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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怎麼也見不到潯潯,但哪個男人知道有人一直在覬覦自己的妻子,能不生氣不憤怒的?
若不是平雋聰明絕頂,一下子也想通了其中的關敲,以嚴厲的眼神死死攔住了他,讓他別小不忍亂大謀,之後又得到訊息,潯潯和姐姐都先後順利出宮了,他當時真是忍不住要衝進皇宮,將明貞帝狠狠揍上一頓了,終究還是隻能便宜他,留待將來新賬老賬一塊兒算了!
簡潯一聽便什麼都明白了,冷笑道:“一國之君用的不是帝王心術,反而由始至終一副小妾姨娘做派,讓文武百官和天下有識之士如何能心悅誠服?師兄也別惱了,橫豎我們都沒有任何損傷,也忍不了幾日了。”
宇文修點點頭:“嗯,不提這些不開心的事了,讓人擺飯罷。”
兩個人對坐了用過膳,早早便歇下了,一夜無話。
次日,明貞帝卻忽然不知道抽的什麼風,竟下了三道調令,將五城兵馬司的一位副指揮使、旗手衛的一位副指揮使並騰驥衛的一位僉事,分別或平調或擢升為了金吾衛的前、中、後三衛的指揮使,一下子便將宇文修的權柄給分散了,讓他不再是之前那個金吾衛大權獨握,說一不二的都指揮使。
朝中的風向也為之一變,皇上這樣做,說是為宇文將軍分憂解勞,但誰不知道,這是變相的想架空他,畢竟金吾衛已很久沒分什麼前中後三衛了,只統一由都指揮使一人調配,難道,宇文將軍也不得聖心了?可沒聽說宇文將軍近來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兒,或是犯了什麼事兒啊?
自然,宇文修和平雋的大計也只能暫緩了,那三個新任的分衛指揮使短時間內想收攏底下的人,幾乎就是不可能的,可讓他們發現了什麼,或是到了關鍵的時刻不肯配合,也有可能壞事,那便只剩兩個選擇,收服他們,或是除去他們。
然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都需要時間,好在磨刀不誤砍柴工,也不急在這三日兩日的。
是以宇文修的心情半點也沒受到影響,仍是如常進宮、上朝、當值、出宮……一應作息都與以前沒什麼變化,臉上也看不出任何端倪來,話說回來,他那張從來不變的萬年冰山年,任誰想從上面看出點什麼來,都太難了。
便都只能暗暗猜測,難道,這是把氣和怨都埋在了心裡,打算到了合適的時機,弄個大動靜出來?這個主兒,可從來不是善茬兒!
只有簡潯知道,宇文修的心情是真沒受到影響,甚至可以說很好,連帶她因為覺得明貞帝擺明是在遷怒他,因此頗有幾分自責與惱怒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卻是二人終於給老崇安侯守滿了九個月的大功孝期,可以吃酒吃肉,玩耍取樂,最重要的是,終於可以行夫妻敦倫之事了,叫甫嚐到了滋味兒,就不得不素著,一直素到了現在,才終於又可以開葷了的宇文修怎能不高興?這會兒便是天塌下來了,也影響不了他的好心情!
出孝當日,因簡潯到底是出嫁了的孫女兒,斷沒有在王府給老崇安侯上香燒紙的道理,他老人家的牌位,也不能請到外人家來,是以宇文修告了一日假,打早兒便帶著簡潯回了崇安侯府去。
見過簡君安和平氏,到祠堂裡給老崇安侯上過香燒過紙後,宇文修連簡君安與平氏留他們用膳都等不得,只說還有事要忙,明兒得了閒再回來給二老請安,帶著簡潯便要告辭。
簡君安大男人家家的粗心一些,沒想那麼多,見女婿連留下來用一頓午膳的時間都沒有,他忙也就罷了,難道女兒也跟著忙不成,女兒是嫁給了他們家,卻不是賣給了他們家,總不至於連這點兒自由都沒有了罷?
便沉著臉咳嗽了一聲,要發作一番:“這個……”
話才起了個頭,就讓平氏給截住了:“你們既有事,且忙你們的去,橫豎兩家離得又不遠,隨時都可以回來的,去罷去罷。”
不由分說將二人打發了,才瞪起簡君安來:“侯爺怎麼就那麼遲鈍,也不想想這都整整九個月了,修哥兒又年輕,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他能不急麼?”
簡君安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本想說一句‘再急也不能青天白日的那個啥,成何體統?’,想著別人家的女婿,妻子就不方便短短几日,尚且要去通房屋裡,更何況女方守孝這樣的事,自家的女婿能新婚期間便潔身自好九個月,實在不是一般的難得了,到底還是把話嚥了回去。
彼時宇文修與簡潯已上了馬車了,馬車一啟動,宇文修便立時將她抱進懷裡,上下其手起來,嘴巴也沒閒著,吻了她的唇一回,便重重吸吮起她細嫩白皙的脖子來,只差比洞房花燭夜當晚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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