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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修道:“旁人也還罷了,榮王叔等幾位王叔,卻是不好也不給面子,所以喝了幾杯,我這就洗去。”
他的確忙得腳不沾地,平雋如今不在京中,他幾乎連首輔的職權一併行使了,可總是自己兒子的滿月禮,午宴不出現,晚宴再不出現,別人還以為他一點不重視自己的妻兒呢,於是到底還是趕在晚宴開宴前,回了王府,去外院應酬了一圈,所以才會這個時辰才回來。
宇文修進了淨房,宇文倩便也拿著昀哥兒的小衣裳告辭了,打算等明兒幫著把善後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就回家壓到自己的枕頭底下去,昀哥兒這麼可愛,她也想盡快有一個這麼可愛的寶貝兒了。
簡潯則讓何媽媽將昀哥兒放在榻上,自己輕輕拍著他,嘴裡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哄起他睡覺來,——除了餵奶,她不希望自己於母親這個角色上,在昀哥兒的成長過程中,有任何的缺失與空白。
一時宇文修梳洗更衣完出來,昀哥兒也睡著了,他不自覺壓低了聲音,道:“潯潯,雖說你身體已好多了,也不能掉以輕心才是,還得好生休息,好生將養,今晚還是讓他與奶孃睡罷?”
簡潯滿心都是不捨,嘟嘴道:“什麼今晚還是,說得跟我們帶他睡了幾個晚上似的,攏共就倆上半夜而已,罷了,我知道師兄也是關心我,抱他去奶孃那兒罷,我們也早些休息,你看你,黑眼圈都熬出來了,人也瘦了些,也不知道平表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什麼擔子都壓到你一個人肩上,時間長了,鐵打的人也得吃不消了。”
宇文修便把昀哥兒抱去了奶孃處,回來後道:“前兩日收到了平子清的摺子,說是已進了湖南境內,還遇上了金小姐,她為了籌措軍糧,差點兒丟了性命,讓我儘快派些護衛去保護她,最好再給面令牌或是信物什麼的,讓她有所倚仗,以後也就不會再遇上類似的事了……從湖南送信回京,就算快馬加鞭八百里加急,也得好幾日,算著日子,他如今應當已進了雲貴境內了,可具體什麼時候能回來,就誰也說不準了。”
簡潯聽得大驚失色:“斐斐差點兒丟了性命?那師兄已派了護衛去保護她嗎,平表哥帶的人一個蘿蔔一個坑,必定是實在抽不出人手來,才會上摺子讓你派人去的,你可得快點兒才是,於公於私,斐斐可都不能再出事。”
若不是金斐,前方十幾萬將士哪能至今至少都吃飽飯,不至於餓著肚子上戰場,也不知道她一個弱女子,到底是怎麼憑一己之力,做到這麼艱難的事的?
必定殫精竭慮,上刀山闖龍潭,豈是隻她說的想讓平雋欠她一個大人情這樣一個理由,就能驅動她那樣捨生忘死的,她的胸襟格局也絕不止於此,不然她不會有如今的成就,簡潯也不會第一次見面,就直覺她是同類人,與她惺惺相惜,成為相見恨晚的朋友。
況就算她真完全是這樣想的,將士們和朝廷的確得了好處,那就該感念她的高義,保她的平安才是!
宇文修道:“我已經派了護衛去了,還帶了我的令牌,就是如今到處都不太平,地方豪強們就算不敢公然與朝廷做對,陽奉陰違卻是可以的,要收拾他們,卻得先平了叛,再一步一步的來……只盼這樣的事,再別重演罷,不然回頭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嘉獎她了,若是個男人,還可以給個爵位什麼的。”
簡潯偏頭道:“難道女人就不能給爵位了,給個縣主郡主的不行嗎?不過也許斐斐想要的,只有平表哥能給呢?哎,偏平表哥是個油鹽不進的,希望他能早日發現斐斐的好罷,不然,他就等著後悔一輩子罷!”
夫妻兩個又說了幾句話,便齊齊上床躺下了,宇文修的手自有意志般伸進了簡潯的衣襟裡,但很快又抽了出來,深吸一口氣,抱緊了她:“睡罷。”
簡潯如今是有心也無力如他所願,想起他也忍得夠久了,遂在他耳邊低聲道:“要不,師兄,我用其他法子幫你……”
宇文修卻將她抱得更緊了,道:“我們還有幾十年呢,不爭這一時半會兒的,何況我也很累了,睡罷。”
簡潯心裡其實真不想,聽宇文修這麼說了,也就鬆了一口氣,他這般珍視自己,以自己的感覺為要,得夫如此,婦復何求?她很快窩在他的懷裡,睡著了,滿心都是安寧與滿足。
昀哥兒滿了月後,越發一天一個樣子,不知不覺的,便兩個多月大了,天氣也越發熱了。
前方的戰事還在膠著著,慶親王一脈既已反了,便是徹底沒有了回頭路,要麼雞犬升天,要麼全部萬劫不復,所以雖兵馬只得十萬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