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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細皮嫩肉的,滋味應當也與娘兒們差不了多少,周哥果然照顧我們兄弟。”
明貞帝心裡攸地升起不祥的預感來,難道……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只能色厲內荏的衝週四平嚷嚷道:“宇文修去哪裡了,讓他來見我,立刻,馬上!我是一國之君,他竟敢這樣對我,這樣折辱我,宇文氏的列祖列宗一定不會放過他,老天爺一定會讓他天打雷劈的!”
見週四平勾唇冷笑,不為所動,只得又衝那兩個大漢嚷嚷起來:“朕是皇上,朕是明貞帝,真命天子,宇文修那個犯上作亂的亂臣賊子,遲早會遭到報應了,你們休要助紂為虐……不是,只要你們保護朕逃離了這個鬼地方,助朕回到了宮裡去,朕一定給你們加官進爵,封你們做侯爺,不是,國公,不,異姓王也成,只要你們棄暗投明……”
那兩個大漢便明顯有些猶豫起來,倒不是為了明貞帝許的加官進爵什麼的,而是想的若眼前的人真是皇上、一國之君,哪怕落魄了,那也不是他們這樣的粗人能玷汙的,深入骨髓的上下尊卑觀念和階級觀念,終究還是讓二人裹足不前了,齊齊看向了週四平。
週四平就暗自罵了一聲娘,笑道:“你們也信這小白臉兒的瘋話,他明顯是在胡說八道嘛,再說了,就算是真的又如何,落毛的鳳凰不如雞,明貞帝可早成先帝,喪事都快辦完了,咱們的新皇上也已坐上寶座,大情小事都有我們攝政王說了算,你們還有什麼可怕的?還是你們兩個外強中乾,看著威武雄壯,其實……根本就不行啊?要不要,我讓人再給你們弄點酒,或是藥來?”
那兩個大漢立時不猶豫了,道:“周哥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再弄點酒或是藥來,我們方才喝酒,不過是為了助興而已,您再這樣說,我們可惱了啊!”
男人被質疑什麼都能忍,惟獨被質疑“不行”萬萬不能忍,何況周哥不是說了嗎,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地上的小白臉兒就算真是皇上又如何,一個已經“死了”的皇上,一個小命被捏在他們攝政王手上的已經“死了”的皇上,與他們這些曾在最底層掙扎過的,甚至可以稱之為下三濫的人,又有什麼兩樣!
於是,屋裡很快便響起了明貞帝驚惶失措得近乎崩潰的聲音:“滾開,不許靠近朕,不許碰朕,滾開,拿開你們的髒手,滾開……”
然而他哪裡是兩個大漢的對手,別說如今餓了多日,腳軟手軟,又才受了重傷,身心都備受打擊了,就算以前,他也不可能是兩個壯漢的對手,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撕爛了他的衣裳,——他之前無比嫌惡,如今卻死命抓住,覺得唯一能給他些微安全感的衣裳,露出了他的身體,然後被壓在了一個大漢的身下,鼻間是他們臭烘烘的口氣和體味,身下因為才受了傷,又被壓著,痛得他眼冒金星,恨不能死過去才好。
但這些痛苦,比之他的身體忽然被貫穿的劇痛與屈辱,又算得了什麼,根本可以忽略不計,更可恨的是,他的嘴巴,也隨即被髒東西給填滿了……他們怎麼敢,他是一國之君啊,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他!宇文修,我就是做鬼,也絕不會放過你!
他也終於大抵明白宇文倩當日被他汙辱時,是何等的心情,還有她為什麼會那麼恨他了,原來被自己厭惡的人汙辱,真的可以讓人痛不欲生,羞憤而死,而並不是他以為的,不過就是一場魚水之歡而已,什麼大不了的,再不濟了,他補償她便是……原來,再多的補償都抵不上心裡的厭惡與屈辱,若他一早知道,他一定不會起貪念,可這世上,往哪裡尋‘早知道’去啊?
很快兩個大漢的粗喘聲便此起彼伏了,加上明貞帝時不時溢位的一聲痛苦而絕望的申吟,週四平聽得是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簡直不明白為什麼男人壓著同類,也能那麼……呃,投入,不過也得虧他們爺手下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自然也多的是有這樣那樣怪癖的人,譬如地上那兩個,不然這會兒,指不定他家爺就得讓他上了,他可沒興趣上一個男人,何況還是狗皇帝那樣的貨色,那也太噁心人了,再次慶幸,他家人手下什麼人都有,這不就在關鍵時刻,派上用場了?
週四平又看了一會兒眼前的活春宮,覺得實在看不下去了,索性一閃身避了出去。
就見宇文修一直負手站在外面,他忙上前恭聲道:“爺,這裡有屬下即可,您還是回府去陪著少夫人罷。您放心,屬下不會讓馮三趙四輕易弄死了狗皇帝的,明晚上還有陳大幾個等著呢,狗皇帝不是向來最愛刺激,據說當初好些低等的妃嬪都怕侍寢嗎,明兒也讓他好生嚐嚐那個滋味兒,陳大幾個可都是個中好手,媽的,兄弟們都娶不上媳婦兒,他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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