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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之一,右近衛中將殿下上洛的話,六角家一定會拼死抵抗的。不過右近衛中將殿下儘可放心,六角家前幾年與三好長慶一直爭奪近畿霸主的位子,這幾年又和淺井家打得你死我活。除了甲賀那群忍者外,我實在想不出六角家還能有什麼援軍,六角家能召集的農兵最多不過八千人,我們四萬人一人一口唾沫也把他們淹死了。’
織田信長點點頭,陷入了短暫的沉思,‘要是六角家籠城的話,我們可等不起。留在後面也是禍害啊。’
‘右近衛中將殿下放心,我與六角家日野城城主蒲生定秀有點交情,據我觀察蒲生家父子還是能看清天下大勢的。可以寢返此人,到時候野戰的話就讓蒲生定秀臨陣反水佔領觀音寺城,斷六角家的後路,六角家要籠城就更簡單了,直接讓蒲生定秀騙開城門。’
織田信長同意了寢返蒲生父子的意見,不過開出的條件就差了一點,蒲生家在六角家滅亡後只能保持原領地,以後立功再有封賞。以家老城主的身份適逢織田家,而且要交出人質。最為難的是人質這一條,蒲生定秀的兒子蒲生賢秀都快三十了,再來當人質好像年紀太大了。
一切還是老辦法,化裝成商人的我,帶著送給蒲生家禮物偷偷的進了日野城。和石川伍右衛門得到的情報一樣,我在日野城僅靠看足輕的裝備是分不出誰是農兵誰是旗本的,應該說除了少數武士,剩下的幾乎和農兵的裝備完全一樣——那就是沒有裝備。
見了接待我的蒲生賢秀,我第一句話就恐嚇說,‘我這次來,是來救蒲生家一家性命來的。’
蒲生賢秀點點頭,‘織田家上洛的事情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家父本來已經隱退,不過為了蒲生家卻還要再次出山,已經到觀音寺城商議這件事情了。’
‘既然蒲生大人都知道了,我也就直說了,在下工藤新一,織田家一門眾,墨股城大垣城城主,想來蒲生大人聽說過我,都是老鄰居了。’
‘哦。原來是大垣城城主,工藤殿下。家父五十大壽的時候派人送來十支鐵炮的就是您把。’蒲生賢秀顯然還記得兩年前的舊事。
‘是我。一點小意思。這次帶來的可不止這個數目,一百枝鐵炮,五十套具足,木丸弓兩百張。夠意思吧。’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蒲生賢秀還是明白的,問道,‘要我們轉仕織田家嗎。也不是不能考慮。’顯然在糖衣炮彈面前已經動心了。
我壓低聲音邪邪的說,‘不是簡單的轉仕,是要蒲生家在陣前反水。只有六角家死,蒲生家才能活。反正我的主公右近衛中將織田信長殿下是這個意思。蒲生家在戰後保持現有領地,以家老城主的身份適逢織田家。再立戰功才有封賞,人質當然是要交的,不過既然定秀大人隱退了,那您交一個兒子過去當人質應該沒什麼問題把。’
蒲生賢秀聽說讓蒲生家做臨陣反水這種事情,面色頓時一陣紅一陣白,最後終於咬牙下定決心,‘沒問題,不過您的禮物要在加個五成。’顯然在賣身費上還有些爭議。對於我來說,只要是錢能解決的問題,都是小問題。
我哈哈大笑,‘我早就對右近衛中將殿下說過,蒲生家和六角家不一樣,識時務者為俊傑,蒲生大人不愧是當世俊傑。剩下的禮物過幾天就能送到,蒲生大人放心。’
回稻葉山城覆命的途中,我的隊伍裡多了一個五歲的小孩。蒲生賢秀的嫡長子鶴千代。
蒲生定秀在臨陣反水奪取觀音寺城的同時,蒲生賢秀帶領我的手下石川伍右衛門的忍軍詐開了六角家的坂本城。至此六角家從列國大名中除名。
率先進入京町維護治安的仍然是我手下——新陰流道場上泉信綱的奇兵。這些人早在織田家集結之前就分批到了京町,目的是保護京町織田家未來的財產。萬一三好長慶一發瘋來個火燒京町,綁架天皇,挾持將軍,那我們不是白來了。因為我的部隊進城最早,所以我也被任命為京都奉行一職。
在六角家一日間丟失觀音寺和坂本城之後,新陰流訓練出的劍客組織起來,四處劫殺三好家在京町的家臣和狙擊信使。三好長慶甚至在織田家先鋒眾柴田勝家到達二條城之後,才得到六角家迅速敗亡的訊息。
飯盛城的三好長慶得到織田家一日剿滅六角家,先鋒眾到達二條城的訊息後,勃然大怒,‘傳令,四國近畿所有的部隊都在飯盛城和勝龍寺城之間集合,和織田,朝倉小兒決一死戰。大不了再來一次應仁之亂罷了。’
要說三好家現在加上附庸的土豪,能集結的農兵絕對在三萬以上。放手一拼的話,鹿死誰手還真就沒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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