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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得已只能喝了半碗雞湯,然後吩咐瑞雨:“讓灶上的人今晚上隨時待命,保證我或是倩姐姐餓了,能隨時吃到熱飯熱菜。”
之後,她梳洗一番,躺到了床上去。
卻是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心裡就跟壓了一塊大石頭似的,說不出的憋悶,說不出的難受,為什麼師兄做了那麼多事吃了那麼多苦,卻連自己最在乎的人都護不住?為什麼她明知道狗皇帝是個什麼下流齷齪事都做得出來的,卻沒有替他保護好倩姐姐?!
簡潯越想越難受,到底還是忍不住叫值夜的瓊雪進來點了燈,在燈下給宇文修寫了一封信,把事情告訴了他,末了問他如今該怎麼處理宇文倩與胡嚴的關係,到底是二人一輩子的事,光她一個人,哪裡做得了那個主?總得徵求一下宇文修的意見,若他跟宇文倩一樣,想的是與胡嚴坦白也就罷了,若不是,有他幫著她說服宇文倩,總要多幾分把握。
簡潯洋洋灑灑的寫了快十頁紙,才把該寫的都寫完了,然後待信幹了裝好,交與瓊雪:“明兒一早讓武夷快馬加鞭送到大爺手上,另外,再將小吱母子三個送到倩姐姐屋裡去,她看著它們,也許心情能好些也未可知。”
這次,她再躺下後,到底還是架不住疲憊,很快睡著了,只是終究睡不踏實,五更天便驚醒了,忙叫了瓊雪:“倩姐姐怎麼樣了,晚上睡得可安穩,有沒有發熱?”
那樣大哭大慟,又在涼水裡泡了那麼久,身體還受了創傷,不病倒的可能性實在微乎其微。
瓊雪忙道:“前半夜還算安穩,後半夜便開始做噩夢了,到四更天時,開始發起熱來,月姨拿了藥酒給縣主擦太陽和虎口,說是等二門開了後,立刻便回了雲側妃請太醫去。”
簡潯立刻掀了被子:“快服侍我更衣,我瞧瞧倩姐姐去。”
一時到得宇文倩的房間,果見宇文倩燒得兩頰通紅,說是休息了一夜,倒比昨兒瞧著更憔悴乾枯似的,實在讓人心疼又憐惜。
簡潯因低聲問一旁的月姨:“聽說後半夜做噩夢了,沒事兒罷?”
月姨紅腫著雙眼,道:“又哭又掙扎的,我抱了她一會兒,想起王妃娘娘以前給她唱過的小曲兒,學著唱了一會兒,她才漸漸平靜了下來,卻又發起熱來,可憐見的,好好的人成了這樣……”都怪那個殺千刀的狗皇帝!
簡潯便吩咐何媽媽:“你換了月姨,讓月姨下去歇一會兒罷,瑞雨,二門也快開了,你去雲側妃那一趟兒,就說我不舒服,讓請許太醫再來一趟,但別讓雲側妃她們來探病了,父王那兒也找個說辭先糊弄過去,還有沁水,在吃喝上別委屈了她,只別讓她踏出房門一步。”
如此到了辰時,許太醫來了,很是納罕昨兒簡潯才請了自己,怎麼今兒又請自己了,還一大早的。
不過他一句話也沒有多問,隔著幔帳給宇文倩請過脈後,便到了外間,回答簡潯的問題:“是氣急攻心後著了涼,引起的高熱,只要能儘快退了熱,吃幾劑藥疏散一下也就沒事了,只是病人似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若自己不想開一點,於身體的康復,是極為不利的。”
宇文夫人屋裡怎麼會有另一個女子,還病成這樣,既能住在她的正房裡,應當不是什麼侍妾之流才是,那會是誰呢?真是好生奇怪,不過罷了,這些事原不是他該管的。
這一日,宇文倩一直都昏昏沉沉的,一次也沒有清醒過,簡潯的心情也一直糟糕透頂,好幾次都差點兒忍不住想衝進宮去,將狗皇帝給碎屍萬段了!
翌日清晨,宇文倩的燒終於退了,但人還是沒有醒來,睿郡王那邊兒瞞不住了,畢竟簡潯這邊日日都請太醫,他怎麼能不擔心?
簡潯只能親自去了睿郡王那兒一趟,說病的人是宇文倩,她好似跟胡嚴鬧了彆扭,但夫妻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的,想來過幾日也就好了,讓睿郡王別擔心。
睿郡王聽得病的是宇文倩,而非簡潯,病情也不重,這才鬆了一口氣,卻把胡嚴罵了一回,若非簡潯勸他‘夫妻間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父王就別跟著攙和了,萬一越攙和越亂呢?’,他還要讓崔公公立刻去將胡嚴叫過來,當面臭罵一頓。
胡嚴下午卻是不請自來了,倩兒都在王府待了兩日了,再是想多陪陪弟妹,也該回去了,難道在她心裡,弟妹比他這個夫君、枕邊人還重要不成?那他可是要吃醋的。
不想到了王府後,先是被睿郡王敲打了一頓,後來讓人去簡潯院裡通傳要見宇文倩時,得到的回話也是:“倩姐姐病著呢,可師兄不在,姐夫也不方便到我院裡來,還是先回去,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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