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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別誤了潯妹妹的事。”反正如今有她護著弟弟了,不管發生什麼事,無論什麼人,都休想再傷害她弟弟!
宇文修很快下了馬車,林媽媽與那老尼姑還在僵持著,一個非要請對方行個方便,一個則堅持要關門,兩人之間始終留了道縫隙。
“施主,貧尼已經說了很多次,小庵不接待外客,還請施主不要再為難貧尼了……”老尼姑眼見林媽媽還死皮賴臉的想進去,終於惱了,忍不住推搡起她來。
宇文修趁此機會,仗著身形靈活,眨眼之間便已閃身進了庵裡去,老尼姑愣了一下,待反應過來,立時大叫起來:“誰讓你進去的,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來人哪,有人硬闖庵堂,快來人哪……”
一邊喊著,一邊氣急敗壞追同樣一路跑,一路大聲喊叫著:“這裡面不是挺寬敞嗎,哪裡狹小了?”的宇文修去了。
簡義忙趁此機會上前,將庵堂的門整個兒都給推開了,讓外面的人得以一眼就看清裡面的情形,心裡則是如釋重負,他們當然可以硬闖這庵堂,但這樣一來,就太刻意了,事後二爺與二夫人只要不是傻子,都會懷疑。
可修小爺年少無知,不服氣老尼姑的刻薄自己闖了進去又不一樣,那便是無心之失了,再嚷嚷出個什麼來,難道還有誰好去怪他的童言無忌不成?他就說只要小姐在,一定能想出法子來的,果不其然。
老尼姑的喊叫聲很快引來了一群尼姑和婆子,弄明白情況後,立刻都對宇文修圍追堵截起來,好幾次都差點兒抓住了他,所幸他身形靈活,每次都堪堪避過了,且跑且躲的,終於進了庵堂的內院,少不得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有管事模樣的婆子出了庵堂的大門,一眼就看出已就著丫頭的手下了車,立在車前的古氏是主子,能全權做主了,奔到古氏面前草草行了個禮,喘著氣道:“這位奶奶,小庵是武定伯府的家廟,方才我們的師父已經說過,這裡向來不接待外客了,還請夫人不要再為難我們,帶了貴府的公子這便離開罷。”
她臉色難看,古氏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聞言勉強扯了一下嘴角,道:“原來是武定伯府的家廟,難怪規矩這般大,不過我們家與武定伯府細論起來也算有幾分交情,便你們夫人這會兒在這裡,也沒有不讓我們進去的理兒,你還是快讓我們進去罷,省得事後你們夫人怪罪下來,你承擔不起!”
說完看了一眼自己的貼身丫鬟琵琶,琵琶便笑著接道:“好叫這位媽媽知道,我們夫人是崇安侯府的二夫人,這是我們家的小姐們,可不是什麼沒名沒姓的小門小戶,這下媽媽總能放心請我們進去了罷?”
只當這樣一說,對方肯定會立時恭恭敬敬的將她們給迎進去,悉心賠罪,加倍精心服侍。
古氏還睨了林媽媽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早告訴對方他們是崇安侯府的人,不早成事兒了嗎,偏她磨嘰半日,廢話說了一籮筐,就是記不起自報家門,侯府養她何用?
念頭閃過,就聽得武定伯府那婆子賠笑說道:“原來是崇安侯府的二夫人,奴婢有眼無珠,還請二夫人千萬不要怪罪,只是我們三小姐在家庵長住為長輩們祈福,奴婢做不得主,還請二夫人容奴婢進去稟報我們三小姐一聲,再由我們三小姐出來親自迎二夫人進去,方是待客的禮數。”
話雖說得圓融好聽,語氣卻磕磕巴巴的,眼神飄忽不定,額頭上還漸漸有細細密密的汗珠滲出,擺明了她這會兒心裡正十分緊張與恐慌,可平白無故的,她有什麼可緊張可恐慌的,自己一行難道是洪水猛獸不成?
這家庵真是怎麼看怎麼古怪,真是武定伯府的家庵嗎,崇安侯府也有家庵,雖不接待尋常香客,有人上門求助時,也是從來不會將人拒之門外的,就武定伯府那樣的破落戶,幾時規矩倒比他們崇安侯府還大了?顯見得有鬼!
古氏蹙起了眉頭,正要說話,宇文修讓兩個婆子一邊一隻手,提著出來了。
雖一看他的穿著打扮就知道是主子,顧忌著他的身份,兩個婆子不敢下手太重,但宇文修掙扎起來力氣著實不小,她們不用點力根本制不住他,於是弄得她們自己與宇文修都是衣衫凌亂,喘個不住,十分的狼狽。
看在牽著簡潯的手,立在古氏身側的宇文倩眼裡,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家湯山莊子上的下人們,以前指不定就是這樣欺凌自己弟弟的,哪裡還忍得?
既忍不得,也是想幫簡潯一把,因立時上前幾步,怒喝起來:“混帳東西,竟敢如此對待我弟弟,還不快鬆開你們的髒手,等著本縣主親自打折了它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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