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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過空杯,轉身走了幾步,卻是一頓後回頭,涼涼地又是一眼盯過來。
我拉了拉被子,天氣真冷啊。
“一個男人送你回來的。”言悔突然又答了。
不過,我是徹底懵了。
男人,什麼男人?
等等。
言悔那副表情……好吧,我算是看出來了,那分明就是無聲控訴我,居然和一個陌生男人出去喝的酩酊大醉,還不帶著他的怨念表情。
“不是,哪兒冒出來的男人,我是和程妖去喝的酒,還是她請客來著。”我一個坐起,皺著眉看他。
“程妖?”
原來是叫程妖的男人。
言悔的眼神已經暴露了他的內心想法,我還想開導他幾句,結果這人冷著臉就出去了,嘿,哪兒的脾氣這麼大,不就是沒帶上他一起喝女兒紅麼,至於不。
我嘆著氣倒下,嘴裡不住嘀咕:“一個男人?到底是誰呢?”
醉意回湧,我打著哈欠想,下次問問程妖不就好了。
哈——
不曾想,下次,我竟早已將此事忘在了腦後,不再提及。
要說在三魂幡這麼一做,就是兩年過去了,一枝玫這三個字說出去也是能嚇得人屁滾尿流的,只是有段時日不知是哪個混蛋,竟然把我那麼響噹噹的名號傳成了一枝梅。
拜託,賊是賊,殺手是殺手,這可不能混了。
為了此事,我還特意賄賂了幾十個說書先生,正了正名頭。
而在這不算漫長的歲月裡,我總共也就見過程妖五回,因著三魂幡不能過問或干涉同行私生活的規矩,這人就像人間蒸發了般,境況我無從得知。
不過,我也沒怎麼在意就是了。
畢竟,我是個有著石頭心的人。
只是我的心雖硬的像石頭,但這並不影響我的審美。比如,看見美麗的東西,我還是會開口稱讚,順帶多瞄上幾眼。
這兩年來,在我的精心照顧下,好吧,其實也就是放養,言悔不再瘦的跟猴似的,反倒越發的壯實,眉宇間透著幾分言老爺的影子。再者,那冷冷的性格也算是暖和了幾分,不再似初識時那般生硬。
餐桌前,我咬著筷子看他,恩,長得真是蠻禍害的。
他斯文地吃著飯菜,然後夾了塊肉給我,說:“玫姐,口水流出來了。”
按歲數算,他大我兩歲,該是我叫他哥,可我這人吧,就是不願被人踩在下面,哪怕是輩分也不可以,當然,花婆婆是個例外。
於是,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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