一段過去,但始終都是錯付了真心,也傷害了一直在暗中偷偷覬覦的他。他只不過是撥亂反正罷了,又怎麼談得上欠了人傢什麼?
“我錯了。”沈畫趕緊低下頭認罪。
柴駿冷冰冰將她看著,良久一聲,“算了。只不過需要他儘快回來穩住當下的局勢罷了。”
他雖這樣說,沈畫卻隱隱覺得這並不是他的真心話。或許,他對燕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情誼,畢竟曾經同窗,畢竟互相瞭解。當然也明白,他這也是為她。
小五還太小,若要讓他坐上那把龍椅,燕帝定然不會那麼放心,搞不好接下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如今燕帝能指望的便只有燕謹與小五而已。他已別無選擇,即便再趕著生上幾個,也實在是太晚了。所以這事看上去不易解決,實則燕帝定然會權衡利弊。
“對了。能不能別將嚴氏肅清得太過乾淨?留點兒機會讓他們掙扎一下。”沈畫心中忽然閃過一念,有些擔心燕帝又要讓她肩負起監視柴氏的重任,可她如今恐怕再也不能完成這個使命。
柴駿看著她嘴角一動,一抹微笑閃過即失,“這事不用你教。嚴氏手握重兵,沒那麼快收拾掉。皇上尚需我柴氏鼎力支援岳父大人與東郡王抵抗叛軍。”
哎!又是她自作聰明瞭,這麼淺顯的道理他怎會不懂?真真是庸人自擾。
不過擾著擾著,沈畫又往柴駿身邊挪了挪。見他眉頭微蹙,似有不解。眼睛咕嚕一轉,挪著挪著便挪到了他腿上坐著,“我餓了。”
許是沒想到她會撒嬌,他眉頭蹙得更緊了些許,“沒用膳?”
“用了。可我想吃你親手做的。”說起來這半年,在外面漂泊,沈畫就沒一頓吃好過。之前一日三餐均是白粥,且每回都難吃死了。好不容易熬到頭,才知道精湛的廚藝的確能影響生活品質,“你趕緊套牢我吧!”
柴駿微微偏頭,一臉詭異的淡漠,“眼下還不夠牢?莫非夫人敢有二心?”
呵呵,沈畫:“哪敢哪敢!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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