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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性命託付給情敵。會不會太草率,太自信了?
許是看出什麼,連嶽安慰道:“沒把握的事,他何時做過?這事自然沒這麼簡單。當年皇上是想捨棄燕謹,屢次與嚴氏暗中交手,均未成功。一籌莫展之際,貴妃娘娘得首輔提點,私底下說笑話似的將這主意暗示給了皇上。燕謹因此保住一條命,但終歸還是一顆可悲的棋子罷了。我告訴過你,柴駿並不是個無情的人。你以為太學時,燕謹為何會違背母意,屢次想與柴駿結交?”
“為何?”沈畫不解。的確,按說兩家勢成水火,有點兒不合常理,她從前竟沒發現這處蹊蹺。
連嶽一聲長嘆,“他倆從來都是亦敵亦友。你家夫君大人的脾氣,好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沒一句好聽。有次太師授課後,我在花園裡聽見他私下罵燕謹,原話已記不得了,大概是說燕謹自暴自棄,任人宰割,身為太子卻無儲君威儀,不修其身,便是作繭自縛,他日若被人取代也是理所當然。”
這膽子也忒肥了點兒吧?沈畫聽得膛目結舌,“完了?”
“自然沒完。”連嶽笑了笑,“臨走他留下一句,若想活命,讓燕謹乖乖聽皇上的話。事實證明,燕謹按他的話做對了。”
“所以這麼多年你都是故意在找他罵?”坑貨果然犯賤!沈畫睥睨地看了他一眼。
連嶽沒好氣問:“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這事我可從未對任何人說過。”
畢竟若讓首輔大人知道壞他好事的是自己的兒子,估計得氣到吐血。柴駿何時明裡違背過父親?
這世上又豈是他一人故意招柴駿罵?有的人盼都盼不到呢!
沈畫弄明白心中疑惑,正打算轉身就走,沒想卻聽見坑貨陰陽怪氣地問:“你知道柴駿是從何時起不再罵他的嗎?”
沈畫一愣,又聽他道:“據我所知,應該是被柴駿發現,他居然與你有私情。教乖了他,他卻敢搶他的女人。真是不懂知恩圖報。”
“嘿!”這坑貨居然開起染坊來了?“什麼叫搶?那時候誰知道他的存在啊?我……我不過是一時糊塗而已。”
“哦?”身後一聲沉沉的疑惑。
沈畫頓時頭皮發麻,眼睛咕嚕一轉,立馬乖乖過去抱住來人的膀子控訴:“他……他欺負我。你管不管呀?”
柴駿冷著一張風華絕代的天人臉,看看她,再看看連嶽,一聲幾不可聞的冷笑,“管!”
連嶽見勢不對趕緊閃進景琳的院子求救。
沈畫轉臉對著某人諂媚一笑,“沒出息。一點兒沒長進呢!”
“夫人所言極是。”柴駿漠漠然點了點頭,“這種人不用理會。不可教。”
說完不等沈畫回應,一把將她抱起,徑直往回走。
“那個,我是過來給你妹妹道謝的。昨晚的衣衫可是她替我做的。”那樣誘惑的服飾,她可不敢拿到外面去做,小姑子出力不少。
柴駿完全不理會她的提醒,“答謝她的最好方法就是趕緊替她生個侄兒。”
“喂!你這樣真的好嗎?大白天的不幹正事。小五的功課你教完了麼?你二弟那兒真不需要再去幫下忙嗎?”她腰還疼呢!雖然出生將門,也算得上是虎女一隻,但也不是鐵打的好麼?
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沈畫的小日子過得相當和諧,和諧到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知死活才敢去招惹某人。他好似很熱衷生兒子這件人生大事,以至於沈畫身心疲憊,整個人都懶洋洋的。
快過年的時候,府裡很忙,某人終於消停了些。可沈畫卻依舊沒有精神。
直到某日小翠無意中提醒了她,她居然一個多月沒來過葵水了。
不會這麼容易就中招了吧?
這晚柴駿回來便見到某女坐在床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覺有些擔憂。
誰知剛走過去,她便站了起來,在他身上好一陣捶打,跟謀殺親夫沒什麼區別。柴駿頓時哭笑不得,“我今兒惹到你了?”
都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他是頭一回生出這樣的念想。不過難養也得養,誰讓他如今是食髓知味呢?
沈畫趁他不在時已讓府裡的大夫初初檢視過了,還真是!所以發脾氣似的對他說:“你做的好事!罰你一年不許碰我。”
柴駿微愣,很快回過神來,捉住她的手腕便開始切脈。摸著這脈象,嘴角不覺揚起一抹微笑。雖笑得淺淡,心中卻激動地難以自已。頭一回情不自禁地抱起沈畫轉了一圈兒,“這麼說,我很快就要當爹了?”
“我不管。我只管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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