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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策略,不能再讓主動權掌握在他手裡,可這種事,叫她一個女孩兒怎麼主動啊?
宇文修眼裡的笑意就越發深了,低頭親了親她的耳垂:“好好好,是我錯了,你不是害怕,是矜持。我沐浴去了啊。”轉身徑自去了淨房。
“呼——”簡潯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後,才吐了一口長氣,怎麼辦,她今晚上貌似在劫難逃啊,不過,聽說與心愛的人做那件事,是一件身心都會得到極大幸福與滿足的事,要不,她勇敢的證實一下這話的真假?可第一次真的很痛,她也真的好緊張,完全不同於她前世侍寢時,難道是因為太在乎的緣故……怎麼辦?
不知道過了多久,宇文修衣襟半敞,一身清爽的出來了,見簡潯已經躺到了床上,還拿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眼睛也緊閉著,一動也一動……到底是十幾年的青梅竹馬,宇文修豈能看不出她這是在裝睡,眼裡滿是笑意,上前挨著她躺下了。
簡潯的心一下子高高懸起,她都“睡著”了,他應當不會對她怎麼樣,也會很快睡著罷?
——所以,某人到底還能“勇敢”起來。
耳邊漸漸傳來平穩而均勻的呼吸聲,簡潯的心才慢慢落了回去,看來她的計策奏效了,師兄見她“睡著”了,自己也睡著了,本來成親就是一件很累的事麼,就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且到時候再說罷。
簡潯自欺欺人的安慰著自己,慢慢睜開了眼睛,剛好就看見不遠處長案上點著的兒臂粗的龍鳳喜燭,聽說到天亮時喜燭才會燃盡熄滅,也意味著夫妻二人會一直走到頭,這樣的寓意,可真是好,明媒正娶、風風光光的嫁給自己想嫁的人,就更好了……
她嘴角含著一抹笑意,收回了目光,不期卻對上一雙熟悉的帶著戲謔與溺愛的目光。
簡潯猛地坐了起來:“你、原來你沒睡著,而是故意騙我的!”說著見宇文修也坐了起來,離她越來越近,想也不想便猛地推了他一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壞,這樣狡猾了?”
宇文修沒有防備,被她推得往後一仰,頭就“咚”的一聲撞在了拔步大床的圍欄上,嘴上卻笑道:“兵不厭詐,我是打仗的將軍嘛。”說著摸向後腦勺,皺起了眉頭,“師妹,快把燈移過來看看,我好想感覺到有黏糊糊的東西流出來,別不是撞破了……”
撞破了?流血了?
簡潯臉色大變,後悔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師兄,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是不是疼得很厲害,你等著,我馬上讓人給你請大夫去……”早知道她就不該惱羞成怒的下那麼重的手,他對誰設防,也不會對她設防,不設防可不很容易就會被傷到嗎?
語無倫次的說著,俯身手忙腳亂的要越過他,下床移燈去。
不想卻猛地一個天旋地轉,等回過神來,才發現已被宇文修壓在身下了:“你膽子不小,敢推自己的夫君,看我怎麼收拾你!”表情嚴厲,語氣也兇巴巴的,眼裡卻滿是笑意,哪裡有半點受傷了的樣子,顯然是糊弄簡潯的。
簡潯就嘟起了嘴巴,這個傢伙,糊弄了自己一次不夠,立刻又來第二次,自己也得讓他嚐嚐她的厲害才是……忽然皺起了眉頭,痛苦的喊道:“師兄,你壓到我腿了,好痛,真的好痛,怎麼會這麼痛,是不是受傷了?”
這下輪到宇文修臉色大變了:“哪裡痛,哪裡,我給你叫大夫去……”
簡潯就嬌哼一聲,猛地反身壓在了他的身上,學著他的口氣道:“你膽子不小,敢壓自己的妻子,看我怎麼收拾你!”見宇文修看自己,還挑了一下眉頭,你不是說兵不厭詐嘛,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才會用。
宇文修就慢慢笑了起來,說不出的開懷,雙手也慢慢握住了簡潯的腰,聲音低沉而熱烈的道:“嗯,我以後再不敢了,反正從小到大都是你壓我,如今和以後也繼續讓你壓就是,反正我早習慣了。”
“這還差不多……”簡潯臉上的笑就越發得意了,只是話沒說完,忽然就紅了臉,窘得說不下去了。
因為宇文修的……正頂著她……
她滿臉通紅,想翻身下來,可宇文修的手卻像鐵箍似的,讓她動彈不得。
“那個師兄,我困、困了,你不是也累了嗎,那我們早些睡罷?”簡潯只得結結巴巴的提醒宇文修。
宇文修從善如流:“嗯,那我們這就睡罷。”那個‘睡’字,被他說得那叫一個抑揚頓挫,意味深長,還隨手放下了大紅色的帳子。
簡潯簡直快要哭了,忙道:“我忽然想起,我晚膳只用了半碗燕窩粥,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