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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魂兒都被他給勾走了,怎麼不見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啊?”
秦洛疑惑地挑起眉頭,“你要我怎麼關心?”
“……”
林驚蟬被她問到了,怔了一下,竟然不知道該回答什麼,等她想到的時候秦洛已經提步向屋子內走去。
這個重色輕友的人!
她在客棧待的好好的,突然被人抓來,還以為是秦洛出了什麼大事,沒想到卻是讓她給沈清歡醫治。
他們在竹林裡遇到的不是旁人,正是採藥回來的青竹和青海,他們尋來了最後一味藥趕了過去。
秦洛當機立斷,將人帶到了邵家的別院中。
林驚蟬脾氣不太好,可醫術還是一等一的,早在路上的時候就每日為沈清歡醫治,如今有了藥材更是如魚得水,簡單的檢視了之後就開始動手,足足忙了兩個時辰才從裡頭出來。
秦洛走進去的時候,沈清歡仍然昏睡著。
他半裸著上半身,四大穴位上扎著銀針,面容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讓人只看一眼就覺得心疼。
“你當真決定了嗎?”林驚蟬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秦洛簡單的“嗯”了一聲,從袖口中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你的心頭血……”林驚蟬的聲音有些哽咽,“你已經為我用了一次了,若是再用一次……以你的性子,怕是還會用第三次,到了那時,你該怎麼辦?”
秦洛是百年難尋的練武奇才,她這些年征戰殺傷,所向披靡,武功高強,料事如神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卻是她的特殊體質。
尋常人若是受了重傷,至少也要臥床修養數月,可她卻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康復,卻百毒不侵,就是因為她身上的血,乃是最珍貴的藥血,能治百病,抗百毒,更能讓傷口以最快的速度癒合。
這心頭血難得,放了三次之後,不能再受任何傷,否則便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她,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秦洛一直注視著沈清歡,看見他眉頭微微蹙著,便是連昏迷都不踏實,想來是極其痛苦的,便笑道:“你以為天底下有幾個人能讓我如此?一個你,一個他,就夠了。”多餘的,她也給不起。
“你知道就好!”林驚蟬哼了一聲。
“大楚退兵,這一場大戰,大楚消耗過大,據我所知,大楚近來在鬧內訌,近幾年不會有戰事,更何況,義父救了我一命,我為他守了七年的邊疆,也算是報答了他的恩情。”秦洛的聲音低沉,沒有絲毫的起伏。
她走至案桌前,褪下衣裳,舉起匕首就要刺入心臟,被林驚蟬給拉住了,“有我這個神醫在,哪裡還需要你這樣做?”
她手指輕翻間,幾根銀針一閃,準確地刺入了幾個關鍵的穴位上,頓時,絲絲血珠順著銀針滾落了下來,被林驚蟬用藥碗接住。
心頭血每流一滴,秦洛的面色就蒼白幾分。
林驚蟬一直盯著她,將她額頭上的汗水看在眼中,心也跟著疼著,一直到夠了用量,她連忙收起銀針,掏出藥喂她吃了下去,饒是如此,秦洛的面色也不曾好轉幾分。
“相公……”林驚蟬連忙放下碗,上前扶住了她。
秦洛卻推開了她,站在原地自己緩了緩,一直到有了些力氣,才道:“心頭血不能擱置太久,你先喂他服下。”
林驚蟬咬著唇,“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
有了這些血,沈清歡的傷勢不日就能恢復,而她,卻要修養一段時日,這個人,心裡裝的永遠都是別人。
別院很大,佈置得很是精緻。
裡面亭臺樓榭,長廊院落,比比皆是。
秦洛靠在床邊,好笑的看著面前虎視眈眈瞪著自己的人,“你別這樣看我,好像我欠了你幾萬兩銀子似的。”
“你欠我的可不只是銀子。”邵言挑眉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丟了過去,“那丫頭讓我送過來的,你還是快些吃了吧,你要是好不起來,以驚蟬的脾氣,怕是要折騰死我了,我可是怕了她手中的銀針。”
藥瓶裡,是上好的復元丹,對調理身子大有裨益。
秦洛接過之後也不推辭,吃了幾顆之後,原地打坐,稍稍平息了一下內力,這才睜開眼睛,誇讚道:“驚蟬的醫術越來越高明瞭,這藥比以前的好很多。”
“總是會進步的。”邵言靠在牆邊,雙手抱胸,靜靜的看著她,當年的少女如今已經長成了大姑娘,褪去了那些幼稚和任性,變得成熟而穩重,他若不是一直跟著她,又怎麼會知道,在她冰冷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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