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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睿郡王想著,忙又道:“對了,這兩日外面的那些議論聲你都聽說了罷?總算修兒的名聲都挽回了,本王也總算有臉去見他母親了。”
簡潯聞言,淡淡一笑:“是聽說了一些,多謝父王用心良苦。”
心下卻是真不在意宇文修有沒有那個“鬼之子”的名聲,甚至可以說從來不在意,他就算一直有那個名聲又如何,在她和其他真正在乎看重他的人的心裡,他就是他,他們對他的態度不會有任何改變。
她也知道,宇文修自己也一點不在乎那個名聲,那些都是小事,比起他正操心謀劃的事,簡直微不足道,所以,睿郡王想以此來討好他,挽回他的心,怕是不能如願了,他的目光一直在往前往上看,當他看到了最高處時,下面的不論是小草也好,大樹也好,都微小得不能再微笑,可以直接忽略不計了。
簡潯又陪著睿郡王說了一會兒話,便起身行禮告退了。
待出去後走出沒多遠,崔公公追了出來,行禮後笑道:“好叫大少夫人知道,王爺已同意讓二爺帶了二少夫人去漠北了,說他總要人服侍的,何必捨近求遠?雖說事情與大少夫人無關,奴才想著,還是要稟告大少夫人一聲才是。”
簡潯笑著點了點頭:“方才竟沒聽父王提及這事兒,若不是公公告知,我還不知道呢,多謝公公了。不過我瞧父王長天白日的閒著,只怕也無聊得很,很該叫了三弟和妹妹們過來侍疾、陪父王說話解悶兒的,尤其五妹妹,聽說父王以往最喜歡她的童言無忌了。”
也省得睿郡王成日裡閒著,除了後悔和傷春悲秋,就是想著怎麼挽回宇文修,父子間已經到了這一步,就這樣不近不遠的處著不好麼,非要更近一步,來個真正的父慈子孝,擺明就是強人所難麼。
“王爺怕是不想讓大少夫人煩心,不過,大少夫人想得可真周到,老奴差得遠了。”崔公公少不得應了,又賠笑說了幾句話兒,便行禮告退了,並不是他雞零狗碎的小事都要拿來煩大少夫人,而是他覺得,自己必須要做出這樣一個態度來。
崔公公離開後,簡潯一邊往回走,一邊終於想起劉純馨願意隨宇文信一道去漠北之事來,她不是怕極了吃苦的麼,怎麼會願意隨宇文信去漠北,還是在宇文信明顯待她不好的前提下?她不是該設法回瀏陽去,與她娘團聚麼,劉段氏再是想把她“賣”個好價錢,至少對她還是可以的,更不會朝打夕罵,怎麼也比跟著宇文信強罷?
不過,他們當初上京時,把事情做了絕了些,只怕劉氏族裡的人還惱著她們,闔族的人要欺負收拾兩個孤兒寡母兩個弱女子,簡直眼睛一眨,就能有一百種法子,也不怪劉純馨不敢回去,劉段氏那麼大年紀的人了,至多也就是忍飢挨餓,委曲求全而已,她卻正當妙齡,誰知道會被“嫁”給什麼人?萬一比宇文信更糟糕一百倍怎麼辦?
宇文信好歹年輕俊美,就算不被父兄和家族所容了,至少也不會餓著凍著,劉純馨還是他的正妻,她在關鍵時刻雪中送炭,也多少能挽回一些在他心中卑賤不堪的形象,這麼算來,將來還是有過好日子的希望的,總比不得不去走一條完全不知道前路在哪裡的路來得強得多。
那麼,祝福她心想事成,前路能越走越光明罷,宇文信雖不是個好東西,至少比之楊氏,還是良心未泯,要好上不少的,若兩人去了漠北後,能相扶相持,同心同德,於他們兩人來說,都算是一種福氣。
崔公公手腳極快,很快便將宇文信去漠北的一應事宜都準備好了,不過本來也沒什麼可準備的,不過一房現買來的家人——一對夫妻帶著一對兒女,並一個劉純馨,和給宇文信準備的一些行禮罷了,攏共就兩輛車,算得上是輕車簡從。
睿郡王怕宇文信中途逃跑了,還特地安排了四個侍衛送他們一路去漠北,也有免得他們路上遇上危險不能自保的意思,再就是去了當地後,總得與衛所官府打個招呼,看好了宇文信,不能讓他離開漠北一步,是讓他去流放受苦,可不是讓他去享福的,還能任他想怎麼著就怎麼著,想離開就離開不成?
宇文信對這些安排通無異議,雖然也沒有他有異議的資格,卻在考慮了兩日後,仍不同意劉純馨與他一道去漠北,只說可以給劉純馨一紙放妻書,然後看她是要回瀏陽老家去,還是仍留在盛京。
她若要回瀏陽老家,他可以給她盤纏,她若想留在盛京,他也可以給她指路,求一求簡潯去,總是自己的嫡親表姐,不敢有旁的要求,只求能去她陪嫁的一個莊子上落身,若再遇上一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就嫁了,一輩子雖不能大富大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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