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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猜了猜,猜不到,她索性也不猜了,直接打籃子開啟了,然後便忍不住笑開了花兒:“這麼漂亮可愛的小松鼠,師兄從哪裡弄來的?”
簡潯一面說,一面伸手將籃子裡那隻通體紅豔,有著一條漂亮大尾巴的小松鼠抱了起來,它竟也不認人,到了簡潯懷裡便乖乖窩著,可愛得簡潯心都要化了,忙問秦三英:“我從來沒養過鬆鼠,它都吃什麼喝什麼呢?這麼漂亮可愛的小傢伙,可別讓我養壞了。”
秦三英道:“松子核桃花生之類的,只要是堅果都可以,它不挑食,水的話,清水即可,大小姐喜歡就好,您不知道,這種火紅色的松鼠極少見,這麼大隻的就更少了,我們爺為了抓它,可親自守了兩天一夜呢,抓回來後,又親自馴養了他兩個月,才敢送回來給大小姐玩兒,希望我們爺不在時,能給大小姐解悶兒。”
簡潯滿眼滿心都是小松鼠,聽它時不時“吱吱”的輕叫兩聲,又聽秦三英說它還沒有名字,請她給現起個,索性就給它起了名兒叫“小吱”:“小吱小吱,記住了嗎,以後這就是你的名字了哦。”
便沒怎麼認真聽秦三英的話,只隨口道:“還好啦,我平日也沒怎麼覺得悶過,不過還是要多謝師兄的一片心意,你回去代我多謝他……算了,還是我回頭見了他,當面向他道謝罷。”
倒是平雋,抱胸哼笑起來:“不是說薊州戰事吃緊,三天一小仗五天一大仗嗎,子羽還有閒心給表妹你抓松鼠去,可見那邊也沒傳言的那般苦嘛,秦總旗,你們軍中還差人呢,不然我明兒也去你們那兒,掙個千戶噹噹去?”
言下之意,宇文修的千戶來得也太容易了些,太名不副實了一些。
聽得秦三英暗暗咬牙,難怪他家爺每次見了這貨都忍不住想揍他,平日裡練武的靶子也多半貼了他的畫像,這貨的確欠揍,他都忍不住想揍他了!
勾起唇角,秦三英正要說話,不想小吱已忽然“吱吱”兩聲,閃電一般自簡潯懷裡竄出去,竄到了平雋頭上,不幾下便把他的頭髮弄得一團糟,隨後又跳到他身上,抓扯起他的衣裳來,很快便把平雋看似不起眼,實則布料精細,做工考究的衣裳也給弄了個一團糟。
平雋氣急又敗壞,本能的伸手想抓小吱下來:“你給我下來,快給我下來!”
可小吱身形靈活,哪是他想抓就能抓得到的,他又不好下狠手,怕弄傷了它,擺明了表妹這會兒拿這小畜生當寶,回頭他給弄傷甚至弄死了,表妹豈不得惱上他了?宇文修那個混蛋,果然蔫兒壞到了極點!
一旁簡潯與青竹卻是笑了個半死,她們幾時見平雋這般狼狽過,他任何時候出現在人前,都是一副看似沒捯飭過,實則渾身上下無一不是精心搭配過的樣子,時時都在活生生向人們展示著,什麼叫做“低調的奢華”和“世家的底蘊”,現下卻被小吱弄成這樣,他內心一定是崩潰的罷?
偏二人還不好直接笑出來,還只能生生憋著,好不辛苦。
她主僕兩個已是憋得半死了,更遑論秦三英,簡直恨不能仰天大笑三聲,已稍表內心的暢快了。
他終於明白之前他家爺老是讓小吱對著平二少的畫像究竟是想幹什麼了,哈哈哈哈,這麼損的招數,他家爺到底怎麼想出來的?
難怪薊州的總兵副總兵大人們,都說他家爺是個打仗的“鬼才”,專能想出別人想不出的招數來,別人打不贏的仗,換了他家爺上,一準兒能贏……這一仗他家爺不就贏得挺漂亮嘛,以後也不必擔心他不在時,平二少會趁機對簡大小姐大獻殷勤了,見簡大小姐一次,讓小吱給弄得狼狽不堪一次,平二少以後見簡大小姐,都有陰影了罷?哈哈哈哈哈哈!
平雋還在嘗試著想要小吱抓下來,簡潯實在看不過了,忙上前幫起他的忙來:“小吱,快下來,快到我這裡來。”
說也奇怪,她話音才落,小吱便“吱吱”兩聲,從平雋身上又竄回了她懷裡,聽話得簡潯是不愛它都難,哪怕她才闖了禍,於是趕在平雋開口前,先斥責起它來:“你怎麼能這麼調皮呢,看你把表哥衣裳弄成什麼樣了,罰你今晚上不許吃飯,記住了嗎?”
沒什麼威嚴的訓了小吱幾句,忙又看向平雋,笑道:“表哥,我已罵過它了,你就別跟它一般見識了罷?我這就讓青竹帶你回聽風院換衣裳去,好在那裡多少有你幾件衣裳,至於你身上這件,怕是不能穿了,我回頭就告訴母親,讓母親吩咐我們針線房的做一件一模一樣的賠你好不好?”
平雋咬著牙道:“我怎麼會跟小吱計較,表妹別多想,那我先回屋換衣裳了,回頭等表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