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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的暗格,封了個乾淨,又推開了幾扇窗,散著香氣。
這一番動作落在言悔眼裡,倒是有了別的意味。
她,似乎太殷勤了點。
“謝謝。”
我還捂著鼻子平息中,言悔代我道了謝,白輕衣看著言悔的手甚是自然地放在我的腰上,心裡沒來由地有點不悅,沉著眸色便問:“她和你,是什麼關係。”
言大夫沉默了一會兒,似是在思索什麼,而後便直直地看著白輕衣,將手上的東西一抬,故意說道:“這塊長命鎖,是她給我的定情信物。”
那麼您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呢?
當然關係什麼的不是他要強調的,所以這後句他並沒有說出口。想來,這麼一說,有些事也快分明瞭吧。
夜色已是濛濛。
我噴嚏雖歇,聞著言悔此言卻是嗆得又咳了幾聲。扭頭看他,這人是一臉的理直氣壯,抓住我的視線,還勾著唇角眨了一下眼睛。
……
定情信物?
這四個字,頭回聽還是從青黛嘴裡蹦出來的,於是,我就想起言悔送我的那隻銀鐲子來,而那時青黛口中的情郎,此刻就在我的身邊。
我抿著唇摸了摸隱在袖子下的銀鐲,有些苦惱。
誤會大發了。
那長命鎖真不是什麼定情信物,純粹是當初我嫌棄言悔身板兒差,才丟給他的。
沒想到,言悔一直以來都當那是我送他的定情信物,還對我禮尚往來,更對我芳心暗許。不過片刻,我就兀自亂七八糟地想了一堆,覺得這事越想越是我撩撥他在先。
大腦一頓。
我又隱隱覺得哪裡不對。
嘖,言大夫的神色,那分別是一副捉弄人的表情,再一想我們今天來這兒的目的,我不禁恍然,這小子故意扭曲事實呢。
……
果然,白輕衣被他的話激得渾身一震,她看了看長命鎖,又開始死死地盯住我:“長命鎖是你的?”
也不知她又想了什麼,皺著眉便是一聲重複的疑惑:“是你的——”
如果美人痣是湊巧,沒來由的親近是湊巧。
難道長命鎖也是湊巧的嗎。
而且她還花粉過敏。
這一切,真的都只是湊巧嗎?不,當年她並沒有親眼看見孩兒的屍身,那麼,那麼——難道這麼些年來,她一直都在那個人的騙局中?
不,她寧願那個人欺騙了她。
也許她的孩子,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呢?
也許,就是眼前這一個呢?
白輕衣突然上前,不可抑制地抓住了我的雙手。觸及到她掌心的溼熱,之前故作的胡思亂想被通通拋開,我不得不再次面對某個真相,下意識就要掙脫。
可抬頭,便是她泛起淚光的雙眼。
驀然一怔。
她為什麼要哭?
☆、第46章 滴血驗親
言大夫算是旁觀者清,他很是直白地說:“王后娘娘,當年的事,我們並不知情,你說你的那個孩子,死了——”
“不,她可能沒有死。”白輕衣急急地否認道,下一刻,便有眼淚滑出眼眶,順著臉頰落下,她的唇角顫抖著,“我幾乎可以確定,她沒有死。”
雖然,她口口聲聲說的都是那個她怎樣,眼睛裡卻只含著我的影子。
啪嗒——
她的眼淚滴落在我的手背上,一片涼意,我回過神來,說了一句:“你別這樣。”便霎時抽開了手,躲到了言悔的另一側,低著頭不去看她。
總覺得那邊的空氣太過熾熱,燒得我心裡難受。
白輕衣空抬著手,眼珠跟著我的身影轉,她才揚起幾分的笑僵在了臉上,張嘴想要喊我,卻不知我名,什麼也叫不出,頓時心生悲涼。
言悔將我摟著推到身前,雙手改為放在我的肩上,迫使我正面對上那個人。
“別逃。”他俯身在我耳邊輕聲說。
我扭頭看他,神色很難看,傳達的只有一個訊息,我怕。
雖然我看王后這樣子,是愛著那孩子的,可是萬一我不是,那不就是自作多情,空歡喜一場嗎。
她幾乎可以確認那是她的事,我卻是完全確認不了。
肩上的力度重了些。
言大夫說他有個法子,能確認我們的血親關係,只問我們驗不驗。其實這事,他在來前兒就跟我說過了,我當時還抱著僥倖,覺得這估計用不上,便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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