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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後來言悔聲稱肩膀被我壓的十分痠麻,死皮賴臉地硬要我賠償,結果,他就將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全都靠在了我的身上。
偏偏我還樂在其中,一路上直挺著身子,只為了能讓他靠的舒服一點。
【作者題外話】:大概就是這麼簡單地親上了。
玫姐沒什麼觀念的。
不過言大夫當時那一剎那的想法一定是:我的全世界吻上了我的心。
嗯。
至此以後,天翻地覆。
☆、第三十六章 長命鎖
這麼晃晃悠悠了五日,才算是到了王城。作為趙國的帝都,其繁華程度可見一斑,可這裡太過於喧囂,實在是讓我沒什麼好感。
尤其是那些深居宮城之內的皇族貴婦,彼此之間爾虞我詐,居心叵測,也真是難得這趙念念只是刁蠻任性了而已。
沒有在王城內過多逗留,言大夫和我便被領著進了宮牆之內,一路舟車勞頓,還沒來得及進安排好的住所休息一番,言悔就被急急忙忙地帶走了,而我這充當助手的角色自然是跟著去了,只是在國主寢殿前,我的佩劍便被生生扣下了。
要不是因著言悔的囑咐,以及那豐富的酬勞,我定是不依的。沒好氣地瞪了那侍衛幾眼,我昂著頭就進去了,哼,罷了,姑奶奶的身上可不止這一件東西能夠傷人。
跟在言悔身後慢慢挪著步子的我,對這周遭的一切多少帶著點好奇,在我看來,這國主的寢殿雖是華麗卻也沒有過分豪奢。那殿中掛的字畫倒是不俗的,走的時候順走一兩幅也未嘗不可啊,想到這兒,我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走在前的兩個太監掀開一層幕簾,其後便現出一張寬大的床榻來,一鬢髮微白的長者就那麼躺在榻上,臉上烏黑一片,沒有什麼生氣。
想必這就是那個病重的趙國國主吧。
一直侍奉在側的幾個御醫說,從前日起,國主便陷入了昏迷,再也沒有醒過。
趙念念踉蹌著衝上去跪倒在父皇的身側,眼淚是止不住地流,她回頭嗚咽著對言悔說:“言大夫,你快給我父皇看看吧,我走之前,他明明還能言語的,怎麼就……”
話到一半,她便只剩哭泣之聲了。
也是到這時候,我對她的印象才稍稍改觀,而且,不知為何,我這心裡竟湧現了幾分不適,一時晃神。
言悔蹙眉走向床榻,示意趙念念退到一邊,然後便坐了下來,著手診看國主的病情。
稍稍平復下來的趙念念,在寢殿裡掃了一圈,對一個內侍問:“皇兄們不在宮裡嗎?”
那內侍俯著身連忙回話:“太子忙著國事,隔幾日才能來探上一回,其他的殿下早間便來了,過了午時又回府了。”
沒什麼意思的話,我也不再豎著耳朵探聽。
言大夫的手指突的頓在國主的脖頸處,那裡有一顆小小的紅痣,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對。
“那是國主身上的胎痣,並無不妥。”見眼前的毛頭大夫停留此處過久,一名御醫有些不屑的開口。
可是言大夫的醫術豈是區區一個御醫就能指手畫腳的,他只是沉聲道:“秘酒。”
這兩字兒是對抱著他藥箱的我說的,只是我盯著那國主的眉眼有些神遊,竟是沒反應過來。他疑惑地又重複叫了一次,我才應著聲忙把一個翠綠色的藥瓶遞了過去。
對於言大夫的藥箱,我想沒有誰比我更瞭解了,畢竟,我可是被言大夫一一詳解過的人。
當然我也只是知道哪個瓶子裝的是什麼藥品罷了,至於療效什麼的,即便言悔講過多次,也早被我拋之腦後了。
接過瓶子的言悔一拔瓶蓋,便直接倒出幾滴落在那顆紅痣上,片刻後,一股細煙從其間嫋嫋躥起,我不禁掩鼻,好難聞的味道。
言悔未動身形,只是皺眉盯著那處,直到煙消去,在紅痣周圍顯出了三圈綠色的圓紋。
“這是……”方才還不屑的那位御醫頓時變了臉色,想來是看出了什麼。我倒不是很明白,更別說趙念念了。
被眾人灼灼目光盯住的言悔解了惑:“是蠱。”
涼氣四起,居然有人對一國之主施蠱,這罪名可是大了去了。主事太監對著一名老御醫詢問道:“李御醫,國主真是中蠱了嗎?”
李御醫臉色凝重地應著:“確如言大夫所說。”若非這小子用藥物使其顯形,他這老傢伙卻是什麼也看不出來,就不知,這小子是如何察覺的了。
“言大夫,你可有法子將這蠱驅除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