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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向倩姐姐開口的。”
兩人說著話,待簡沫主僕趕上來後,繼續往前走,很快便回到了別莊裡,才進了門廳,就見馬廄那邊栓了匹熟悉的棗紅大馬,正是簡君安慣常的坐騎,簡潯便知道是父親來了,心下一喜,不由加快了腳步。
很快到得平氏屋裡,果然簡君安已在屋裡了,正坐在榻上吃茶,一瞧得簡潯幾人進來,便笑道:“不是說要在小溪邊兒玩一整日才回來嗎,我還說歇一歇就去找你們呢,沒想到你們倒先回來了,其他人呢?你祖父呢,好幾日不見,我得先去給他老人家請個安才是。”
簡潯想了想,以莊王的厚臉皮,只怕祖父一開口請他過來稍坐,他便一定會來,偏祖父又不能假意邀請都沒有一句,只得給父親行了禮後,把事情大略說了一遍,“……如今祖父與師兄表哥都正陪著莊王說話兒,只怕回頭還要請他來家裡稍坐的,爹爹與母親提前準備一下罷,省得待會兒手忙腳亂。”
簡君安剛過午時便到了別莊上,用過午膳後,平氏便與他說起簡潯的婚事來,還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誰知道莊王又攪事來了,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不過到底什麼都沒說,只道:“我和你母親知道了,你們都累了,且回屋歇著去罷。”
稍後簡潯梳洗完換了衣裳,剛懶懶的歪到榻上,就得到訊息,莊王果然隨崇安侯一行到了自家別莊來,她不由冷冷的勾起了唇角,他這般閒,她不給他找點事兒做,豈非天理難容,就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會滾蛋?!
簡潯本以為莊王與陳祺當天便會離開,不想二人一直到次日下午,才終於讓崇安侯和簡君安給送走了,累得簡君安這日衙門也沒能去成,只能早早打發人回京向上峰告假去。
不過莊王也沒再見過簡潯便是,他再尊貴,也沒有越過人家一眾長輩,見人家小姐的理,那是真正的大家閨秀,豈是他能輕易唐突的?別說見了,連提都不能提一句,只能一邊與崇安侯父子和宇文修平雋應酬周旋,一邊在心裡暗暗思忖,聽說崇安侯府上下還得在這別莊待一段時間,或許,他還能再製造一次“偶遇”?
簡潯一得知莊王走了,便吩咐青竹:“你去一趟表少爺處,說我有十分要緊的話與他說,請他即刻去一趟後花園。”
“是,小姐。”青竹忙應聲而去了。
簡潯這才整理了一下衣妝,自己隨後也出了門,直奔後花園而去。
很快平雋便來了,見簡潯眼瞼下一圈淡淡的青影,因說道:“表妹是不是在為昨兒之事煩心?你放心,我一定會護得你周全,絕不讓莊王的非分之想得逞的。”
頓了頓,正想說別人家或許護不住她的周全,平家興盛這麼多代,又門生故吏、好友至交滿天下,卻是絕對護得住她的,簡潯便已先開了口:“表哥,其實我這會兒找你來,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一個除了你我之外,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的忙。”
除了他們兩個以外,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也就是說,連宇文修都不知道了?
平雋立時滿心的歡喜,道:“你說你說,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簡潯請他坐了,才壓低了聲音:“這事兒干係重大,也就是想著表哥智計超群,膽大心細,我才敢想請表哥幫忙的,不過表哥還是先聽我說了到底想請你幫什麼樣的忙後,再決定要不要幫也不遲,我不想讓你有一絲一毫的為難。”
平雋因為打小兒智力超群,說得好聽點叫藝高人膽大,說得難聽點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別說不是簡潯開口請他幫忙了,就算是旁人,找他幫一個這樣‘茲事體大’的忙,他十有八九也是不會拒絕的,何況如今開口的人是簡潯,忙不迭道:“我不為難,一點也不為難,你只管說便是。”
簡潯點點頭,這才冷聲說起來:“莊王如今能時不時的出宮,時不時的做些噁心人的事兒,說穿了還不是閒的,那我們給他找點事兒做,讓他再閒不了,他不就噁心不到人了?我曾無意得知一個訊息,莊王他,不是當今太后親生的,你說如果我們把這事兒無意傳到了他耳朵裡,他豈能不往深了查證的?”
前世簡潯一直到臨死前,才得知了莊王不是太后親生的這個天家秘辛,只可惜她知道得太遲,某種程度上來說,淪為了其時已是皇上的莊王與太后之間暗中鬥法的犧牲品,可她一直到死,對真相都只是一知半解,真正是連死也只能做個糊塗鬼。
還是她在皇宮飄蕩那兩年,她才慢慢弄清楚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情。
當年太后還是皇后,如今的皇上還不是太子時,因著生來便體弱多病,先皇一直下不了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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