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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連帶多聞山城外的兩萬四千石土地,至於這次出征的軍費,由於借兵的筒井順慶家已經是窮困潦倒,所以就由松永家墊付一萬貫,意思意思也就算了,想要幾百萬貫松永家也賠不起。還有一件事就是松永家將大和國守護職位讓與筒井家。不過按照松永久秀的說法,只要松永家沒有滅亡,對於松永家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四月的中午已經是烈日炎炎,只有一早一晚還有些涼氣,幾天的征戰讓人筋疲力盡,我做在拉輜重的牛車上不斷打著哈欠,‘真是春困秋乏夏打盹,我又累了。沒事的話,我休息一會。睡個午覺。’說這話,我眼皮已經開始打架。
柳生宗嚴晃了晃我肩膀,‘主公,別在這裡睡,伊賀可不是尾張,這裡遍地都是忍者。前面就快到我老家柳生莊了。到了那裡在休息吧。’
‘什麼?柳生莊。還有多遠?’我迷迷糊糊的問。
‘還有十里。’
一路上柳生宗嚴等人不斷和我說話,硬是讓我睡不著,可睏意卻絲毫不減。等我實在困得不行的時候,牛車一停,柳生宗嚴上前叫開一個村落的寨門。柳生莊到了。
我打著哈欠下了牛車,聽柳生宗嚴介紹說,‘這是家父柳生家嚴。’我打量了一下,柳生家嚴是個乾瘦的老者,不過從他滿身縱橫交錯的傷疤和犀利的眼神,不難看出年輕時也是一員猛將。
我腦子正暈,隨口問了一句,‘大叔貴姓?’家臣頓時躺倒一片。
柳生家嚴頓了一下,‘柳生。’
‘哦。’我點點頭,‘那和我手下的柳生宗嚴是一家人嘍。’
柳生家嚴一字一字的說道,‘那是我兒子。’
還好在我沒鬧出更大的亂子之前,柳生宗嚴解釋道,‘我們主公最近車馬勞頓,這兩天有些中暑,腦子有些亂。還是讓他先休息一會吧。’
安排我休息後,大軍駐紮在柳生莊外,柳生家嚴悄悄叫來柳生宗嚴問道,‘你這個主公是不是真傻啊?聽說尾張那邊風水不太好。’
柳生宗嚴笑了,‘怎麼可能,那都是謠言。我們主公困得太厲害了,剛才我們一路和他說話他都沒聽進去,不信等他醒來還要問你姓什麼呢?’
‘聽說你這些年在工藤家混得不錯?’
‘現在我柳生宗嚴已經是工藤家采邑六百石的足輕大將了。’柳生宗嚴帶著幾絲驕傲說。
‘幹得不錯呀,柳生莊在伊賀幾百年了,也不過是個五百石的小土豪。’柳生家嚴正想著是不是把一個女兒嫁過去。‘你們主公有多少封地,幾個老婆了。’
柳生宗嚴知道父親打的什麼主意,這個半生戎馬生涯的老人在年老以後,也是越來越貪財,‘別想了,我們主公只有幾萬石采邑。老婆已經一大片了,正妻阿市是信長殿下的妹妹,尾張第一美女。’
‘幾萬石,那也是個小大名了。’柳生家嚴兩眼放光,‘再說你們主公還年輕,等他到我這個年紀的時候恐怕有幾十萬石領地了也不止。再說你妹妹武藝高強,又不要什麼名分,我看在適合不過了。’
‘我妹妹呢。’柳生宗嚴這才想起來,回來以後還沒有見過妹妹。
‘你不知道嗎?正在伺候你們主公的就是。’柳生家嚴心想,‘小家雀還想跟我老鷹鬥,你們主公那點毛病誰不知道?叫住你問話就是為拖延時間,現在兩個人恐怕已經有肌膚之親了。柳生家興旺發達就在此一舉。’
柳生宗嚴一溜小跑,到了我休息的房間外,島勝猛和幾十個親兵正在外面執勤,柳生宗嚴問道,‘主公房裡沒有外人把。’
島勝猛說道,‘沒有外人。’
柳生宗嚴聽了鬆了一口氣。
島勝猛繼續說,‘你妹妹不算外人吧?好像叫苗子的,剛才扶主公進去休息了。’
柳生宗嚴怒道,‘苗子是忍者,你怎麼能讓她和主公單獨在一起。’
島勝猛問,‘你怕什麼,只要主公出了事,不要說你我要切腹謝罪,就是整個柳生莊都會被外面的鐵炮足輕殺的雞犬不留,只要裡面是你親妹妹,我想主公還是安全的。其實你妹妹會武藝我早就看出來了,我也是大和國人,柳生家在伊賀忍裡面也是有點名氣的,不過我一直很想問的是,為什麼你不是忍者。’
柳生宗嚴背過身去,在臉上揉搓了一會,等在轉過來已經是一個彎腰駝背,滿臉皺紋,兩腮緊縮的古稀之年的老人,用有些漏風的聲音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忍者。’
島勝猛嚇了一跳,‘我靠,你個死石舟齋,咱們一起學藝這麼多年你也不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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