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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來,就沒好生休息過一日,嬌滴滴的讓他將自己抱到床上,然後讓他陪著自己睡了個美美的午覺。
晚上的年夜飯在銀安殿席開四桌,因著燈火通明,丫頭婆子們來回穿插,大家說起笑來,也沒有往日那般拘束,倒也一派熱鬧喜慶氣氛。
就是睿郡王看著亭亭玉立的宇文佳和宇文伶,想著這是姐妹二人在孃家的最後一次年夜飯了,心裡難免有些不得勁兒,他可還有兩個女兒呢,而且年齡也差了好幾歲,不可能在同一年出嫁,那豈不是意味著,這樣的傷感與捨不得,他還得再嘗試兩次了?
不過看著簡潯高高的肚子,想起崔公公說的,太醫已給大少夫人把過脈,這一胎十有**是個男孩兒了,想到自己馬上要做祖父,自家馬上就要迎來第三代人,以後自己還會有更多的孫子孫女,復又高興起來,本來只給簡潯預備了兩千兩的銀票做壓歲錢的,又臨時讓崔公公添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到紅包裡。
惹得簡潯散了席回到自家的院子,開啟紅包看見裡面的東西時,禁不住又與宇文修感嘆了一回:“嘖,父王出手果然從來沒有小氣的時候,只可惜一年只過一次年,若是一個月過一次,我豈不是要成財主了?”
又攤手向宇文修道:“那師兄的壓歲錢呢,我還等著呢,可不能比父王的少,不然我要不高興的啊,快點兒!”
宇文修最喜歡她一副故作驕縱的樣子向自己撒嬌了,那是除了自己,任何人都見不到的美景享受不到的待遇,每每讓他因為覺得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心裡無比的幸福與滿足。
因順勢扯了她的手,將她扯進自己懷裡,笑著在她耳邊低語道:“我還正說要問你要壓睡錢呢,你壓著我睡了一整年,難道不該給我一份厚厚的壓睡錢罷?”
簡潯是覺得他那個‘歲’字,發音很是奇怪,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還是聽了他後面那句‘你壓著我睡了一整年’,才反應過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啐道:“呸,誰壓著你睡了,明明就是你……你倒還惡人先告狀了,我不管,我的壓歲錢,你休想賴掉!”
宇文修見她因為懷孕稍稍圓潤了一些,因而顯得越發吹彈可破的兩頰紅撲撲的,雙眸卻跟閃著璀璨光芒的辰星一般,又明亮又嫵媚,忍不住低頭輕咬了一下她的鼻尖,才低笑道:“好,就算是我壓著你睡了一整年,那我沒有銀子怎麼辦,反正要壓歲錢沒有,要人有一個,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說完忽然一用力,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就往內室大步走去,簡潯驟然失重,“啊”的失聲叫了一聲,隨即便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嗔道:“師兄以後別再玩這樣的突然襲擊了,我如今可重得很,萬一你失了手怎麼辦?”
“就你這點重量,我怎麼可能失手,你也太小看你夫君了。”宇文修笑道,一面便掂了掂她,“唔,是有點重,哎呀,我都快撐不住了……”
被簡潯以不輕不重的力量揪住了耳朵:“再重又如何,再重也是你老婆,那你就得抱!”
“是是是,敢不抱嗎,使出渾身的力氣也要抱啊……”
夫妻兩個嬉笑了半晌,見時辰實在不早了,才收拾一番,齊齊睡下了。
次日剛交了四更,便起身穿戴打扮齊整,坐車進了宮去,照宇文修的本意,是不想讓簡潯進宮的,她如今肚子那麼大了,又天寒地凍的,雖然進宮後除了朝拜時,不會再向任何人行跪拜大禮,可他仍是心痛她得很,覺得太委屈她了。
簡潯卻想著不知道多少雙眼睛明裡暗裡盯著她,如今是宇文修正當權的時候,當然沒人敢置噱,可指不定哪日此事就成了現成的話柄,累旁人詬病宇文修驕縱妻子,目無尊上,何況她也想進宮去看看簡沫母子,大過年的,每逢佳節倍思親,他們母子在宮裡除了彼此,一個親人都沒有,必定很是孤單寂寥,她哪怕只陪簡沫說會兒話也是好的,堅持要走這一趟。
宇文修拗不過她,只得同意了,特意從自己手底下調了個叫“冬姑”的三旬婦人來貼身服侍簡潯,說那冬姑是習武之人,比尋常人眼明手快得多,屆時也能更好的服侍保護簡潯。
於是一時到了坤寧宮,與瑞雨一道扶簡潯下軟轎的,就不是瓊雪,而是冬姑了。
坤寧宮外早站了很多外命婦了,今年朝拜就沒有內命婦了,太妃們作為先帝的未亡人,是沒有資格出席這樣場合的,哪怕是簡沫這個小皇帝的生母,因為她主動退讓做了太妃,而沒有做太后,也沒有這樣的資格。
所以今日眾外命婦,自然是惟簡潯馬首是瞻,待對著皇后娘娘的拜過以後,大家便魚貫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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