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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傻了,放著您這麼好的人不愛,不好好過日子,偏去俯就一個山野村夫……您不知道,那日進宮,貴人就說了絕不會放過我的,如今她又手眼通天,找個人來陷害我有什麼難的,老爺,求您千萬明察秋毫,還我和泓哥兒一個清白……啊……”
話沒說完,已讓簡君平踢了個窩心腳,當即痛得捂住了胸口:“你還敢狡辯,你不認識丁小甲,怎麼知道他是一個山野村夫,怎麼不說他是潑皮混混貨郎挑夫,偏說他說山野村夫呢?可見你不但認識他,還對他交情頗深,怎麼,嫌老爺滿足不了你,見他又高又壯一身的腱子肉,就忍不住春心大動了?我再給你最後一次從實招來的機會,否則,我不但將你大卸八塊,連賤種一起大卸八塊!”
痛哭流涕的陸氏卻仍是那句話:“我不過就隨口一說而已,誰知道剛巧就說中了呢?果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老爺,我真是冤枉的,真是被陷害的,求您不要信他們,不要中了他們的計,讓親者痛仇者快啊……”
心裡卻知道這一次,自己怕是真的難逃一死,還勢必會連累自己的孩子們了。
當年陸氏懷簡淙時,因之前又是趕路又是適應新環境的,身子一度壞到連床都下來,還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能生了,所以好容易又懷了一胎後,自是看得比性命還重。
自然不能也不肯再服侍簡君平了,哪怕用旁的方式都不肯。
偏她又不肯給簡君平收人,既是因為她捨不得糟蹋寶嬋,等主僕兩個彼此有了利益衝突,自然也就不能再像現在這般主僕情深了,也是想著她陪著簡君平一路到瀘定,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罪,明明就是他欠了她,憑什麼如今她懷著身孕這般辛苦難受,還要往他床上送人讓他風流快活啊?
便藉口沒有合適的人,一直沒給簡君平收通房。
這下簡君平不高興了,難道你還想讓我素上一整年不成?我尊重你,你也該盡到自己的本分才是啊。
再出去應酬時,便不肯做柳下惠了,偶爾與人春風一度回來,也懶得再避著陸氏,懶得再著意的藏著掖著了。
陸氏氣苦不已,越發覺得自己太不值太委屈了,差點兒與簡君平鬧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只她也知道,自己其時唯一的靠山就是簡君平,不能真個與她決裂,人前還得與他留臉面,所以當時全家上下都以為她是孕期脾氣古怪罷了。
終於陸氏十月懷胎期滿,一朝分娩生下了簡淙,她心裡也終於多了幾分底氣,她都有兒子了,還有什麼好怕簡君平的?坐月子時便沒有再像當初生簡菡時那樣,吃不敢吃,喝不敢喝,惟恐身材走了樣,以後恢復不了了。
於是等到簡淙滿了月,簡君平與她再次坦誠相對時,便怎麼也對她生不出“性致”來了,之後也是藉口她要照顧孩子,太過辛苦,自己就不打擾她了,好長時間都沒再進過她的屋子。
這下陸氏徹底惱上簡君平了。
某一日,她抱著簡淙在後花園散步,適逢近來給家裡供應的挑柴小哥兒來了,大熱的天,只穿了一件露膀子的汗衫,露出雙臂高高鼓起的腱子肉,胸前的衣裳也被汗水全部浸溼了,緊緊貼在身上,又勾勒出胸前鼓鼓的肌肉來。
看得陸氏兩眼是火星子亂冒,誰讓她已素了許久,近來出了月子,尤其素得狠了呢?再想到簡君平對她的嫌棄和種種不好,更是生出了一股定要報復他的衝動來,憑什麼他可以揹著她找別的女人,她就不可以揹著他找別的男人了……心裡漸漸有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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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二回 不可活
陸氏心裡既有了決定,下次那挑柴小哥兒再來時,便有意叫住對方,問了他叫什麼名字?家住哪兒?家裡都有些什麼人?聽得他叫丁小甲,自小父母雙亡,靠幫人挑水挑柴或是做其他小工,艱難活到如今,連自己都不大養得活了,家裡自然也不會有其他人,還悲憫的嘆了一句:“可憐見的!”
讓寶嬋賞了他一把銅板,叫他下次早些來,還有賞。
寶嬋與陸氏打小兒一起長大,真正是比彼此的父母還要親,如何瞧不出陸氏看丁小甲的目光有異樣?十分心驚,回頭就委婉勸了陸氏,那樣的泥腿子,她與他說話都是玷汙,以後就別見了,省得丁小甲不慎冒撞了她。
沒想到陸氏卻反倒讓寶嬋幫她,因為她若連個幫著望風的人都沒有,成事的可能性必定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