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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太郎叫回來吧,別在外面玩了。’伴太郎的老婆磕了兩個頭退了出去。沒過多時,將兩個**歲拿著木刀渾身是土的髒孩子領回來。
幾個人圍著屋中的篝火坐成半圈,我問伴太郎,‘兩個都是你的孩子?’純粹是從名字上聽出來,太郎次郎,老大老二。一般都這麼叫,不過我還是不明白山本五十六在家裡排行是多少。按照五十六這個推算,可能是排行第六,也可能是十六,不過排行五十六的可能性真的不大,要是真是排行五十六的話,他的父母一定是史上最強的生育機器,應該入主吉尼斯的。
伴太郎一指大一點的孩子,‘這個是我的孩子,太郎。次郎是我的弟弟,我父親去後,是我帶著的。’
恩,很強大的父親。‘年紀也不算小,過了年送兩個孩子送到新陰流到場去學習武藝把。太郎領旗本的俸祿,次郎領足輕的俸祿。怎麼樣,捨得孩子離開嗎?’帶著薪水去上學也是最近兩年農兵分離後新出來的政策,武士的後代元服後都是要繼承家業的,可現在的家業只是一份工作,帶著薪水上學也就合情合理了。
‘這是他們的福分。還不謝過殿下恩德。’伴太郎雖然換了崗位,但是實際拿的還是旗本的薪水,按照規定本應該是等他退休以後孩子才能領薪水的。這樣一來家裡又多了兩份收入不說,兩個孩子的前程也更光明。
坦然接受了伴太郎一家的叩拜謝恩。將帶來的年貨一件件交到伴太郎手中,‘玻璃花瓶一對,細白麵五十斤,上等粳米五十斤,鯨油五十斤,鯨肉五十斤,細布一匹,棉布一匹,棉花三十斤,蠟燭一捆,銅錢兩貫。炭薪,這個在外面,五百斤。’臨別時,拍著淚流滿面的伴太郎後背說道,‘雖然不做旗本了,但是也不要灰心,火情瞭望和旗本只是工作需要不同,本身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只能說,這話只能去騙鬼。不過伴太郎會相信的。
悶棍宗師》'
第一百四十九章 遺孤
出了伴太郎家,書記官開啟花名冊,‘傷殘的全走完了後面都是陣亡的,下一家是陣亡的足輕小頭林家祥太郎家。’
聽到這裡我停了腳步。柳生宗嚴上來勸解道,‘主公,看開些吧。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武士死在戰場上總好過死在病榻上。‘
‘說是這麼說,不過去見這些孤兒寡母的,總是心裡不舒服。不過你說的也對,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想開之後繼續帶著提前拜年團前進,‘林家祥太郎,林,太郎,想起來了,在那個一向宗信徒的村子裡搶花姑娘聽兇猛的那個矮胖子。誰知道怎麼死的?’
柳生宗嚴閉目沉思,‘好像是,在進攻有岡城的時候陣亡的,當時本家的鐵炮千人隊協助池田恆興殿下攻城。這個林家祥太郎好像是本家唯一陣亡的武士,沒多久的事,還有點印象。據說是中了流彈,被爆頭了。’協助池田恆興攻打有岡城工藤家傷亡三十多人,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不過說起爆頭來,這個時代的子彈穿透力不夠,爆頭的效果就是那樣‘轟’的一下炸開比起電影裡更加——燦爛。電影拍攝中因為頭部沒辦法安裝炸點,所以身上中槍的機率就大幅度提高了。
頭部是身體大小的十分之一,而在一千人中一個足輕小頭又不是什麼大人物,被狙擊的可能性不大,中流彈被人爆頭,只能說他中了頭獎。只可惜獎品是子彈,個人所得稅是生命。
咬牙切齒牢騷中,‘池田恆興造的孽,卻要我去擦**。’選擇性遺忘了池田恆興送的女人,恩,還有女兒。
‘就是這裡了嗎?’到了地址,前面的房子似乎稍顯破敗。日式木屋只要換了牆面,窗戶和門上的白紙和屋內的榻榻米馬上就能煥然一新。比刷白粉來的都快。同理,這些紙張長時間不換的話,屋子老舊的也特別快。‘看來清單上應該準備一打白紙了。’
柳生宗嚴走上去還沒敲門,裡面傳來婦人的怒吼,‘你這個小浪蹄子,老孃剛出門就往家帶男人,想男人想瘋了你,你這麼想男人為什麼不去做娼婦……’柳生宗嚴停在半空的手猶豫了一下,還是一如既往的敲門,‘太郎家嗎?我們是工藤家來拜早年送年貨的。’
紙門唰的開啟,跪在屋內的中年婦人叩拜道,‘幾位大人辛苦了。請進來做吧。我這就去煮茶給幾位大人暖暖身子。’轉而對屋內淚流滿面的小女人喝道,‘小娼婦,愣著幹什麼,還不去劈柴燒水,女大不中留,看見男人眼睛就直了。’小女人急忙爬起來,一溜小跑去後院劈柴。
‘打擾了。’柳生宗嚴帶著幾個旗本進了屋子,我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溜向後院,反正柳生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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