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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忽然意識到一個可能性,不由冷笑起來:“我明白了,你不是怕了二弟妹,也不是怕了宮裡的貴人,她們再恨你再惱你,充其量也就只能讓你丟官,更甚者讓你過得沒如今這般舒坦而已,卻絕不可能要了你的命,你有什麼可怕的?你其實是想透過宮裡的貴人,得到好處與利益,因為心中有所想有所圖,於是投鼠忌器,只能百般順著她們母女對嗎?你可真有出息啊簡君平,為了好處與利益,還真是什麼都能忍,什麼都做得出來!”
簡君平被簡君安嘲諷得額頭青筋直冒,簡直恨不能啐他一頭一臉。
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生來就是準世子,娶的老婆也能幹賢惠家世傲然,女兒還許了王府,去衙門領個閒職也被上峰捧著同僚抬著,哪裡知道我是如何九死一生才終於做到了從三品,卻因為別人一句話,就落到衙門裡人人打壓排擠的?
可憑什麼啊,憑什麼我就要落到這樣的境地啊,我哪裡不如你,又哪裡不如人了,——所以,他一定要成功,一定要站到最高,不管那條路是如何的荊棘滿布,他又要為之忍受多麼巨大的恥辱,付出多麼巨大的代價,他都一定要堅持到最後!
深吸一口氣,簡君平強壓下心裡的怒火,扔下一句:“大哥要怎麼想怎麼說,我通管不著,不過到底是我的家事,就不勞大哥費心了,大哥請罷,恕我不遠送了。”便轉身大步自去了。
餘下簡君安看著他氣急敗壞的背影,除了苦笑著搖頭,還能怎麼樣,他們兄弟之間,本就早已越走越遠,此生都絕無再走到一起的可能了不是嗎?
他只能也轉過身,與簡君平背道而去了。
只是簡君平回了衙門後,見人人都或是對他視而不見,或是當著他的面兒“竊竊私語”的說他,或是漫不經心的讓他做事:“下衙前把這些全部謄抄一遍!”
可那人分明與他平級,出身比他不知道差了多少倍,憑什麼以這樣的語氣與他說話,甚至命令他?!
簡君平立時氣不打一處來,決定不再受他們的鳥氣了,把官帽往胸前一抱,便徑自轉身去了,一邊往外走,一邊還在心裡發著狠,等我哄得老婆女兒回心轉意了,你們一個個的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罷!
可一路氣沖沖的回了家,簡君平又不想進去了。
他實在不想進去對著古氏那張讓他倒盡胃口,恨之入骨,卻偏還要強忍著厭惡與羞辱,百般奉承與討好她的臉,也不想回去聽陸氏的哭聲和簡菡的咒罵聲,不想面對她們母女哀求與悲憤的淚眼。
昨日平氏離開後,古氏先是肆無忌憚的臭罵了他一頓,用詞之骯髒惡毒,聲音之高亢尖利,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下了,才沒有一掌拍死她的!
然而古氏的聲音那麼大,豈能不引來家下人等偷聽偷看的,都不明白一個被休了的毒婦,不過就進了一趟宮,怎麼就變得這般囂張了,她難道是真瘋了不成?還是在宮裡被皇上給瞧上了?
僕婦們一個個都擠眉弄眼的,偶爾還喁喁私語兩句,說的都是些不堪入耳的,偷聽偷看得十分起勁。
自然也引來了寶嬋和簡菡姐弟幾個,下人們不敢衝進去,他們姐弟卻是敢的,連帶寶嬋也跟了進去。
其時陸氏還跪在地上,渾身因為疼痛和疲憊,已抖得有如秋風裡的一片落葉了,偏上首站著的人是簡君平,坐著的人反倒是古氏,看得簡菡姐弟與寶嬋都愣住了。
等確定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後,簡菡立時發飆了:“毒婦,誰讓你坐著的,還不趕緊給我滾去洗衣服,以為你進了一趟宮,就是娘娘了?娘,您怎麼跪著,快起來,我扶您……”
見陸氏竟不讓自己扶,只是苦著一張臉衝自己搖頭,簡菡遂又看向了簡君平:“爹爹,這是怎麼了?您明知道這個毒婦有多惡毒,怎麼又由著她欺負娘了,您之前不是這樣的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簡君平就暗暗嘆起氣來,一口一個‘毒婦’的,無禮囂張得他都想扇她了,素日他怎麼就沒發現這個女兒竟這般淺薄這般沒有教養呢?顯然接下來她要遭殃了,好在兩個兒子都不像她。
果然簡君平念頭才剛閃過,古氏已冷聲吩咐起自己那個貼身嬤嬤來:“給我掌這個賤丫頭的嘴,一直掌到她知道該怎麼跟我說話為止。”
貼身嬤嬤在馬車上時,便已經古氏之口,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心底自然有底氣,應了一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